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严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有些歉意,因为他那个时候已经被石像蛊惑了,整隻虎都在想着要怎么博得权力。
所以在白虎带着丁丁回飞虎族的时候,他也加入了驱赶白虎和丁丁的队伍里。
虽然他没有打伤白虎和丁丁,但他当时出了手就是不对的。
因此,他现在对白虎是十分的羞愧。
“所以你们之前就闹成那个鬼样子了?”白虎听到这里顿时就不好了,“老子还以为你们只是单纯打个架换个族长, 没想到你们给老子整出了这么多的花样来。”
他之前是真的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劲,还以为这些老虎精是年岁大了叛逆了。
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是被那个破石像给蛊惑了。
他越想就越是觉得生气,“哎哟,难怪老子上次来的时候,看到那个破石像就不舒服,原来是这个玩意儿有问题!老子早晓得就直接给它砸了!他爹的,平白无故搞出一堆破事来!惹得老子心烦!”
他上一次送丁丁回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座奇怪的石像。
那石像看起来不人不妖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他多盯上一会儿就犯恶心。
他原本是想问问这石像是怎回事儿,可当时光顾着处理小老虎丁丁的事,弄来弄去也就把石像给忘在一旁了。
而且后面他被这些笨老虎精打伤,满脑子都是养好伤回来报復他们,一时间把那座石像忘得干干净净。
现在想来,他真是后悔莫及。
“咳咳,温小姐把那座石像砸碎的瞬间,我就感受到我的神智有所清醒。只不过在我想恢復正常的时候,又被那仙人的声音给唤了回去。”
虎威严既羞愧又害怕地解释了自己先前发狂的原因,他非常害怕面前的温久和白虎会无法理解从而生气。
“一直到温小姐用了那那个法术,我才感觉自己的神智在一点点恢復,那种被控制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片刻,“我想其他老虎精应当都与我一样,之前受到了那仙那瓜货的蛊惑,才会做出伤害白虎大人的事情来。”
他下意识地想称呼赐予他翅膀的人为仙人, 可在他看见白虎凶狠的眼神后, 便连忙改了口。
果然,当他说出瓜货二字的时候,白虎顿时就笑得灿烂如花。
“原来是这样,”温久并不是很惊讶地笑了笑,“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一是你说的仙人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二是这座石像是哪隻老虎精带回来的,三”
她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被一旁的白虎打断道:“三!丁丁还在飞虎族内吗?”
就以这些老虎精刚才不留情的凶狠来说,这前族长与前族长夫人多半是回不来了,白虎觉得自己必须要把丁丁给保住才行。
闻言,虎威严连忙点了点头回答:“白虎大人,丁丁现下养在他外婆那。之前有老虎精想把丁丁再次丢出去,我就趁着最后一丝清明把他抢了过来,然后强行带出去塞到了他外婆家里。”
前族长夫人虽也是老虎精,但她是隔壁金虎族的公主。
金虎族并没有受到仙人的蛊惑,因此内部还是一片宁静祥和的。
而虎威严便是趁着尚有一丝清明, 把丁丁送去了金虎族的族长那里。
“算你还有点良心, ”白虎听见此事之后不禁松了一口气,“行了,你继续回答温久的问题吧,把你知道的都给她说一遍,绝对不许有任何的隐瞒啊。”
虎威严自然是不敢有所隐瞒的,他还希望自己可以将功赎罪呢。
于是他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温久的问题,“那位仙那个瓜货没有留姓名,隻说自己的名号是什么氛雾神。祂每次出现的时候都用黑雾遮了个严实,因此我并不知道祂究竟长什么模样”
他才刚刚说到这里,白虎就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见状,他连忙在后面补充了几句,“我我有听见过祂的声音!那声音非常柔和,是女性才会有的!”
“你龟儿子说了跟没说一样,”白虎着实是有些不满了,“首先哈,光是个女的这个信息也没用。其次哈,声音柔和的不一定就是女的。”
他听见这话后没敢反驳,隻一个劲儿地点头应是。
过了一分钟,他忽地听见蜃星河来了一句:“氛雾神?氛雾一词是用来比喻战乱、混乱的,祂都自报名号了你们居然还会上当?况且在九锁山的仙人里,没有一个是名号氛雾的。”
“这我也不知道氛雾是这个意思,”他不免羞愧难当地埋下了头,“而且仙人们的居所不止九锁山一处,我当时就想祂说不定是别的地方的,这才这才轻信了祂的话。”
闻言,蜃星河不禁冷嗤了一声,“白虎,看来你还是要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妖,怎么连点文化都没有。”
白虎一听这话顿时羞得脸都红了,偏偏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回去。
毕竟出了这样的岔子,他确实有一定的责任。
若不是他之前一直放任老虎精们自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