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陆 / 揉珠取物
夹这么紧?
似调笑的话让花枝羞得直想躲,抓住他的手臂,嘤咛着开口,你别说。
桑梓试着往外拉了拉,发现花穴当真含得极紧,太紧了,就这样拔出来恐你受不住。
花枝闻言直想哭,她哪知会如此?
那怎生办?她心慌不已,不由得愈发依赖紧贴自己的人。
先泄一次,屄穴里爽利了便能挤出来。
莫瞎说。花枝听不得这些荤话,耳朵发烫,底下的花穴却缩了一下。
平日里不怎么说话的人此时话倒多起来,不爱听?
嗯,啊
花枝应声,却因他托着乳肉揉捏而娇吟,另一只手还覆上腿心的肉缝,手指按上珠蒂拨弄。花枝腿软得站不住,嘤咛着抓他手臂,嗯啊我,我站不住
娇弱成这般,也不知是如何在床笫间承受男人一次次cao弄。
桑梓抓住她的双腿抱起,花枝发现自己如同小娃娃一般被他分开双腿抱着,垂头还能隐隐瞧见腿心的角先生,羞得她呜咽一声捂住脸,你你放我下来。
桑梓抱着她张腿坐到方凳上,将她双腿分开挂在自己腿两侧。花枝没见识过如此行径,不禁想要合腿,却被桑梓一把按住大腿,不取了?
花枝瑟缩一下,扭身埋进他怀中,你快些。
双腿大大分开,被肉穴紧紧含住的角先生微微晃动。手指扫过肉缝,桑梓寻到肿大的珠蒂摩挲,如此直接的刺激让花枝咬唇娇吟。
她埋在桑梓怀中,恰好露出雪白的脖颈和耳朵。他低头舔舐,舌尖钻到耳廓里撩拨,花枝直打颤,扭身躲避,痒嗯别舔
扭动间藏起的双乳再度暴露,桑梓抚摸上去,指腹印在鲜红的吻痕。起先还是温柔的摩挲,渐渐便加了力,似想将其擦拭去。
乳肉娇软粉嫩,花枝被揩得有些疼,珠蒂却接连涌起快感,她使不上力,只能抓着他的手臂嘤咛,疼,嗯啊轻,轻
桑梓绷紧腰背放轻力道,大掌整个罩住一边乳肉轻拢慢捏,挺翘的乳尖泄出指缝,他便一下一下地用手指夹弄。
嗯啊花穴收缩越来越来快,轻晃的角先生被穴肉一点点往外推挤。
如此对着珠蒂揉弄几番,花枝只觉穴里酸胀,四肢百骸流窜着使人舒爽的热流,娇吟渐渐拔高,不多时便拱起腰身泄身。
舒爽后的花穴不住收缩,壁肉推挤着塞了一夜的硬物一点点往外挤。花枝还沉浸在快慰里,穴肉与角先生磨擦,无意识地发细碎的哼声。
桑梓带着她的手往下摸到角先生,哑声问,拔出来?
花枝迷蒙,未能回应,桑梓带着她的手一起使力将角先生又推进些许。
啊花枝娇吟一声,眼角的泪再挂不住,可怜地啜泣起来。
桑梓又问一遍,拔出来?
她点头,桑梓这才将其往外撤,肉穴亦在推挤,抽得很是顺利。但花枝仍是难熬,感受到穴肉被一点点磨擦而过,无力地倚在桑梓怀里颤巍巍地哼哼。
含了一夜的东西终于拔出来,花枝还未来得及松懈,被锁在里面的淫水和阳精便往外流。她听见淅淅沥沥的声音,加之这样大开双腿的姿势,花枝只觉自己像是被他把着腿尿了出来。
抬眼发现他正盯着自己腿心看,她更为羞耻,生生缩着穴想夹紧坐起来,且一边抽噎一边去捂他眼睛,别看,你别看!
她本就乏力,桑梓抓了她的手往肚子上按,花枝娇吟一声,松了夹紧的花穴,又淅淅沥沥地往外泄。
花枝羞得嘤嘤呀呀地哭,桑梓道:就我一人,不必羞成这般。
此话一说,花枝捂住脸哭得越发委屈。
淫水带着白浆似的阳精滴落在地上,桑梓察觉不对,箍着她往怀里收,如此视野开阔许多。
他瞧见裹在淫水里的阳精,眼神晦暗。早知她昨夜是含精,他就该cao进去把她射满。
肆柒 / 可以用手
桑梓腹下阴茎早已肿胀,再想到她含着男人的阳精入睡,愈发胀得骇人,直想插进去把自己的阳精灌给她。
花枝本还在嘤嘤呀呀地啜泣,忽感受到有硬物抵上自己的臀瓣,意识到是什么,她赶忙挣扎着起身。
桑梓箍紧她的腰,一字一顿提醒,如姑娘所说,剑需要主人爱护。
在答应他那刻花枝便知自己需要做什么,可她先是和林修竹交欢许久又被角先生插了一夜,如今自然无法再承受他。
她窝在他怀里,抬眼望着他,还未来得及说话,桑梓已经掐着她的腰小幅度顶弄。阴茎隔着布料陷进肉缝,花枝嘤咛,颤声开口,我受不住了,可以,下回吗?
如此顶弄就让她蹙眉,不仅脸颊绯红,连鼻尖眼角都在发红,好不娇弱可怜。
桑梓停下动作,下回是何时?
花枝下意识便要说下月,可瞧见他灼热直白的目光,垂眼细声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