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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的笑声丝丝入耳夜澈微微怔愣着一颗心却渐渐柔和了下来连同心头的怒意也在顷刻间缓缓散去
"曦儿你想起我了"
杨曦仍是摇了摇头见失望的神色在他脸上一闪而逝她掩了笑意轻声道:"你不会害我是么"
夜澈慎重地点了点头心思百转[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他脾性似乎不怎么好动不动就发火吓人不过看得出他隻想治好她对她似乎并恶意再看仍跪在地上的那被称为"冥医"的可怜男子她柔声问道:"我想不起从前的事了你能帮我吗"
冥医点点头又摇摇头"实不相瞒属下只能治好您的外伤至于您的记忆恕属下能为力"
杨曦点了点头记忆本来就是虚缥缈的东西治不好不怪他只是视线在房内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夜澈线条分明的脸上:"这是哪里你是谁"
"这里是影门我是你的夫君"私下踹了地上的人一脚脸上却完全不动声色
"呃是您您是咱们门主的夫人"冥医向她行了一礼恭敬道:"请夫人饶恕属下属下一定会想办法治好夫人的失忆癥"
门主夫人
杨曦抬眼看向自己的"夫君"一脸疑惑"你真的是我的夫君"
为什么看着自己的丈夫心底一丝丝爱慕和悸动都没有她又问了句:"当真"
"自然当真"夜澈别过脸摸了摸床头矮柜上的碗"粥凉了你好好歇息会我会命人再给你送一碗新鲜的来"
也不等杨曦有所回应他端起碗便朝门外走去第二次被踹的冥医向杨曦恭敬行过礼后也匆匆跟了出去
刚关上门夜澈重重吁了一口气心跳如擂鼓
从来不知道撒谎竟是这么一件困难和恐怖的事情偌大的心臟几乎负荷不来真是见鬼不过
唇边现出难得的笑意他大步向灶房而去一路哼着轻快的曲儿
冥医摸了摸额上的细汗紧紧跟在身后一颗小心肝仍处于一惊一乍的状态中他们冷硬的门主居然在唱歌他耳朵和眼楮没问题吧这冬天还未来临春天竟然已经到了
于是杨曦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有了一个陌生的身份:门主夫人
自那日那个莫名奇妙的门主告诉她他是她的夫君后接下来那两日他没有再露过面她也曾去书房那些一切他有可能在的地方寻过却仍是没能见着他
心底有许多疑团解不开伺候的婢女也没一个能说得上话都是一问三不知被问得紧了便扑通扑通统统跪在地上请求饶恕吓得浑身发抖她自问不是个严厉恐怖的人也不知道她们在怕什么
"你们那该死的门主究竟在哪里"书房仍是没有他的影踪杨曦利眼盯着守门的侍卫怒道
"回夫人属下不清楚"侍卫垂首恭敬回着[
杨曦气得跺脚却也知道怒火不该发泄在这些辜的人身上那个该死的男人根本就是有意在躲避自己她朝着空气怒道:"夜澈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一把火烧了你这个影门"
四周仍是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异动她咬了咬唇忽然闪身进了书房不久后一股淡淡的烧焦的味道丝丝烟雾溢出门外
她是认真的他再不出来她便放火烧了他的影门
一道浅灰身影一闪而过顷刻间杨曦被那个高大的男人抱出了书房
"有没有受伤"细细打量着她的周身夜澈低沉的声音中含着关怀和怒意见她丝毫损不禁怒道:"你竟敢开这样的玩笑万一不小心万一我不在怎么办"
"我知道你在"没有原因她就是可以笃定他在一个她看不见的暗处这样的肯定很奇异却似乎自然而然
夜澈抿了抿唇怒意渐渐退去或许在她的潜意识里他们过去的一切她始终没有忘掉他一直在她身后从未离开
"下次若是想见我直接喊我不必这样"不再理会身后那一场小小的火也不理会那些忙忙碌碌着救火的身影他拥着她漫步离开
"为什么躲着我"挣了挣没挣开他的怀抱她放弃了挣扎抬头只能看到他刚毅的侧脸"别不承认你一直在躲我我知道"
夜澈别过脸有一丝尴尬他能说他是因为心虚不敢见她么一时自私撒了这么大一个谎言能不心虚么
"没有"仍是别过脸不让她看到他眼里的慌乱
他这一生行事果决手腕刚硬可是一旦牵扯到她所有的沉稳镇定瞬间崩塌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还能这样看着她甚至肆意搂着她因为他是她的"夫君"所以他的拥抱未曾遭到她激烈的拒绝
"后山移植了许多新的花草我带你去看看如何"为了引开话题他道
"不好"她脚步一顿硬是停了下来:"为什么躲我告诉我原因"
"曦儿"
"我根本不是你的娘子是不是"
"胡说"他脸色一沉不悦道:"你不是我的娘子那你告诉我谁才是"
她怎么知道谁才是明知道她失忆了嘛眼见他脸色十分不善似在隐忍什么她抿了抿唇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只是你这样躲我哪有丈夫这样躲避妻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