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已久
左宁以为秋逸墨会抱自己回病床上,结果他竟是抱着她直直地朝病房门口走。
「秋逸墨你要干什么?」
左宁惊慌失措,却又不得不搂紧他的脖子以防掉到地上。
「干你。」
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他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巾垫在门口的柜子上,再把赤裸的她放到浴巾上,让她面向他双腿大张地坐着。
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左宁难堪到了极点,她想从柜子上下来,可腰部被他的大掌紧紧箍住,她根本挣扎不过他。
面前的男人眸子深沉,正对她私处的胯间早已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这是什么信号她很清楚。
她甚至都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也做好接受的准备了,可为什么偏要抱她来这么个地方?
透过柜子旁的病房门,她还能隐约听到远处走廊有人大声说话的声音,里面的声音只怕也会传出去,难道他就喜欢这种刺激?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秋逸墨已解开裤子拉炼,释放出那紫红色的硕大之物。
「啊……」柜子的高度刚刚好,他只稍微往前倾了下身子,炙热的顶端便蹭上早已湿润的穴口。
甚至还没有其它的爱抚,他就清晰地看到一股蜜液从她的小穴中缓缓流出。
「我都还没碰你,你就流了这么多水,很想要我?」
他并没有因为在门口而刻意压低声音,如此可耻的话被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羞得左宁眼中都蒙上一层水雾。
「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会被听见的。」
「这样你才会更兴奋,不是吗?忘了上次在我车上,你就是看到外面有人经过,才用下面那张小嘴把我夹得更紧的?」
左宁是真的要哭了,这个人究竟是怎样做到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羞耻的话的?
光看外表,秋逸墨一定是寡言少语不会说什么骚话的人,反而是秋逸白那种风流型的肯定嘴上没把门,但结果是,面前这人能直接把秋逸白衬成纯洁小白兔,这反差也太大了。
「啊……轻点……」左宁的思绪,被那只覆上她乳尖的大手打断。
「你刚才走神了,在想什么?想别的男人?」
秋逸墨左手拉扯揉弄着她右边的小乳尖,右手则抚上她腿间突起的阴核,引得她呻吟连连后,他才沙哑着声音道:「你睡过的这些男人里,谁的技术最好?是不是我?」
「嗯……别……别按那里……啊……」
「是我还是秋逸白?或者是高夏?俞浩南也来看过你,你们做过几次?是他让你舒服,还是我让你舒服?」
说最后一句话的同时,他突然并起两指刺入湿漉漉的花穴,缓慢推进后又快速抽插起来,按压阴核的拇指也更加用力。
「啊……啊嗯……”她早已忘了他们是在门口,只一个劲地张着小嘴放肆娇吟,「是你……你让我……最舒服……」
她的脑子一片混沌,根本没法去思考他为何突然提了那么多男人,而且还有和她并未发生过关係的俞浩南。
秋逸墨早就忍到了极点,布满青筋的硕大前端已溢出不少液体。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将覆在她胸乳的左手伸到柜子边,取了个套嫺熟地戴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戴套,毕竟之前的三次关係都发生得突然,而这一次,他连避孕套都早放到柜子上了,明显是蓄谋已久的。
见她直直地盯着自己胯间,秋逸墨难得地勾起唇角:「大吗?是不是我的最大,插得你最舒服?」
左宁赶紧红着脸扭开头,他却已扶着那硕大对准穴口,劲腰一挺便进去了大半。
「嗯……」左宁下意识地往前扭着腰肢,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再……再深一点……」
「这么骚?就等不及了?」他忍不住低笑一声,双手扣住她的臀瓣,猛地将她往自己身上压,热物也终于全根没入,顶到花穴最深处。
「啊……啊嗯……」左宁还没来得及喘息,他就已快速挺动起来,一次插得比一次用力。
「舒服吗?」
「舒服……啊……慢点……别碰……别碰那里……」
她越是这么说,秋逸墨越是对着那个让她敏感的点猛力抽插,激得穴口水花四溅,拍打声不绝于耳。
「啊……太重了……轻点……不要……啊啊……秋……啊呀……我……啊啊……我受不了……嗯啊……」
「你可以的,你就喜欢我这样用力操你。」汗水顺着他冷峻的面庞流下,本就因为帮她洗澡而湿透了的衬衫此刻更是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勾勒出性感的轮廓。
「啊啊……嗯……」她眼眶湿润,额头冒着细汗,不住地仰头吟哦,胸前一对雪白上下起伏,看得他双眼发红。
「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内衣?」刚才进浴室时,他看到了她拿进去准备换的内衣裤,根本不是他买的那些。
「还没洗……」
「你先试试……」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