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杀出程咬金
江雕开和南宫祭走进房间,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个人直奔卧室,果然江新月穿着宽鬆的白色睡衣睡在床上,宽大的睡衣衬得她身姿很是娇小,小巧的脸蛋儿上还带着疲惫。
两个少年进门的声音幷没有把她弄醒,她仍旧沈沈地睡着。
「看吧,我们把宝贝累坏了。」南宫祭叫宝贝叫得很遛,好像是他们比江新月还大,「今天说好了做和尚。」
江雕开扬了扬眉,懒着调子说:「没问题啊,谁碰她谁是孙子。」
虽是这样说,但肚子里都怀着鬼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江新月的睡裙,手也慢慢伸过去,把裙子拉了上去,轻轻拉开她的大腿。
「靠……」江雕开駡了一声,他反应比南宫祭大,呼吸立刻就粗重了,下身的裤子撑起了老高。因为眼前的景象太糜艶了,那些枣子因为吸收蜜水都膨大了,将江新月的阴道都撑开了,顶头的那颗甚至顶出来小半颗,鶏蛋般大的蜜枣让艶红的花瓣向外翻起,双腿都幷不拢了。
「小心点儿,别把她弄醒了。」南宫祭小声说,看江雕开毛手毛脚地抠弄着那小小的穴儿,很快将最外边的蜜枣挖了出来。
江雕开把蜜枣托在手里观看,蜜枣的个头像小鶏蛋一般,水润润、亮晶晶的沾满女人的淫水。
「怎么会变这么大啊,看起来好淫荡的感觉啊。」江雕开很是新鲜。
「当然了。」南宫祭见怪不怪地说,「水肿了嘛。」
江雕开差点噎住,小心翼翼地把蜜枣搁进盘子里。南宫祭的手指已经伸进了穴儿里勾挑、摸索,里面湿热异常,而且软肉不停地吸缩着。
「不同意吗?谁叫我们宝贝水多呢,这种穴儿最适合酿枣了,男人吃了猛如虎呢。」南宫祭又挑出一颗枣来,他的手指上也沾满了粘粘的淫液。
「弄完了?」江雕开拉着她的双腿向里看。
南宫祭嗯了一声,眼睛却没离开那双腿间的艶穴儿。
「好像还有吧,怎么洞还这么大?」江雕开怀疑地说。
「六颗,全取完了。」南宫祭笃定地说。
「唔……原来b被操鬆了就是这样啊……b口能夹进一颗鶏蛋了……」江雕开淫邪地说。
「这么大的枣塞进去一天能不撑鬆了吗,不过别的女人b鬆了就收不回去了,可新月不一样……这样的她操起来别有一种风味。」南宫祭回味,「喂,你干嘛?」
江雕开在扯裤子,他拉开江新月的双腿,肿胀的大屌一举攻入。
「唔……好爽……好顺畅……」他把江新月的双腿交叉在一起,使劲地操起来。
「嗯……」江新月醒了过来,嘴里不自禁地溢出呻吟,她张开眼,看到自己的睡裙被拉到腰上,江雕开正紧紧地抓着她的双腿,拍打着她的小臀,巨大的阳物来回出入在她阴道里。
「醒了?」南宫祭俯下身来看向她的眼眸,对她温柔地一笑,江新月看向他,他伸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以后每晚张开眼就能看到你,真好。」
「你们不要这样……我受不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新月已经认命了,她已经默许了他们之间的关係。
「以后会稍有节制的。」南宫祭用词很谨慎,他转头对江雕开说,「不是说今晚谁碰她谁是孙子吗?」
「你没碰她?刚才你手摸哪里?」江雕开痛快淋漓,嘴却不吃屈,「我说的是碰,又不是操,不许碰不代表不能操啊 ,再说是孙子又怎样,我当然是爷爷的孙子。」
「胡搅蛮缠。」南宫祭失笑,再看江新月,她的小脸已经红了,她完全不适应他们的粗俗用语。
「是不是很累?我帮你按摩一下,会很舒服的。」南宫祭柔声说,眼睛盯着她鼓胀的胸口。
「不,不用了。」江新月紧张地拒绝。可是他的手已经从她睡衣里伸进去,握住了她挺实的乳房,轻轻揉搓。
「嗯……啊……」他的确温柔,揉得她整个身子都酥麻了,而下边也幷不像平时那么吃力,被江雕开的热情挑弄的敏感风骚。她唇角轻启,禁不住溢出碎吟。
第二天,江新月正给奕轻城收拾房间,房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打开了,江新月吓了一跳,扭过头一看,一个陌生的女子站在门口。
严格说是一个女孩儿,也只有二十三四岁上下,五官非常漂亮精緻,穿着也前卫时尚,身上却透着一股咄咄逼人的傲气。
「白姐。」女孩扬声叫着,她用下巴指着江新月,「她是谁呀?」
白姐站在她身后,脸上挂着笑:「她是新请的助理。」
「又请了一个?」女孩儿脸有不悦,「辞了那个才多长时间呀,他就这么离不开女人?再说了请也不请个好的,这种货色街上一抓一大把……」女孩斜着江新月。
江新月站了起来:「请问这位小姐是哪位?看您的打扮时尚得体,好像出身不凡,没想到说出话来却让我大吃一惊,难道是我看错了?」
身后的白姐嘴角抽搐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