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夜月明,乌鸦偶尔飞过窗前,你们相互依偎着入眠,他浅浅的睡去了,但你没有。
女孩子叫着叫着,伸手挠他的背:我要尿了!你!你走开些!
查理苏也很自责:对不起。
爱是你每餐都做些新的奇怪的东西给我吃么?爱是你躺在草坪上看我荡秋千么?爱是你送我很贵的石头戒指么?爱是,爱是什么?
跟着八卦的记者都啧啧称奇:查家的商行一时半会儿倒不了了!查少爷紧闭三月,不该挥霍的本性呐!
插入是更加简单的动作,之前确实做过一次,只是那时他喝了太多致幻剂,毫无章法只是硬插生操,当时你还有撕裂伤,养了好几天才缓过来,所以他用手摸你你愿意,他想要把阴茎塞进来你就害怕。
你气呼呼:闷死你!
长长的手指头塞进你潮湿的甬道戳戳,你一开始觉得痒,被戳到又觉得奇妙,于是嘴巴里哼了两声想学下话本子里的欲拒还迎,谁知笨男人直接抽手:弄疼了吗?
你无语,又脸热:笨男人!
他很得意:未婚妻。我行不行?
陈老板身亡一事彻底算是结束,查理苏终于能够正常出行,查家的洋房一大早就被吃瓜民众和小报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
也有人跟着起哄:那女子是什么人呐!查少爷!你找到亲妹子啦!
你呼呼的喘气,迎面就是一个吻。
你问:我们去哪儿?
他看着浑身发抖的你,将插入一半的阴茎又抽出来:没关系,未婚妻,证明我的方式有很多种,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会让你受伤的这一种,即使是任何原因、任何不快乐,我都不希望你有。
你摸着跳动的心,看着他的脸,忽然想把他摇醒了问:你说的爱是什么?
舌头立刻绕在这小小的玩意儿上打圈,口腔吸盘似的发力,啜着乳头吮吸,舌尖来回拨动,使其越来越硬,手指也插着下面那处湿乎乎的小罪不停,终于如愿听你讨饶。
你年轻又多汁,娇俏又狡猾,没人能不爱你,更何况是他。
他一直在笑,趴在你身上起起伏伏,有热汗顺着肩胛流下来,满面皆是女人双乳的馨香,有处短硬硌着他的脸颊,他不消睁眼,也能准确的张开嘴含住。
顺势向上一顶,你立刻叫出声来:啊啊呀!
后续再谈起你来时,查理苏心里只表示又爱又恨,他真的爱你,就算是做爱,你们俩也能默契的像对孪生子一般心有灵犀,他拍你屁股你就知道要抬腿,你收紧下腹,他就知道你要高潮。
你扑过去:怎么啦!只叫你吃猪肉,不许别人看猪跑啦!噢你吃牛肉来的,查理苏,沪市第一有名的花花公子,你该不会不行吧!
他愣愣,又后知后觉的红到耳朵根,咬咬牙又来,这次多塞一根指头,两指头并驾齐驱开拓桃源,指尖修的干干净净,推开层叠褶皱向上微曲,三节指头塞进去,你已经挺着小腹抬起屁股来求欢。
查理苏从不理会他们(也不是从不,刚来时倒是理会过,但这些人嘴太碎,饶是沪市最完美的男人也受不了),这次倒是大大方方回应: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查理
男人觉得好玩起来,又突突的顶了几下,你伸出手来揪他的头发,一把银发攥进手心里,顺势把他的头抱在胸前,两颗饱满的奶在空中挺立着,你直接按着他的俊脸去撞奶。
他讲给你买两件新衣服,总在家里穿床单也不像个样子,新民国开放口岸后,许多时髦的新货也从洋人百货里销了出来,高开叉的新式旗袍、镶满钻石的蓬蓬裙装、缀满花朵的丝绸帽子。。。你看到哪,他就买到哪。
他高调的轿车开过时,你正鬼鬼祟祟的缩在后座偷偷看外面,查理苏一身体面西装坐在你身侧,伸手去摸你的手:怎么了?未婚妻?这阵仗太大,吓到你了?
但这都是后话,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如何重振他堂堂查家独子、沪市第一贵公子的雄风,他羞怒:笑话?我查理苏怎么可能不行?
的液体下落,拉丝绕在发紫的龟头上,你将涂满粘液的手又敷上去,手心滑动几下,撸着性器咕唧两声,按着记忆中的样子,低头含了上去。
他知道你不是真的要尿,反而更用力的用手去插你的穴,某一瞬间,你紧紧地攀住他的臂膀,指尖划破他的背,热流缠绵的自小腹深处喷出来,灌过他的手指头,顺着一切缝隙滴在大腿上,又落在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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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后来也是真的恨你。
你会更了解我的,你会更爱我的,他为你盖被子: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愿意。
嘴巴刚裹住那个发烫的头,立刻叫男人挣扎开:别!他现在满脸都是红的了:你在哪儿学的?也是金玫瑰?金玫瑰从今天开始不能再营业了!
对他而言,你的出现不仅成为当时情感上的安慰,更成为了他对某种消失的亲情的幻想:是该有这么个女性、活泼的、鲜艳的出现在他的生命中,是该有这么个人,能够看穿他的不堪,看清他一切藏在心里的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