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给你洗洗而已,叫什么?莫晨收起脸上的笑意,刻意板着脸说道,他蹲在浴缸前,抓着花洒就淋湿恬欢的长发和身子,不过还是不承认自己心软,依旧嘴毒又强势。
满身都是精液的味道,不洗掉我干不下去。
恬欢呆看着他好一会,仿佛是难以相信这句话是他说出来的,在莫晨伸出大手要替她清洗胸口时反应过来,她拍开男人的大手,抢过花洒就往他脸上招呼。
那还不都是你的?装什么洁癖!
莫晨闭眼深呼吸了几秒,再次睁开双眼他就起身迈进浴缸里,酒店的浴缸很大,两三个人都足够坐下,只是有只小野猫不配合,几番挣扎着要咬他,花了小几分钟,在脸上和脖子都被抓伤后,莫晨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抱起恬欢放到腿上,握着粗壮的肉棒挺身,再扣住恬欢的腰肢压在身上不让她逃离,将她往下一压,肉棒径自插入。
老实点!不然操死你。
男人的荤话恬欢不是没听过,但对于莫晨这种粗鲁又恶劣的方式,也有几分无语。
虽然她并不了解莫晨,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不过在这酒店住总统套房,随意丢在地上的衬衫西服都是高级定制的人,条件能力绝对不俗。
但是这行为举止和言语,却粗俗到让人难以相信。
死变态!恬欢不想示弱,哪怕身下的要处已经被莫晨占满,她也没有服软,抓着他环在胸前的手臂就嗷呜一口。
嘶莫晨吃痛,倒是没有急着推开,反倒是低下头,在她的肩上也狠狠地咬上一口。
好痛!肩上的刺痛感猛地袭来,让恬欢不禁松口呼痛,死变态松口啦!
原来你也是有痛觉的。莫晨坐在她身后冷声道,若是仔细看,就会看出他的胸膛脖颈肩膀处都有牙印,颊边下颚旁还有着清晰的抓痕。
这全都是这个女人弄出来的。
浴缸里的热水早就满了,浴室雾气缭绕,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轻颤着,他没有动,只沉默着给她清洗身子,以他手上这生疏的方式,恬欢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会伺候女人的人。
喂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不动,虽然下身让他插着有些撑,但昨晚的欢爱太过激烈,又经过一番搏斗,恬欢早就筋肉酸软没力气了,干脆往后一靠,闭眼就享受起男人的服侍来。
莫晨沉默了半晌,很想发作,但见她现在没有再防备他的意思,心情倒是轻松了几分,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他不是很想见到这小家伙跟防贼似的防着他。
别成天喂喂喂的,我叫莫晨。既然能把一个月前的事忘了,八成也忘了他的名字才这么没大没小地喊他。
简单地把昨晚的事告诉她,莫晨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几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一个人在国外还这么没防备心,要不是我,你说不定连肾都被割了卖了。
我恬欢很想反驳些什么,可莫晨的话倒也不无道理,会做出下药这种行径的男人,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说不定失身都是最轻的损失
联想到不久前看的一部惊悚片,恬欢不禁打了个冷颤。
莫晨侧头看向她,在她脸上看到一丝惊恐的神情,心底蓦然明白过来。
哪怕凶巴巴地跟野猫似的,到底也还只是个小姑娘而已。
她身上残留的精液味道其实不重,虽然昨晚最后一次欢爱后他是在她昏睡过去后射在她胸前的,但那股男性麝香的气息,在今晨醒来时就已经被她自身的体香盖了过去。
莫晨的女伴不少,对女人的香水味甚是了解,但他却很清楚恬欢身上的味道,不属于任何人造气息。
那是她自身的味道,清甜,淡雅。
大手揉搓着她的小腹,莫晨低下头,在她肩上的牙印处轻轻舔吮,那是他留下的印子,实际上,比起他身上的抓伤和牙印,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明显要更多。
那些淡红的吻痕指印,过了一夜仍残留在她白皙新嫩的肌肤上,比如胸前,甚至大腿内侧
回想起昨晚的缠绵,莫晨一直按捺着的情欲燃起,肉棒在紧致的花穴深处轻轻抽搐着,泡得正舒服就要昏昏欲睡的恬欢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就知道这头狼终于是忍不住了。
几乎是同时,腰间一紧,恬欢就被莫晨抱着腾空转了一圈,从背对着他换成面面相觑,肉棒在她体内也跟着动作变换碾压着她的敏感点,那个小小的凸起正是昨晚莫晨发现的地方,他嘴角处勾着得意的笑,在恬欢睁开眼就要骂他的一瞬间,在浴缸里跪起身,把她两条腿挂在臂弯。
嗯啊恬欢娇媚的轻呼在莫晨的耳畔拂过,引起一阵酥麻的,莫晨也不说话,只双手捧着她的臀肉,就噗嗤噗嗤地操干起来。
两人的下身都没在水中,水的阻力多少影响了莫晨的发挥,可每一次插入都会带着温热的水涌入,又给两人带来一阵不一样的刺激。
莫晨粗喘着气,稳稳当当地抱着她,腰腹间的抽送又急又懵,急切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