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桥,“……”
作者有话说:
顾霸总,进攻型选手,社交恐怖分子。
顾令璟:社交距离,指社交时我想保持的距离。
衣香鬓影,纸醉金迷。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那些只有在影视剧和杂志里才能看见的大牌明星、走秀模特儿,衣着华丽,和大佬们纷纷出席,温声细语,相互交谈。
安桥狗狗祟祟地混迹其中。
她有一张唬人的脸,看起来一副明星像,奈何履历实在拿不出手,只能在面对搭讪的时候保持微笑。
张芸打听过了,吴姓公子哥最怕最恨的就是这位顾大佬了,如果说把公子哥也划分级别,姓吴的顶多能算有名,而这位顾总顾大佬,却是盘踞食物链顶端的存在。
所以这恨,八成也是单方面的恨意,可能还有嫉妒,顾令璟可能甚至不记得吴姓公子哥的名字,因为压根不是同一层次的人。
安桥要来求的,就是这样的人。
这位顾令璟顾总在圈内名气不小,留下了一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名声。
他在有些人的嘴里是可以是天使,在有些人的嘴里又残忍无比、冷酷无情,是一个活生生的魔鬼。
这次的宴会据说是顾令璟为朋友庆祝公司上市,地点在他的私人别墅里,此刻,宴已过半,两个主人却一转眼不见了踪影。
安桥干脆提起裙摆,百无聊赖地在园林四处行走,鞋跟很高,裙摆很长,开叉到了膝盖以上,露出一截的小腿。
她到处乱走,试图发现两位大佬的身影,不知不觉到了一块私人的空间。
再走,就听到前方隐约的说话声,安桥刚想过去,却因为看见的画面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躲在了柱子后面。
宴会上顾令璟朋友站在泳池边,居高临下,指挥一群黑衣的保镖,将泳池团团围住,“抓住他。”
泳池里挣扎着一个寸头的中年男人,他衣着狼狈,拼命的逃窜,想要脱离保镖的抓捕,动作间不断扬起水花,鼻息呛水,表情露出了清晰的痛苦和恐惧。
保镖们有心抓捕,可是因为在泳池里动作不便,只能让他一次又一次的险险逃脱,却因为围站在岸上的保镖,始终无法彻底逃跑。比起抓捕,更像戏弄。
朋友看着看着,表情露出了烦躁,“拿网来,捉鱼!”
顾令璟坐在靠椅上,让侍者为他倒酒,瞳孔里映着蓝色荡漾的水波,平静地注视一切,眼中漠然。
“不要过分了。“
保镖拿来了黑色大网,铺展开放进泳池围捕。
朋友扬了扬头,烦躁地啧了一声,“我做什么了我,捉一个入室抢劫的小贼,搞得我好像才是恶霸一样。”
“给他一个教训而已,”朋友挥挥手,让人把捉到的中年男人拖上岸。
顾令璟无所谓地喝了一口酒,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
安桥脱力地躲在柱子后面,捏紧了手包,心脏砰砰砰砰的乱跳。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躲,只是觉得应该躲,身体的本能再向她呐喊,让她快点离开!
“好像,有只小老鼠。”
“什么东西?”
“我去看看。”顾令璟放下杯子,站了起来。
那是安桥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周围蓦然静了下来,所有对话声都消失了。
只有随即响起的轻而缓的脚步,皮质鞋底踏着地面,发出细微清晰的脚步声,步伐不紧不慢,笃定自信,仿佛猫捉老鼠。
脚步声逐渐变大,逐渐清晰,和她的心跳声慢慢同频。
安桥抓紧手包,手包上的菱形金属嵌入她的手心,微微刺痛,她却完全察觉到不到。
因为脚步声停下了。
“抓到你了。”有个人这么说。
柱子后空无一人。
“有人吗?”
“没有。”顾令璟回答,刚要转身,突然发现角落里一点一闪而过的银光。
他半蹲下身,把那闪光的东西捡起来,握在手中。
那是一只蓝色的耳坠。
“宝贝儿,我有点生气。”一分钟前,顾令璟如是说。
安桥知道今天不把这位祖宗哄好了,是脱不了身的。
不光脱不了身,接下来的日子还将面临地狱,那是比得罪之前那个公子哥还可怕百倍的事情。
可她真的一无所知,一无所获,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甚至忘记自己是怎么攀上这位大佬的了(可能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如果让你伤心了,我很抱歉……”安桥歉意道,咬住嘴唇,“但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宝贝儿,我有点生气,但不是为这个原因。”顾令璟微微叹息,露出让人心碎的表情。
那是什么?
仿佛看出了她的疑问,顾令璟慢慢开口,连语调也带出了伤心,“你今天晚上居然没有选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