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行?
辛苦可以忍,要命不能行!
苏懒懒没被郁宁吓破胆,反而来了脾气。她气得抬起爪子就往郁宁脸上抓去,只想挠他个大花脸。
太过分了,她都忍了他在床上夜夜到天亮的折腾劲了,怎么还想要她的命!
而且又不是没有备选项!
明明于大夫说了,那个姑娘来的话,两个人都不会死。都是上床,怎么就偏要她来!
郁宁大渣男,明明就是有了新欢,想害死她这个明日黄花!
苏懒懒完全忘记了自己压根就不想跟郁宁回京的事,也想不起来自己的腿,已经提在了裤腰带上,随时都准备跑路的计划。
此时此刻,她被郁宁一凶,又害怕又生气,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怎么就偏逮着她一个人祸祸!
“我不干!郁宁你松手!呜呜呜……”她抓挠了好几下,都没抓到男人的脸。
反手扯住了他黑长的头发,拽着他的头发往后仰,试图躲开他的魔抓。
可她越是反抗,郁宁越是生气。
他也闹不懂自己为啥生气。毕竟此时他脑子里乱得很,就只是生气。
唯一剩下的一丝清明,只叫他记住了,不能直接拿手碰到苏懒懒的皮肤。
他几下撕开苏懒懒的衣服,将她的衣服撕成布条。又用那布条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反扣在床尾挡板的实木装饰葫芦上。
然后迅速从床头柜的箱子里,摸出几个套子,套在自己的手指上,又在手指上裹上一层薄薄的冰。怕自己的灵气里也带着毒,他还十分耐心地,在冰上又套上了套子。
此刻郁宁的两只手,各套了叁个套子。套子口和手掌还被他用破布条包住,那双修长白皙的手看起来十分怪异,却依然灵活。
他用双手把住苏懒懒的大腿根,强硬地分开了她的腿,又用没受伤的左手,将她两腿之间薄薄的布片,硬生生扯断。
苏懒懒没有一毛的花穴,就那么显露在他的眼前,粉嫩嫩,水灵灵。小小的孔洞外,两片小阴唇还一张一缩地运动着,每一下都挤出更多的汁水。
骚货!
明明已经准备好了让他cao,这么多的水!
郁宁看得眼红,喉结剧烈地滚动。他心里有一股躁欲,叫嚣着让他扑上去吃那汁水,可脑子里仅存的理智又阻止了他。
他反复咽了好一会儿口水,终于勉强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吃穴的冲动。改为伸出被避孕套和冰块,裹在一起的右手中指和食指,重重地往那嵌在美穴中间的小豆豆碾去。
苏懒懒被这一碾,碾出了个激灵。
“唔……啊哈……不要……呜呜呜……我怕……”
郁宁听到她说怕,心里便更是一阵烦躁,他像是变了个人,压着那粒小豆豆狠狠地转圈。向来矜贵的嘴中,破天荒地说起了荒淫的话。
“怕什么!明明就很想要,流了这么多水,骚货!”
苏懒懒愣住了。
她努力睁大自己朦胧的泪眼,去看压在她身上的郁宁。怀疑这不是郁宁,而是别的什么狗男人。
脆弱的蜜豆被他的手指按住,尺寸过大的避孕套裹挟着冰块,冰凉凉,硬邦邦,带着些微的棱角。
她的蜜豆被这带着棱角的冰冷手指碾过,又痛又冰又麻。
她看清了眼前的人,确认了是郁宁不错。于是眨了几下眼,紧接着便委屈地哭起来:“呜呜呜……呜哈啊……不要……呜呜呜……疼……”
“疼什么疼?明明爽得很!”郁宁狠狠地揉捏着那颗蜜豆。
因为手上裹着冰块,虽说灵活,可毕竟不如往日。
不能像平日里那样,捏着那颗蜜豆往上提。他只能变着法儿地玩弄那颗蜜豆,将苏懒懒玩得浑身发抖,蜜水涟涟。
苏懒懒摇着头,忍着这似疼似爽的快感,企图和郁宁讲道理:“郁宁,我害怕……呜呜呜……真的疼~”
这个怕字,简直就是导火线。敲在郁宁的心里,炸出阵阵火花。
他眯着眼,将苏懒懒从上到下扫视了遍。
最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松开了那颗被玩弄得足有小樱桃大小的蜜豆。并起了四指,便往她的穴口拍去。
啪啪啪的水声瞬间响起,混合着苏懒懒难耐的尖叫,和他严厉的言语羞辱。
“怕什么怕!不许说怕!我看你骚得很,流了这么多的水,就是欠cao!”
他烦躁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癫狂,向来柔顺黑亮的长发像是起了静电,微微飘在他的身体四周。
若是短发,恐怕苏懒懒就要真切地认识怒发冲冠这个成语了。
而他却还没有停止这样的羞辱,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你不是要我割了鸡巴重新塑造吗?等我给你干透了,就重新塑。不用割了,就在这条上面再长一条,塑成两条这么大的鸡巴,一条插你这欠cao的小穴,一条插你后面这张小嘴!”
他这么说着,手指便真的沾着苏懒懒的淫水往后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