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不说就是干
略微后撤的性器给了花穴一点喘息的时间,在花穴颇觉不舍地留恋含吮着外撤的龟头时,大力顶入的阴茎如重锤般,快速而猛力地径直插入了将近三分之二的深度!
「啊啊……!好大……唔……嗯……」
几秒的时间内,快速撤出复又猛力顶入的戏码已经重复上演了数次,湿润的花穴被捣弄的更加柔软,乖顺地包裹着入侵的凶器。叶白发出一些感嘆似的轻喘:「好深……嗯啊……啊……」
他几乎有些受不了了,含糊着向男人撒娇:「太、太深了……唔,怎么还没到底……啊啊……要不行了……」
穆衍握住他的膝弯向两旁分开,借着重力向大开的花穴快速地捣弄着,闻言,他俯身凑近人的脸侧,开口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不再向里去了。」
叶白迷迷糊糊地侧头努力去向上够着亲他,就在他触到对方唇瓣的一刹,下身被肉刃用蓄积的大力狠狠撑开,几乎要被顶穿的错觉让他喉间都泛起一丝噎住的感觉。
极致的快感和涨痛刺激让叶白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两秒,他才感觉到男人安抚的轻吻,用已然叫哑的嗓子带着浓重的哭腔控诉:「呜……骗……你骗我……」
穆衍低笑着,握住对方的手引着他向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已经完全吞进去了,所以不用再向里了。」
叶白触到了自己敏感的花唇,颤了一下想缩回手,却被男人握着手无法收回,他泪眼朦胧地向下身看去,硕大的囊袋紧紧抵在红嫩且微微发肿的阴唇上,不留一丝缝隙。平坦的腹部鼓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映射出了阴茎在体内的轮廓。
叶白喃喃道:「大肉棒……全都进来了……」
再无其他阻碍,略显狰狞的凶器开始在湿嫩紧窄的腔穴中大力操弄起来,叶白的手臂攀在男人的背脊上,呻吟都被快速的抽插顶到支离破碎。
花穴紧咬着勃发的性器,当阴茎退出时,花穴最深处甚至出现了空虚感,似是惧瑟又似渴望地等待着龟头的狠厉撞击。高热的阳具在敏感的内壁中大力摩擦着,似是要把薄薄的穴肉磨至肿胀,让原本已经十分紧窄的花穴快感更甚。
男人胯下的耻毛也不断磨蹭在娇嫩大开的花唇上,引发了一种痛痒至深的快感。交合处的水渍不堪摩擦,发出了「噗唧」「噗唧」的淫乱声响。
「啊啊……要被大肉棒cao死了啊啊……嗯呜,好爽……呜……太快了……啊啊啊……要cao坏了……」叶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他的全部精力都被快感占据,完全不受控制地淫乱呻吟着。
穆衍一边挺腰狠操,又分出一隻手,用小指去抠弄肿大的阴蒂,两指捏住尿道软棒的顶端轻轻插拔,间或轻旋,给肿胀的分身带来极大的刺激。
尿道被堵住,欲望只能靠腔穴释放,几次深顶后,叶白就不堪刺激地哭叫着,花穴在肉棒的间隙里喷出透亮的淫液,达到了高潮。
穆衍只觉龟头被一股热液浇注,本已操开的阴道重又紧缩到甚至要夹痛性器的地步。他伸手拍在白嫩的臀肉上,把原本动情的粉色打到更加红润,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欲火,低哑得惊人:「别咬,还没吃够吗?」
臀部的掌掴让高潮中的叶白打了个颤,他啜泣着辩解:「痛……没……没有咬……」
男人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没有?原来是真的没餵饱你。」硕大的肉棒被抽出到只剩龟头的地步,随后狠力地全根没入。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敏感到吓人,操弄间的快感几乎让人难以承受。
把人cao的意识都不甚清醒的时候,男人才将滚烫的精液全数注入被操肿的花穴中。叶白捂着小腹被大量的精液灌入激的哀哀泣叫:「好烫……呜啊……要烫坏了……太多了……」
「乖,」穆衍亲亲他汗湿的鬓角:「别怕,你都吃下去了。」
叶白哼叫着咬住自己的手指,下体的精液灌注好容易才结束,他以为性事结束了,伸手摸索着去碰自己的分身。花穴高潮后,欲望得到了一定的释放,那里也不再被堵的难以忍受。但他的手还没碰到肉棒,就已经被男人翻了过来,被按着腰翘着屁股,用后入的姿势再次侵犯了。
「什……啊啊……又……呜……」穆衍轻轻地打开了他的手,握住分身轻柔地抚慰着。操干的动作却与前面的温柔正好相反,大开大合的撞击让重新变硬的囊袋狠狠打在红肿的穴口,「噗嗤」「噗嗤」的撞击声也更加明显。
这次的操干明显比第一次时间要长,已经释放过一次的男人慢条斯理地享用着恋人美味的身体,直到叶白实在受不住的崩溃哭叫时,才拔出尿道内折磨已久的软棒,让肿胀的分身得以和花穴一同高潮。
「嗯……嗯唔……啊……哈……唔唔……」
叶白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几次,男人将花穴和后穴都cao的熟透,却刻意将精液全部射在花穴内。大量的浊液在身体内蓄积着,甚至让叶白产生了一种灌肠的错乱快感。
换过几个羞耻的姿势后,叶白现在仍是翘着屁股被男人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