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燕希被吓得立刻酒醒,“燕钦,别这样,我知道你疼七七,但是真用不着以身喂狼,再说李诗情是有夫之妇,咱做人还是要有点底线的。别用美色,真的别用!”
燕钦一字一顿,“闭!嘴!”
他?
用美色?
对付李诗情?
饶是燕钦能装能忍,也被这句话恶心吐了。
“你他妈脑子缺跟弦!不会说话我帮你缝上!”
“噗!”燕希笑得乐不可支,放心了,“是你说话没说清楚。行了行了好好开车,别那么小气。你打的什么鬼主意跟爷好好说,我帮你参谋参谋。”
燕钦看都懒得看他,“我用得着二百五给我参谋?”
“话不能这么说,我经商天赋不如你,但是论吃喝玩乐,你不如我。这点你得承认。”
“精通吃喝玩乐的二百五,一把年纪脱单了吗?不照样单身狗。”
“我是不想结婚罢了,我要想结婚,孩子都能上房揭瓦了!怎么也比你强吧?谈过恋爱吗王老五?!”
“二百五。”
“王老五!”
黑色迈巴赫在路上风驰电掣,回家路程一小时,车里两人全程互相伤害。
下车的时候,双双遍体鳞伤。
回到个人卧房,燕钦把还想跟进来继续跟他掰头的二百五一角踹了出去,掏出手机就打电话,下令的嗓音又冷又沉。
燕希酒已经醒了,但是又窝了一肚子气,跟隻壁虎似的趴在门板上,试图偷听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半晌才不甘离开。
玛德,家里隔音做得太好了。
……
铃铃铃——
床头柜上电话铃声不死心的响了又响。
良久,一隻手臂才从被子里伸出,捏着电话咬牙切齿,“你最好有正经事说,否则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燕希正经脸色,“是不是打扰你办事了?”
“燕希,容我提醒你一句,现在是半夜十二点!”
“我有正经事说!”
“放!”
“李诗情勾引燕钦,燕钦准备将计就计!”
“……他找谁当小三?”
“哦我懂了,拜拜。”
傅燕迟冷冷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敢情是到他这来套话来了。
行啊燕二哈,开始长脑子了。
扔掉电话,傅燕迟化愤怒为兴奋剂,翻身把他的月亮抱住,“月亮,时间还早——”
“十二点了,再折腾你去书房或者你去客厅。”
“没问题,折腾完了我就去,绝对听话。”
“……”
李诗情精神恍惚回到家已经深夜,整个李家大宅漆黑一片,安静得渗人。
所有人都睡了。
她还没回来,没有一个人等她或者打电话过问一声。
独自坐在卧房,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那种孤寂感更甚。
她把摆在面前的手机屏幕点开,有点神经质的查看通话记录、短信、微信……没有一个未接电话,也没有一条新信息。
重新回来后,她以为重新拥有了家人,可是事实是,好像所有人都把她忘了。
尤其萧长山。
那个任何时候都把她放在第一位的人,已经快一个月没跟她联络过了。
不忿之下,李诗情发了个信息过去,【萧长山,你什么意思?】
从半夜十二点半,等到一点,等到两点,全无回应。
不明显的心慌从心头滋生,缓缓蔓延到四肢百骸。
李诗情强逼自己入睡,不再去想。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对萧长山低头。
她又没做错什么事,先发一条信息过去已经是极致了,凭什么要她先低头?
一个窝囊废,还跟她耍起脾气了!
……
利用周末时间把子公司的业绩报表跟各种企案查阅了一遍,萧吏把批阅好的文件堆到书房书桌。
“有问题的我都压下了,这些是批好的,要是有精力你就看看,没精力直接下发就行。”
萧老爷子没有异议,靠在老板椅上浑身放松,随口问了声,“萧长山这个月表现怎么样?”
“按部就班规规矩矩,没出大错,也没有亮眼表现。”萧吏淡道。
十岁不到老头就带他出入各种公事场合,有意识培养他的眼界以及各方面商务能力。
到成年后,公司事务也开始陆陆续续交到他手上让他独立处理。
如今面对这些东西,他已经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萧老爷子听到臭小子评价,并不意外,也不失望,“本来就不是经商的料,不出大错就行。但是这种表现想要让他升职,底下的人会有意见。”
“我有分寸,何况其他人也不会那么不识相。萧长山姓萧,这点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