肆伍 / 教解绳结
姑娘,我将剪子寻来了。
秋橘的声音忽然响起,花枝慌张地看向门扉,桑梓却一点也不急,反而趁机看她修长的脖颈。脖颈纤细,仿佛用力些便能折断,偏头时肌肤之下青色的血管隐隐凸显,愈发衬出她的脆弱。
婢子进来了。
别
花枝来不及阻止,听见秋橘推门,心提到嗓子眼。
门未被推开,花枝听见秋橘疑惑地在外问,姑娘,您将门闩上了?
她这才松懈,清嗓后佯装平静地开口,我还想再歇会儿,你将剪子拿走吧。
为了方便她们伺候,平日里都不锁门,而且醒来就要剪子,拿来又不用了,真是奇怪。事出反常,秋橘担忧,姑娘,您可是有事?
花枝觑一眼坐在床沿的桑梓,他还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无事,我要歇息,莫来打扰。
桑梓见她红着脸扯谎,笑了笑。他的笑很淡,甚至转瞬即逝,仿若只是抿了抿唇,但花枝还是一眼便瞧出来。
花枝不解他为什么笑,是因为自己答应了他吗?
不等她开口问,桑梓扯开披风将她打横抱起。花枝吓得想惊叫,却因腿心那点儿东西的折磨变作呻吟。
你,你做什么?她抓紧桑梓的臂膀,声音娇软。
带你去取出来。他泰然自若,好似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花枝却闹了个大红脸,埋在他怀里嘟囔,不用你管,放我下来。
好不容易让她松口,桑梓哪里会放手?
卧房旁边接连的耳房里有木马子与浴桶,还搁了一张方凳放衣裳。桑梓将她抱到浴桶旁,让她撑着浴桶站好。
青天白日,含着淫物赤身裸体地站在男子跟前,花枝不用回头也能知道身后的桑梓在看自己,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好似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
她羞得夹紧腿,却带动角先生往里挤,绳子被扯动,磨着珠蒂和后穴,她撑在浴桶边缘的手都在颤。
桑梓自然发现了她的反应,目光逡巡玉体。,黑发松松垮垮地绾着,露出精致的蝴蝶骨,缠绕细腰的红绳仿若一道划开瓷白皮肤的艳丽伤口,好似随时能从其间长出瑰丽花朵。再往下便是微微翘起的臀瓣与匀称的双腿,她自以为已经夹紧,却不知角先生露在外面的部分卡在腿心,狰狞粗大,越发衬托大腿柔软白腻。
他不动声色地贴近,心中早已情难自抑。
被搂住腰肢时花枝身体僵硬,她明白自己答应了什么,况且早已与林修竹颠鸾倒凤,此刻无非面皮薄,面对这般无遮无掩的情境方羞窘不已。
桑梓将她往怀中带,让她贴着自己借力,又故意扯了扯竖在肚子上红绳。珠蒂又被磨擦,花枝难耐地哼哼,彻底软在他怀中,抓住他的手臂娇声娇气开口,别这样,你快些解开,我难受。
他便抓住她的手,我教你怎么解。
花枝强忍羞意低头看,桑梓正带着她的手去捏绳上一个位置,拉一下。
她拉动,一直解不开的绳结竟然就这么轻松地解开了。花枝惊讶不已,随即吸着鼻子委屈地埋怨,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桑梓牵着她的手去寻后腰的结,两人贴得极近,呼吸相闻,这句反问好似径直敲在她心上。
身子被他温热的怀抱炙烤,花枝发现在他跟前总是藏不住也不想藏心思,你有意打了我解不开的结。
后腰的结解开,松散的红线堪堪挂在腰间,夹在穴里的角先生却未掉出来。
桑梓将她抱得更紧,是。
如此直言不讳,花枝倒不知该怪他蓄意谋划,还是赞他开诚布公。
桑梓不知她百转千回的心思,摸到腿心的角先生转动,花枝腰发软,泄出一声娇吟。
他道:夹这么紧?
不要问桑哥一个童子鸡怎么这么会玩,问就是天赋异禀(x)
作为杀手什么三教九流的地方都去过,见过各种猪跑,加上黑切黑知道一步步攻略()
木马子是指古代的马桶,可以挪动的,有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