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老大取的名吗哈哈哈,真随便。”
“我们一起商量的。”颜钰笑。
颜芝是因为喜欢吃玄明芝才取了“芝”这个字,至于殷妙……
“喵!跟我学哦小猫咪,喵喵喵~”
盼盼:“嗷呜!”
……
玛革的行径被曝光之后,又接连有许多曾经知道内情却不敢说的相关人站出来,一时间天莱掀起一阵推翻玛革的热潮。
不仅男人们开始喊起口号,甚至有不少女性也加入了这场起义,上万人联名要天莱女皇出面解决此事,要求她派人严查多兽魂实验以及封印男性新生儿魂珠的事情,只是十天半月过去,女皇那边除去回了个声明,调查部分还没有半点进展。
“这群刁民一点脑子都没有,要不是我们延续那位大人的心愿,这天下早就叫男人夺去了。”
维妮卡口中的大人,便是初代女皇,给新生儿做魂珠封印的规矩,是从她那时候延续下来的。
听说当初女皇身边有位爱人,统一天下本是两人共同的目标,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偷听到丈夫与手下谈话,这才知道他从头到尾只是在利用自己的身份和能力,虽然嘴上一直说着两人日后会如何幸福做着各种承诺,心里却早就为她划定好了死期,想要独占最后的成果。
一山怎么能容得了二虎,即便是夫妻也必须分个高下,这之后初代女皇便改变了想法,什么伟大爱情,什么无私奉献,权力只有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安心。
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暗地设计用叵莱的诅咒杀死了丈夫,随后收买他所有的心腹为自己所用,这之后她靠一人之力终于实现统一的目标。
也是因为这件事,她心里把所有男人都看做势利阴险的动物,于是立下了规矩,给日后出生的所有男婴封印魂珠的诅咒。
只有夺走他们反抗的能力,他们才能一直匍匐为奴,她绝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踩在自己的头上。
“那黑袍人呢,把她给我叫来,到底是怎么使得迷魂术,为什么她们一个两个的记忆都还好好的!”
艾希礼低着头,“那位大人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自从神女逃离玛革之后也再没有过回音,因为其身份神秘,调查起来会比较麻烦,我这就加派人手去打探消息。”
“这人当初可是你带进来的,一个连底细都不清楚的人,你就敢随随便便介绍给我?”
“此事我是向您禀报过的,您说只要能力足够身份并不重要。”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我的错?”维妮卡冷声说道,手往前一指,“把衣服脱了,跪下。”
艾希礼没有任何犹豫,快步过去跪下,对她露出自己□□的后背。
维妮卡手在一排鞭子上慢慢挑选,最终拿下一根通体倒刺的黑色粗鞭。
“啪——啪——”
随着长鞭落下,一道道血印刻上艾希礼的后背,在疤痕交错的皮肤上留下绽开的新鲜伤口。
往日的亲昵如同泡影破灭,皮肉上的疼痛叫她狠狠咬住了牙才能勉强忍耐。
不,或许那些需要小心翼翼维持的温情,原本就是脆弱易碎的。
……
夜里,等所有人睡下后,颜钰坐起身寻到宅子后院的花坛里。
她在石凳上坐下,咬破手指将血涂抹到额前的兽印上,很快一股灼热在皮肤上散开,她眼中金光闪了闪,穿过面前的景物,看见了熟悉的高楼大厦。
觉醒后,颜钰便有足够的魂力支撑自己穿梭于各个平行世界,这里就是她之前生活过的地方。
她控制自己的意识在街上行走,因为普通的人类无法看见她的灵体,所以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会引起怪异的围观。
即便离开那么久,她还是能够清楚地记起回家的路,颜钰顺着主道快速移动,想要回到这个世界的家里,见一见自己挂念的人活得怎么样了。
“美女!这位美女!”
开始颜钰还对这声音置之不理,在发现对方不依不饶地跟上自己的时候,她疑惑地停下步子。
“你看得见我?”
“这怎么看不见嘛。”说话的女生脸上有两个漂亮的梨涡,一笑起来就是很招人喜欢的模样,手臂上的石膏让她看起来行动不太方便,却依旧十分热情地说:“您这张脸比那些个明星可好看多了!还有这气质,谁的目光能不被吸引。”
颜钰心想可能是自己刚觉醒技能不熟练,才让这小姑娘瞧见自己,日后多加练习应该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谢谢。”她敷衍地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但没走出几步,那女孩又急忙追过来,这次甚至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
“宿主!”
听言颜钰都顾不上想她是怎么碰到自己灵体的,径直追问,“你喊我什么?”
“美女啊。”女孩眼睛圆溜溜的,“还是您告诉我您姓什么,我换个合适点的称呼。”
“你刚才明明喊我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