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幽影晃动。
宽敞的新房中坐了五位新娘,却唯独没见新郎倌。
"哎,等等,谁掀谁红盖头阿?"其中一位新娘子忽然开口道。
"当然是阿福先掀我们的,最后才掀她的!"又另一位新娘子道。
"有劳惜姑娘了。"坐在靠窗边的新娘子微微欠身说着。
"福红,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而坐在桌边的新娘子显然有些不耐烦。
即使不用掀头盖,光听她们的声音和谈话,惜福红便能知晓谁是谁,这让她多少有些成就感。惜福红也不扭捏,毕竟凤冠沉重,她也想早点摘下来,没按照特定顺序,娶下红盖头后她也看不清楚对方,只因自己头上还蒙着块红纱帐。
"换我了,快帮我掀开吧。"惜福红坐回床沿边,她话刚说完就觉得双腿一凉,不知谁把她裙摆给掀了起来,一时怒道:"不、不是这啦!是红盖头啦!别闹了!
"
"嘻嘻,姊姊还以为妹妹等不及了呢!"施翠烟坏笑几声,结果遭洛倾城给拍了一掌。
"阿福,要掀囉。"薛百花上前柔声说道。
惜福红忽然紧张了起来,她瞧见四隻手都扣着红布下方,一点一点地往上掀起。她烧红着脸望着眼前景像,四张她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怎么今晚看起来特别美丽动人,而且那一双双温柔的眼眸,是惜福红不曾见过的深情,她只觉得心跳得很快,几乎要从心头蹦出来。
"惜姑娘。"宵凄玉执起她的手背轻柔吻上,无论又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她心中的满足。
"那么,进入正题吧!"施翠烟二话不说跳上床,她到惜福红的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如往昔般在她耳边亲昵道:"吶,惜妹妹,今日是咱们的大喜之日,无论我们做什么,你都不许说不要喔,可会促霉头的,知道吗?"
惜福红一愣,也没追究,点了点头道:"知、知道了。"
她非初尝床第之事,但却是头一遭四人一起,多少让她心里有些疙瘩。薛百花像是安抚她的情绪般,轻柔顺着她的发丝,不时低头吻着她的脸蛋,而洛倾城则在她身前,缓慢解开红服的扣子,身旁宵凄玉也伸手解起捆绑腰带,惜福红什么都不用做,只得等着被扒光。
"等、等等!!"她忽然一个激灵,羞红着脸将所剩无几的衣裳拉拢道:"这样不公平!你们…你们都脱我的衣裳,自己却穿戴整齐,这样……我很害臊!"
"知道了。"洛倾城吻上她的额头,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脱去,速度快得令惜福红吃惊,她稍微垂下首不敢直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醒,且直接面对赤裸的洛倾城。
"不许躲,"她稍稍勾起惜福红的脸,让她看向自己,"以后我是你的妻了,怎可不仔细看我?"看还不够,她拉过惜福红的手贴上自己滚烫的身躯,早在她掀开红纱帐时,就已经动情不已。
"唔!"惜福红小声惊呼,手掌贴上的肌肤是如此温暖且柔软。
"嘿嘿,惜妹妹可要仔细瞧咱们阿,以后我们是你的妻了,你想对我们做什么都行,儘管来吧!"施翠烟从后搂着惜福红,低头吻上她洁白的颈子,惹的怀中人儿低吟一声,让她明显感觉到惜福红浑身发软。
"阿福…阿福……"薛百花也没闲着,她撑着身凑上前,冷不防地吻住惜福红。柔嫩的红舌轻柔舔舐惜福红的唇,不时吸允几声,待惜福红喘息时趁机窜了进去,深深缠住对方,好似什么人间极品般,怎么含允都不够,甚至唾液沿着嘴边滑落,薛百花也没放过。
"唔嗯……唔……"惜福红紧闭双眼,感受口中侵扰,虽说不上痛苦,可是异样的酥麻袭卷全身,令她很不自在,无奈双手被宵凄玉扣住,没法拒绝对方的索吻。
"让她躺下去吧。"洛倾城脱去惜福红下摆的裙子说道。
施翠烟坏笑一声,将浑身瘫软的惜福红放倒在床上,几人围着她周围坐下。这张特大号的床,还是洛倾城特地请木工製作的,毕竟未来得睡上五人,不做大点没法躺。
"别怕,我们会很温柔的,若是弄疼惜姑娘,儘管说出来。"宵凄玉伏上前揉着习福红的一边小丘,瞧那小小的隆起实在令她爱不释手,指尖轻拧,偏偏朝着惜福红的蓓蕾进攻。
"哈啊……等等…那…唔……"惜福红话没说完,又让施翠烟低头堵住双唇。她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发热,感觉胸脯被人又揉又舔的,尖端让温热的软舌包覆,若有似无的挑|逗吊尽她的胃口。
"喔?这都挺起来了呢,阿福也很舒服吧?"薛百花笑着逗弄惜福红另一边的红尖,雪白葱指轻柔划过,故意在周围绕圈打转,直到惜福红忍不住轻吟,这才低头含住,如同娃儿吃母奶般允着。
洛倾城没抢到上半身,自然就朝下半身努力。她俯身从惜福红的肚脐眼一路吻下,留了许多曖昧红痕,接着稍稍分开她的腿,并没有直接攻佔,而是安抚地先吻着她的膝盖,因为她感觉到惜福红的身子有些僵硬。
"别怕,放松点。"洛倾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