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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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所有的言情小说里都是同样的套路:
下春药=>慾火焚身,必须找人发洩=>女主or女配宽衣解带,献身解药=>男主or男配变身一夜七次狼=>第二天早上……
结论:不找女人不行。
石头也给春药弄傻了,脑子里装的是:
中春药=>忍耐=>忍耐=>忍耐=>忍耐=>不忍了,找女人=>女人太她妈的混账了=>忍无可忍……
结论:揍死某个找女人的傢伙。
最后,两人竟然都没想到可以diy解决!
待我匆忙赶走了三个老「姑娘」,石头湿漉漉地自己从井里跳回来后,忽然开了窍,气呼呼地一头衝入房间,狠狠关上门,任凭我在外头怎么挠门都不肯放我进去。
「外面很多人,你不要这样,先让我进去,咱们有话好好说,要打要罚随意……」眼看有几个好事者在围观,我唯恐两人被揭穿身份,紧张得要命。
石头回我一声:「滚!」
「哈~」又是那个蓝衣江湖人,笑着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衝我摇头道,「姑娘的所作所为实在太不应该了。」
他长得不算非常帅,但剑眉星目,自有一股英气,看起来很正派。
我急忙解释道:「我是他夫人。」
蓝衣人显然不信,却没有揭穿,好心劝道:「你待会再进去吧。」
「待会?啊……」我恍惚了片刻,听见房间内有轻微喘息声,忽然大悟,窘得恨不得也去跳井。
站在门口听他办事,很不像话,蹲在楼梯上等他完事,也很不像话,衝进去看他做事,更不像话。
我手足无措。
蓝衣人抱臂在旁边看着我,笑吟吟地相邀:「姑娘……不,夫人,不如去大堂坐坐,待会再回来。」
我对任何陌生人都不信任,下意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没想到蓝衣人遭拒后很爽快地自行离开了,我便放下心来,鬼鬼祟祟地继续蹲在门外又等了一会,见秘药效力惊人,一时半会不能完事,干脆跑去原本安排给青楼姑娘的那个房间继续等。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石头拿着块小木板,风风火火地衝进来。
我还没来得及扑上去道歉,就被抓住,然后按在床上,他抄起小木板,衝着屁股就狠狠揍了一下。
「啊!我前几天才被熊踩过屁股,没消肿啊!」我挣扎着叫得比杀猪还惨。
石头第二下似乎轻了些。
我心中有愧,知他气得厉害,不敢求饶,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石头的手举在半空中半晌,最终丢下木板,气衝衝地又跑回房,狠狠甩上门。
我赶紧追上,继续敲着门,不停道歉,还骂自己是猪,赔尽好话。
石头死活就是不开门,不理我,不说话。
蓝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端着壶酒,站在门外看看我,笑道:「姑娘,你先让他消消气吧。」
我摸摸肚子,再次强调:「我是他夫人!」
蓝衣人摇头:「若你真是他夫人,便不会做出这般蠢事了。」
我正想反驳,门忽然又开了,石头狠狠一把将我拖了进去,往床上一推,自己走了。我乖乖地收拾好床铺,坐在上面,忐忑不安地等他回来。这一等就是华灯初上,他竟然在下面喝了点小酒,和那个莫名其妙的蓝衣人一块儿回来的。
石头告别蓝衣人,掩上门,我有些担心地上去扶着他,关切询问:「那个傢伙不知道什么来路,你还好吧?」
石头静静地看了我一会,气势汹汹地问:「我很好,你是第二次推我去其他女人的怀里。你这自以为是的傢伙,你她妈的把我当什么人?!」
「第二次?」我困惑了好一会,终于想起往事,手忙脚乱地解释,「小尤的荷包那次?对不起,我当时……」
他没有等我解释完,便弯下腰,笨拙而粗鲁地封上了唇。
酒气带着狂乱呼吸猛然袭来,当柔软碰撞时,我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很快又知道自己做错了,慌乱道歉:「对不起,咱们重来。」
他停下了动作,愣愣地看着我。昏暗油灯下,眼里流泻出的失望,看得人心里发疼。
我大概是全世界最糟糕的情人了吧?
我觉得应该做一些事情证明自己的决心。于是扯下了腰带,伪装用的几卷白布打着旋,优雅垂下,落在脚面,衣襟打开,裸露出的大片肌肤在深秋的微寒中瑟瑟发抖。我主动拉下他,坐在大腿上,艰难地笑了一下,然后壮着全身胆子,重新吻上他的唇,笨笨地撬开齿间,努力缠绵。
石头抓住我伸向他腰间的手,放在唇间吻了吻指尖,低头笑道:「你的手很冷。」
我抽回手,紧张地回答:「天气太冷。」
「不要勉强自己了,」石头轻轻推开了我,冷静地说,「你在害怕。」
「没事!」我解开头髮,用双臂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