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整体呈现焦糖色,卖相很不错,和后世卖的那种“趣多多”曲奇饼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司宁宁捡起一块尝了尝,甜味适中,坚果很像,味道很不错,独独差在了口感上。
因为还没彻底凉透的缘故,所以没有那么脆。
司宁宁把托盘转移到灶台前,打开油烟机吹了一会儿,莫约分钟,托盘上的热气就被抽走得差不多了。
彼时司宁宁再拿起一块吃,果不其然尝到了记忆里的酥脆味道。
空间外还有很多没开的坚果,司宁宁心里已然做下决定,等回头把那些果仁都敲出来,类似的曲奇饼一定还要再做第二回、第三回,且每回製作的数量都要往上加一加。
没办法,谁让它好吃呢?
散去热气,司宁宁找来油纸,扎了两个莫约能装了二十块曲奇饼的小包裹,没有捆绑的细麻绳就用素色的毛线绳代替。
除去撞包裹的曲奇饼,托盘里还剩下不少,司宁宁用小食盒装了起来,打算回头慢慢吃。
忙完这些,她也不在空间久留,给鸡和猪舔了一回粮后,毫不留恋地出空间睡觉休息。
司宁宁想着事儿多,翌日清早难得跟在众人身后一起起床,出门打水刷牙的空檔,和晨起掐着点过来巡逻的安保队打了个照面。
司宁宁和霍朗对视一眼,浅浅一笑默契点头,两人都没说话,只在清晨的霞光之中有过短暂的目光交汇,之后便各自转身忙碌手头上的事情去了。
洗漱完把屋里看不顺眼的地方都归置顺眼,彼时屋外露水也都退得差不多了,司宁宁把莲子和拔掉小刺的金樱子端出去晒。
小心把两个兔笼拎到门口散风透气,司宁宁衝了一杯麦乳精端到门口台阶,一边放凉时不时喝一口,一边忙活敲坚果仁。
晌午的时候禾谷和早苗跑过来了,怀里揣着两个熟透裂了大开口的石榴,说是要给司宁宁吃。
司宁宁暂时放下柴刀,接过其中一个石榴沿着开口缝隙“兹卡”的一声掰成两半,一半递给早苗,一半递给禾谷,司宁宁弯弯唇瓣道:“你们先吃,我手脏,等忙完了再吃。”
还有一个完成的大石榴在呢,禾谷和早苗就也没多想,一左一右坐在司宁宁身边扣着石榴籽吃着。
“司宁宁,你敲这个做什么?”禾谷问。
一旁早苗偏着脑袋,也是一脸懵懂地望着司宁宁,等待司宁宁解答迷惑。
司宁宁眼眸弯起,浅浅一笑,“当然是做好吃的。”
“这个能什么好吃的?”禾谷怀疑追问。
从小挨着大山长大,鲜坚果这类东西禾谷也吃过,口感味道和地里刚拔出来的花生味道差不多,虽然不难吃,但味道也绝对算不上好吃。
禾谷很怀疑,这样的东西真的能做出好吃的?
“当然了。”司宁宁认真颔首,半晌起身拍着手往水井的方向走去,“我早上就做了一些,等我那给你们尝尝。”
禾谷察觉司宁宁的意图,连忙起身跟着去了井边。
池子里的水桶装的满满一桶的水,那是男知青们早上出门前打的。
司宁宁躬身蹲下的空檔,禾谷两隻小手已经压在了水桶把手上,把持着水桶慢慢倾斜,倒出小水流给司宁宁洗手。
“真乖。”司宁宁毫不吝啬地夸讚出声,后者被夸奖了非但没有害羞不好意思,还扬起了小下巴,神情好不得意。
司宁宁一阵失笑,洗完手替换禾谷的位置,招呼早苗一起过来,带着两个小家伙都洗了手才往回走。
到门口端起装坚果仁的盆,司宁宁掂了两下,盆里登时发出参差不齐的“噔噔”声,先坐着等我会儿。”
“哦!”
让两小只在堂屋桌边坐定,司宁宁把装坚果仁的盆一起放在桌边,随后进房间背对着早苗和禾谷两人,揭开蚊帐从床铺里侧拿出食盒。
带着食盒回到堂屋,司宁宁揭开盖子推到桌子中央,刚说“尝尝看”几个人,人又转去一侧,用竹筒杯倒了两杯凉白开分别推到早苗和禾谷跟前。
司宁宁在两人对面的椅子上昨天,双手托腮满脸温和笑意地望着两小隻,“看看喜不喜欢吃?”
金属食盒不大,是冷钢製的,但从外表颜色看和锡製饭盒的颜色很相似,不拿在手里细致分辨,乍一眼看去就像是锡製的一般。
食盒四方形的,整体不大,里面松松散散的,曲奇饼装了有十来块儿的样子,早苗性子腼腆,只看着不敢伸手拿,禾谷却不,在司宁宁说完“尝尝”后,他已经拿起了一块。
禾谷没急着吃,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打量。
饼干闻着甜香甜香的,虽然还没尝过,但光从那拿在手里的手感判断,就知道很是酥脆。
禾谷知道这饼干味道一定差不了,却还是在送进嘴巴平常之前,发挥起了想象力,“司宁宁,你觉不觉得这个饼干好像吊脚蜂的窝唉?”
吊脚蜂就是黄蜂,蜂巢一般不大,呈现倒扣形的莲蓬装,从表面上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