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眼眸渐深,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
“真是个小骗子。”他咬牙切齿。
明明就是女人,衣领下摸不到喉结,还骗他说男人,甚至在他们面前露胸。
想到胸,宁子谦伸手摸向她的衣襟,才解了一半。
俊雅的脸越来越热,最后红着脸还是准备给褚如初扣起来。
算了,知道她是女子就行,其他的来日方长。
这时,墨四领着越鸿煊进来了,“公子,越大公子来了。”
两人进来就看见褚如初半躺在床上,身姿颀长的宁子谦半拥着她,手放在她解了一半的衣襟上。
墨四看傻了眼,这青天白日的。我的公子爷,您就是想做什么也得先和小的支会一声呀,现在这样被越大公子抓个现行。
他扭头去看越鸿煊,对方脸色极冷,让他觉得可怕。
越鸿煊当场就沉了脸,他潋滟的眸中,情绪强烈到令人心惊。
他快步上前推开宁子谦,紧张的看着床上的褚如初,见到她也就是外衫被解开了一半,微松了一口气。
“如初,如初。醒醒。”越鸿煊推着她。
褚如初皱眉,她瓷白的肌肤因为酒意微红,被摇着,抬眸,眼中泛着水意。
见是越鸿煊,拍开他的手,“哥,别吵我。”她嘟囔着,又闭上眼睛。
“你对他做了什么?”
此时墨四小声的说:“可能是吃多了酒酿饼吧,吃多了会醉。”他也搞不懂,公子要把越二公子弄醉做什么,总不会是白日里真的要做些什么吧?
越鸿煊看向宁子谦,“你故意的?”
“鸿煊,我爱她。”宁子谦突然说道。
越鸿煊一袭浅蓝色衣袍,墨发如泻,眉目如画,神色冷凝。
闻言只是冷冷地看了宁子谦一眼,轻柔地替褚如初扣上衣襟,打横抱起她准备走。
他抱着褚如初的手温柔有力,临出门时,越鸿煊停住了。
“你们是不可能的。”他说。
宁子谦轻笑,眼神冷下来,黑眸沉寂,他冷声讽刺道:“越鸿煊你不也是一样的心思,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仗着你是她哥哥吗?是与不是你心中清楚。”
他一语道破他的心思,表现的这样明显,他不是瞎子。
越鸿煊回头,他清冷到极致,像是画中刻意勾出的一笔,浓重而虚幻,他道:“你大可试试。”嗓音淡淡的,没有温度。
两人对视,分毫不让。往日里默契无间的挚友,今日近乎决裂。
作者有话说:
哎,今天就这样吧。最近一天比一天懈怠,不妥不妥。三千字写出来有罪恶感!
一年
清晨, 寒风凛冽,褚如初就在今早送走了那三人。
是的,除了越鸿煊和周业翔, 还有宁子谦。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也去了, 不过去的好。
这厮, 居然敢喂她吃酒酿饼,还好越鸿煊及时出现。
要不然,他想做什么?
这种心思深沉的, 她干不过,惹不起,离远一点正好。
在送完人,回去的路上,她又碰到了王霖川。
“越二公子好巧。”王霖川鬣狗一样的凑上来。现在越鸿煊他们都走了,今日看这美人哪里逃。
他邪肆的上下打量褚如初。
“是呀,真巧。”褚如初笑着走近。
众目睽睽下她一脚就是一个踹心窝送给他。她现在可不是无名之辈,这家伙是凭什么认为她会任他宰割的。
王霖川一下就被踹远了,哄得一声响, 其他的人瞬间远离。
还没走远的越大人回头看了一眼,走了。
众官员见越大人都不发声,默契的当什么都没有看到。这王大人和太子殿下都走了, 他们当然不会去管这等闲事。
越家护短是出了名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王公子垂涎越二公子的美色,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越二公子居然这么刚, 上来就直接开打。
兵部尚书家的李央, 还有元大学士家的独子元沣笑看着这一幕。
李央甚至拍手叫好。
“再敢这样看着我, 挖了你的眼睛。”褚如初冷冷地看着他说。
“咳咳, 你竟敢。”王霖川不可置信。
“我为什么不敢。”褚如初笑。她现在又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看她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难道真的是弱不禁风。
今日就从这王霖川开始吧,她要让这满京城的公子哥,掂量一下敢打她主意的下场。
王霖川被一脚踹懵,正要爬起来反击,褚如初又是一脚,趁着他的仆从不在,她不抓紧机会干死他,还等何时。
这家伙嚣张跋扈,不就是靠着自家势大别人不敢惹,她就不信了,王大人和太子殿下都走了,皇后娘娘莫非还会为了王霖川得罪越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