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婴儿放肆的大哭着,仿佛它也能够感受到身边一个又一个的亲人离去了一样。
阮星野脸上面无表情,似乎杀了这些人,对他来说,就像是杀了几只鸡几只鸭一样。
他用剑挑开了婴儿包裹着婴儿的衣服,让婴儿整个身体裸露在外,是一个带把的小男孩。
看这样子,应该是刚生下来不久。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我可能会大发慈悲,把你带走,让人把你养大,至于现在,呵呵……”
阮星野眼神阴冷到了极致,任何人与他对视一眼,都会感受到其中的冷酷无情,他把剑尖直接抵在了婴儿的喉咙上,用力往前一刺。
瞬间,鲜血从剑尖上流了出来。
而婴儿的啼哭上,也戛然而止。
阮星野随手找了件衣服,把剑刃上的血迹擦干净,随后走下楼梯,来到了灶火前。
这里,还有柴火在燃烧着,正在炖一锅猪头肉。
阮星野拿了一根干柴,放进灶台里,干柴被点燃后,他直接走到了外面。
外面的树上拴着七匹马,阮星野解开六匹马的绳子,把这六匹马都给拉进了屋子里。
然后,再次拿出他那把锋利的长剑,一剑一个,马头落地。
不得不说他这把剑锋利到了极致,即便是斩马头,都是没有丝毫的停滞,十分顺滑的就削掉了马头。
六名手下的六匹马,都被他杀了。
最后,他走出酒楼,用那一根点燃的柴火,一把火,把整个小酒楼都给烧了。
确定现场没有任何活人,甚至是一匹活着的马都没有了的时候,阮星野这才放心下来,骑上了自己那匹马,快马加鞭的离开。
…
迦南郡。
镇南公已经派出人去查看镇南关的具体情况,不过目前,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他们商议过多种对策,如何对付拥有镇南关的太子大军?
但商议来商议去,除了美人计之外,似乎没有别的合适的办法了。
但想要使用美人计,首先的办法是把美女送到太子的身边。
如今他镇南公在大炎这边,可是快要被打上叛徒的称号了,他镇南公送的美女,太子敢要?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办法让太子死。
太子一死,镇南关就有很大的机会拿回来,这太子不死,对镇南公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这边,镇南公正心烦意乱。
旁边,坐着的庆王爷阮庆,同样是心烦意乱。
因为他的侄儿阮星野,这位阮家下一代的嫡长子,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倘若阮星野出了什么意外,阮庆的兄长,也就是如今的天南国皇帝,恐怕不会对阮庆客气!
甚至是,会怀疑阮星野的死,是不是阮庆设计的!
毕竟他只是让阮星野跟着阮庆和镇南公来迦南郡,并没有让阮星野去镇南关的意思。
去镇南关,完全是阮星野自己的意思,但他想要离开的话,没有阮庆的同意是不可能的。
因此,阮星野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阮庆。绝对推托不了责任!
甚至是,阮星野的父亲,有理由怀疑阮庆是不是故意弄死阮星野,以后再想着把他这个兄长从皇位上拉下来,取而代之!
自古帝王家,就是如此,即便是情同手足的亲兄弟,也会被各种猜忌!
总之,阮星野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他阮庆恐怕也将自身难保!
当然,他可以请求镇南公保他。
但镇南公,自己都因为太子大军的事搞得焦头烂额,才懒得管他们家这点破事。
而阮庆,若是敢请求镇南公帮他说好话,那么这位天南国的新皇帝,恐怕将会对自己这位亲弟弟,杀心更重!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依旧是见不到阮星野的踪影,阮庆的内心越来越烦。
“去把从镇南关逃回来的那群士兵的头领给我叫过来!”
“是!”
很快,几个身上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的士兵被带了过来,这些人都是从镇南关逃走的逃兵。
当时郭武下定决心埋葬在镇南关的时候,大部分忠心耿耿的士兵都没走,只有几百人逃走了,郭武也没有拦着他们,倒不是郭武大发慈悲宅心仁厚了,而是他需要几个活人逃出去给镇南公带话,否则的话,就他们做逃兵的态度,郭武第一个斩了他们。
“庆王爷,把我们叫过来,有何吩咐?”
几名士兵赔笑的看着摆着张臭脸的阮庆,不知道哪里得罪这家伙了。
他们可是镇南公的兵,连镇南公都不会给他们摆臭脸,你一个天南国新当的小王爷,在这装什么装?
不过心里腹诽归腹诽,表面上该给的尊敬,他们还是不敢不给的,一个个干笑着。
阮庆没工夫跟他们笑,紧皱着眉头沉声道:“你们确定,我的侄儿阮星野没有被大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