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扫去,站在最前排的几个,王家三个小姐,婉珊妹妹都在。有一个娇小玲珑的特别出众。
乌黑的秀发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巴掌大的小脸,我见犹怜,气质出众。
确实好看,而且她的皮肤明显要比其他女君要好。
不过,若这就是东陵女孩的最高水准的话,那她真的要失望了。或许是女孩子们的先天劣势,她感觉越君霁的女装更吸引人一些。
劲瘦的少年,在罗裙的装饰下,身材高挑,纤姿楚楚。眉不描而黛,肌肤莹白,唇绛一抿,红如丹果,眼线微挑,气质若鬼似仙。那才是仙品级别的呀。
褚如初叹气,怎么又想起他了。
“叹气做什么?喜欢哪一个?”张渊挤过头来问。
褚如初扫视一眼,第一排最左边的一个女孩倒是吸引了她的注意。高挑飒爽,皮肤有点美黑的感觉,气质略冷。
酷!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女孩子。
“那个叫什么?”
“哪个呀?”
“最高的那个?”褚如初笑问,在众多婉约的古代女孩子之中,这样的别具一格,她说实话,想她做模特。
“那个呀,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类型。”
张渊介绍起女君来,如数家珍,“这位沈将军的女儿,沈夭。”
“哪个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张渊说。
“美。人美,名字也美。”褚如初赞叹。
若说王钥小姑娘是五官长相不错,且美商足,懂得如何扬长避短规避自己的皮肤缺陷。
那么这位沈夭沈姑娘,浅巧克力色的肌肤,不施粉黛,天然避开了皮肤粗糙这一短板,加之五官大气,她美得非常具有自己的特色。
若按照褚如初的审美,这位沈夭最美!
不过她的眼光,不代表东陵男人的眼光。张渊看着她摇头,这眼光太差了。
褚如初不知道的是,前面的女君们也在讨论她。
“哪位是越家二公子呀?”有女君小声问。
“没看到呢,都是一些熟悉的面孔。”
“听说越家二公子的娘亲是岑夫人,那他一定非常俊美。”
“如此才情,就算再丑也丑不到哪去吧。”
“婉珊妹妹的画太好看了,我也想要一副。你说我投花给他的话,他会不会画我。”
“王家三姐妹居然都有。”有人嫉妒。
现在皇上还没来,女君们叽叽喳喳的。
王钥问旁边的南荣静,“三殿下,你今年会投给哪一位公子,还是越公子?”她暗搓搓地问。
要说王钥最讨厌的是谁,那就非南荣静莫属。身份比她高不说,长得还比她好,她看着南荣静头上的那个珍珠步摇嫉妒到眼红。
这串步摇上的珍珠颗颗饱满圆润,大小一致,是战败国上供的一盒珍品。仅仅二十几颗。
他们家得了那几粒,姐妹几个一人一颗。她的做成发簪,本来早上出门时是簪在头上的。
看见南荣静的步摇后,取下了。免得平白惹人笑话。
南荣静轻瞥了王钥一眼,“钥妹妹,投花都是保密的。”她一向看不上王钥,就这样的还想和她争。
不过就算再看不起人,她说话还是温温柔柔的。
这个朝堂间,也就越鸿煊能配得上她,她不投他,投谁。投那不知道从哪个乡下回京的越家二公子不成。
几幅画把那群女人迷了个神魂颠倒,还没见到人,就嚷嚷着要把花投给越二公子。
都是些蠢货。
她不认为还有谁能够比越鸿煊更出色,若真有,那也一定是她的!
南荣静看着不远处的越鸿煊,容颜倾世,才情过人,年少而誉满京城。她惊艳的看了一眼,微红了脸颊。
王钥在一旁见了指甲都要揉碎自己的帕子。
王姝握着王钥的手,暗自摇头。
另外一边,“婉珊,你二哥哥在哪?”说话的是兵部尚书李大人家的女君,名李依秋。明眸大眼,一副天真爽朗的样子。
越婉珊避开她的手,轻声道:“二哥哥无官职傍身,应该是站在后面吧。”
“你是要投二哥哥吗?”
李依秋淡笑,暗地里看了南荣静一眼,她要投谁那得看三公主的意思。
”对呀。”她却说。
“夭夭,你投哪一个?”有人问沈夭。
“投越二公子吧。”沈夭说,她对这个兴致不大。基本上每年谁被投得多,她就投谁。
此时大半的女君都是打算投越二公子的。实在是那几幅自画像太惊艳了,超脱本人,却又让人一眼认得出。
在娱乐活动匮乏的女君圈,让人艳羡。
都想要一副属于自己的,那么投花当然得投他,卖这个好,之后才好找上门呀。
在皇上和几位娘娘到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