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惜的清明不在,只剩下狂乱的欲望,这就是女人的欲望,可悲而又可怜的欲望,明明爱得不是他,却依旧能够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依旧能够享受着他奉献的快乐。
体内明明是充满的,但是为什么心里却觉得空?
吟惜的双腿无处可依,只得再次环上了他的腰,而这样的姿势,却也让他更加深入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吟惜的喉咙中溢出,他那粗硬炙人的分身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每一步行走都让她更加深刻、更加真实地感受到他的存在,那每一次颤动都是对她的折磨,床明明离得很近,可是她却觉得那路途遥远地不可触及……
他抱着她扑到在床上,顾不上身下的她发出被砸痛的惊呼声,只是用唇堵上了她的嘴,把她的身体压在身下揉搓起来,她的唇是如此的芳香,害他直想把她所有的气息都吞入腹中,手下的柔软是那样的诱人,让他恨不得把她生生揉碎了,然后再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肌肤的每一次摩擦都会激起心里更高的火焰,身体的纠缠再过紧密也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
他不语,只是用热烈的目光锁住她的脸,一手托着她的俏臀,另一隻臂膀紧紧地圈着她的腰,然后就这样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她矛盾着,恨不得就一直这样走下去,可又怕这样的折磨会让她发疯,她迷乱了,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只得紧紧地抱进了他的脖子,嘴里胡乱地喊着:「情之……情之……」
他用双臂撑起身体,深深的看着她,一下一下地进出她的体内,每一次都无比地庄严郑重,决然地全部抽出,再轻轻地抵上她的柔软,然后再狠狠地抵入,直至没根,让两人嵌和地不留一点空隙。
感觉到她的沉默,他的瞳色更加阴深起来,俯下头恨恨地咬了下她的唇,说道:「不准闭眼!看着我,现在给你快乐的人是我,不是他!他能给的我一样能够能你!」
身后的情之听了,忍不住弯了嘴角,用湿巾轻轻的揉擦着吟惜的背,轻声说道:「不丑,像朵粉色的蔷薇花,很可爱。」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唇在她的肩上若即若离,竟惹得她身体忍不住隐隐颤栗起来。吟惜心中有些羞惭,忙避开情之的唇转回了身,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堕落到这样的地步了?
无牙嗤笑,举杯,一口咽下。
情之笑了,不管什么样的女子,只要涉及到自己的美丑问题,那在乎的模样总是很像的。他低头在她的伤疤上印下一吻,柔声说道:「真的,吟惜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美的。」
吟惜肩上的伤直过了半个多月才算好,厚厚的痂落了下去,露出淡粉色的嫩肉。吟惜垂头看了看那块有些不平的肌肤,忍不住皱了眉:「好丑。」
这一刻,他失去了他少年的温柔,只遗留下雄性的欲望和急迫,他的温柔不在,就这样抱着她,把欲望凶狠地挺入了她的体内。
像是承受不了如此的激情,她的眼角里带了泪光,她不再探起身子去追逐他,只是又手背掩了眼睛,沉默而又清晰地感受着他给她的身体留下的印迹,心头冒出来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留下的扳指还压在她的枕下,而现在,她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舒解着欲望。
他依旧是轻轻地吻着他,那一个个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后,颈侧,竟缓缓的蔓延到了她的耳后。「吟惜……今天可以了么?我想你……想得都要发疯了……给我……好不好?」他紧贴着她的耳朵低喃着,唇瓣的每一次张合都触到了她的耳垂,那酥麻的感觉一下下地传到她的心底,让她忍不住失声呻吟。
细密的水珠从她的柔嫩的肌肤上滚落,浸湿了他单薄的长衫。鲜艳的红梅在他的眼前绽放,下麵那湿热柔软的触感传过来,让他再也维持不住平顺的呼吸。
他是爱她的,她知道,可是,为什么爱她的不是他?
他的身下顶撞地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用了全力地顶上去,让吟惜只能攀住他的肩头来保持身体的平衡。
苦与乐,皆如人饮酒。
看着他渐渐深邃的眼神,吟惜猛然觉察到这样的姿势是多么的放荡,忙鬆了腿,想要从他身上逃脱。可他却用手牢牢的托住了她的臀,不容她下去,然后腾了一隻手下去撩开他的长衫,有些狂乱地撕扯下身的长裤。
带着些许痛楚的强烈刺激让吟惜再也忍不住隐藏在喉咙之中的那一声呻吟,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肩背,她强自维持着灵台的一点清明,颤声说道:「别这样……情之……抱我去床上。」
她的声音刺激了他,也鼓励了他,让他猛地扳过她的身体,用双手握紧了她的腰,一下子把她从浴桶中提了出来。吟惜惊叫出声,慌忙紧紧地环上他的脖颈,双腿盘住了他的腰,把身体缠在了他的身上。
吟惜在浴桶中半转回身子,直直地看着情之,问:「真的?」
她忍不住低呼:「轻一些,情之,不要这么用力。」
她的折磨,同样是对他的折磨。
可笑还是可悲?
他紧紧地抿了唇,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