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白如铖总是有一股很奇怪的直觉:你感觉他真实的面目绝不会是平日里的那种正人君子;你感觉他是隐藏在人群中的优雅野兽,他的天性并未完全激活;你感觉你是他邪恶内心世界大门的钥匙,而他也是引诱着你跨越伦理底线的伊甸园毒蛇。
这股强烈的直觉告诉着你,他已经等你很久了,等着你浑身布满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向他献上你的肉体。
房门是虚掩的,你敲了敲,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
白如铖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见到你衣着不整的模样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样子,而是朝你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以为你又要逃走了。过来。
你动作不自然地走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迎接他凑过来亲吻你的嘴唇。
他身上是刚刚洗完澡的沐浴露味,嘴里是牙膏的薄荷香。他像品尝甜点一样轻轻吮吸你的下唇,用舌头舔砥,再吸得久一些。亲够你的双唇后,他更用力地搂着你,柔软的舌头伸入你的口腔中,扫过内壁,把你和他津液全数吞进嘴里。
他的手抚摸着你被汗水打湿了些许的头发,扶着你的下颌,不一会儿来到了后肩,沿着锁骨摸索到胸口,解开你的扣子,再把你的衣服褪到一半,只露出你的肩头、胸口和半个奶子。
他低头看了眼你的身体:你们刚刚上完床?
你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好几块边珝啃红吸红的地方,同时你才意识到自己穿着的是边珝的衬衫,大小仅仅挡住你大半个臀部。
他和直觉告诉你的反应一样,并没有嫌恶的神情,反而着迷地看着你被边珝留下标记的地方,伸手反复触碰。
嗯。
他喂不饱你?
我想被你喂饱。
他把你的乳房从衣服里捧出来,舔上那不久前才被边珝蹂躏完的乳晕。你舒服地靠在沙发上,花穴不知不觉打开了,边珝的精液渐渐流了出来。
啊
他只是在你的奶头根部周旋,一点都不碰尖部。你被他的舌头玩得浑身燥热,挺起了胸膛,随时感觉到乳头像梦里涨奶了一样肿痛,只要一碰,它就能喷出奶水。
就在你忍不住想求他舔舔奶头时,他猛地一吸,你的乳孔似乎被强行插进了一根电棍,持续对着奶子释放电流。你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在他进一步啃咬时,忍不住叫了出来。
嘘,想被其他人知道吗?
知道你明明是以边珝女朋友的身份来的,此时此刻却被白如铖吃着奶子?知道你刚刚被边珝内射完,现在跑去白如铖这里继续挨操?
你性奋地捂住嘴,哼着继续被他玩弄。你知道你的花穴一定喷了水,把精液全都冲刷出来了,迫切想要新的又烫又浓的精液重新灌满你的骚逼。
于是你口干舌燥地推开他,背对他趴在了地毯上,露出那还残留最后几滴精液的花穴,晃了下屁股,浑然像动物一样求他交配。
我想要大鸡巴了。
他不想这么快享用你急急献上的骚逼,就像是捕到猎物的猫一定会玩弄半死不活的食物好一阵子,才吃进肚子里。男人似乎是欣赏了一会儿你那被别的男人操过的下体,用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你的逼里,上下搅了几下,发出叽咕的淫靡水声:他射的?
嗯。
精液都流出来了,你夹不住吗?
有用力夹,可骚逼被操开了,合不紧。
他又抚上了你通红的股瓣:他打的?
嗯。
疼吗?
你想告诉他不疼,但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就不诚实了:他打得好疼,把我的骚水都扇了出来,还用肉棒打我的骚逼,打得我下面全肿了。
真可怜。
他说着,亲了一口你的臀部,紧接着下一秒,他的巴掌甩在了你的臀肉上。
啪!
是这样打的吗?
他扇得比边珝疼多了,巴掌击中的部位火辣辣的疼,很快转化为渴望的燥热。
你把屁股撅得更高,假装委屈道:你为什么也要欺负我?
你明明享受得很,我怎么会在欺负你呢?
说完,他又啪啪啪地连打好几下你的臀部,打得你真觉得肿起来了。
好痛,别打了啊!
你不得不捂着屁股,回头求饶地看他。
只见他的神情完全变了,似乎是在你的蛊惑下,他的面具渐渐地破裂,最终摔碎在地上:他不再挂着笑容,面容冷淡,眼底却有一股兽性的狂热。
拿开。他冷冷道。
你有些害怕地照他的指示做了,你的手刚刚放下,他果然又开始扇起你的屁股,这次的力度甚至比刚才的还要重,打得你不得不呜咽起来,你的臀肉像被打的年糕,弹跳着、发热着。每一次掌心落下,你都觉得自己疼得被铁烙了一样,底下两个洞都颤颤巍巍地缩着,不敢再淫荡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