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一上来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实在是褚如初的红色狐裘比较好认。
这么名贵的狐裘,满京城都难找第二件。而褚如初今天在太和殿前穿的就是这一身。
若这一位就是越家二公子,那他旁边的两位是不是有越鸿煊?
有人猜测着,稍微收敛了视线。
这越鸿煊和他们不是一挂的,不说他们,就是他们老爹看见越鸿煊都得对他客气三分。
往年都是在宫宴上待到结束的人物,今日难道是陪着他弟弟来的。
有公子玩味的想,这越二公子找女人,是他占人家的便宜,还是人家占他便宜。
有人叹息,若不是担忧越鸿煊也在,这越二公子,他们真想趁这个机会一亲芳泽。
褚如初不管他们怎么想的,她进来就看见一屋子的公子哥,和台上的一众女人。
这可是真正的女人,眉间的朱砂痣是最好的证明。
有老鸨迎来,褚如初准备单独拉着老鸨去问问。
周业翔:“刚才有人掳了一位女君上来了,本公子劝你交出来。”他态度很嚣张,声音大到所有人都听得到。
褚如初:“你……”
这家伙是猪吗?闹到大家都知道,王姝就算没有怎么,都将名节不保。这里可是花船。
周业翔可不是猪,他只是不耐烦细致的找人罢了,王家的女人干他什么事。早点找到,他好早点送如初回家。
老鸨微愣。
“这位公子,我们船上的所有女人都是正规渠道来的,不存在偷摸拐卖。”
“我们追着人上来的,还有错?你们掳走的可是女君。”事已至此,褚如初冷声道。
掳走女君?此言一出。
这一船仓的都是朝中贵公子,闻言也沉了脸。
若真是掳了本朝的女君,这就不是什么小事了。毕竟这艘花船过了今晚,明日就会离开东陵朝。
“秦妈妈,可有此事?”有人质问。
“若真是掳了我朝的女君,你们明日可就走不了了。”有人玩味的说道。把这一船的女人们留下不好吗。
被叫做秦妈妈的是一个女人,她闻言脸色难看的很,她想起之前是下去几个采买的船夫。
“你让人下去搜一下。”她对着底下的人说。
“若是没有搜出你们说的女君,几位公子搅了我花月坊的局,打算怎么收场?”秦妈妈说着,眉眼微厉。
她做的就是这些贵公子的生意,怎么可能被区区几人就吓住,可这女君的事,她也兜不住,不得不主动出面找人。
“若没有搜出人,今日这单我们买了,算是给妈妈赔罪。”宁子谦沉声道。
“我等亲眼看到人溜上了这船,妈妈还是先让人把船板卸了,这样才好找人。”
“先不谈你们是不是和掳走女君的是一伙的。若女君是在你们这船上出了事……”他后面的话没说。
东陵朝的律法,藏匿女君,可不是死这么简单。
如今闹也闹大了,“分头找。”褚如初说。
船上的公子哥们来了兴致,在这花船上找人可比看这几个女人有意思多了。谁知道会不会找出个绝色佳人来。
有人起哄,更多的人跟着找人。
船很大,上下共三层。
宁子谦和周业翔带人找上面两层,褚如初考虑到看到的那人穿得不像很好的样子,她往船仓去找。
抢了王姝的人本是这京城有名的地痞流氓,最近他新得了个差事,给这艘花月坊送货物补给什么,因此驮着人他也能顺利的进了,守卫的以为他送的补给。
掳人也是受人指使,上面交代他今晚抢了人,找个地方玷污了。
银子给得非常足,他这几天在船上见多了女人,都只能看不能碰,早就憋坏了,心一横就干了。
可是,当看见那花容月貌的女君时,如何舍得。按照他的想法,那艘花船明日就可以开走。
他把人弄上去藏起来,到时候离开东陵了中途找地方下,可不就能白得一个女人。
如果不是被人追到船上的话,他这计谋或许就成功了。
现在眼见人都追到船上来了,要开始搜船,他才着急。
褚如初刚下船仓就看见一个男人往后钻去。
这身型,就是那人!
男人见被发现了,见褚如初就一人,他转头抽出腰间的匕首就向褚如初刺去。
“小子,就是你坏了爷的好事。爷今日废了你。”
猪面具下的褚如初冷着脸,正要上,却被后面一个人拉住了。
猪面具,青色披风。不是周业翔就是宁子谦。
她懒得分辨是谁。
“去,给我弄死他!”她使唤起人使唤的理所当然。
这两人刚都骗了她的,正好赎罪。
来人微愣,面具下的脸,嘴角微翘,他也很顺从的上了。
褚如初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