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都是你的,怎么样都没关係
耳边如同隔了一层薄膜,叶白只觉自己身处一片空寂之中,数秒之后才感觉到男人在额头上轻浅的细吻。
感官逐渐回神,身体深处的骚痒最先苏醒过来,随后,胸口乳蒂被男人手指捏弄的刺激,潮喷后小腹的酥麻,花唇被囊袋拍打落下的胀痛,腿间阴蒂被拨弄轻抠的颤栗快感,也逐渐被全数唤醒,重新充斥着敏感的身体。极短时间内的两次高潮让叶白心有余悸,身体也诚实地深深记下羊眼圈所带来的绝顶快感。
而眼见怀里人恢復清醒的男人,一边温柔地给予着亲吻安抚,下体的动作却截然不同。如一个残忍的施刑者般,他再次动腰开始了漫无止境的cao弄。
「痒、痒……呜,呜哼……我不要了,不行……拿出去、拿出去啊……呜!」哭到岔了声的叶白连挣扎的呻吟都被撞散,儘管已经泄了两次,羊眼圈所造成的刺激却仍未因此减淡半分。柔韧的细毛尽职尽责地在穴壁上来回刮弄,叶白模糊着想起之前怕痒的自己,甚至觉得自己以后可能连搔脚心都不会怕了——又有哪种痒意,能比得上最娇嫩敏感处无法躲避的细细搔挠?可是不管事后如何,此刻体内的刺激却是一分一毫都无法逃避,花穴已经充血到肉眼可见的红肿状态,叶白哭着被男人足足操干了上百下,才得以从羊眼圈的快感地狱中脱身而出。
他的腿根已经颤到轻微痉挛的地步,浑身软的像没有骨头般瘫在穆衍怀里,花穴被折腾的整整高潮了四次。晶亮的花液打湿了整个下体,叶白把脸埋在穆衍颈侧,委屈地小声啜泣着,任人怎么哄都不肯抬头。
穆衍知道他对痒的刺激格外敏感,却也没想到羊眼圈的效用会发挥到如此极致。他好笑地慢慢抚着恋人的后背给人顺气,一边拿掉了已经把龟头箍到发胀的羊眼圈,重新将勃起到带着微微上翘弧度的粗烫性器捅进了可怜兮兮的花穴小嘴中。
男人不再有意欺负的温柔抽插下,叶白逐渐被操弄的舒服起来,如水般柔缓的快感抚慰着刚刚经受了刺激的腔穴,惹得他的呻吟都带上了甜腻的鼻音:「嗯……唔嗯……」
穆衍分出一隻手握住他小巧挺立的肉棒,随着下身操干的节奏轻柔地套弄,叶白如同一隻被挠了下巴的奶猫,舒服地细声哼叫着,连刚刚不肯抬头的彆扭都忘记了,忍不住仰头用舌尖沿着男人的下颌线一路轻舔,舔到一半就被cao的忘了自己的动作,迷糊着凭藉本能凑近了去向男人索吻。
穆衍拿他的撒娇一点办法都没有,咬住红润的唇珠用齿列轻磨两下,吻上了对方细细含吮。
叶白难耐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就在他察觉男人加快了速度,马上要被cao出精水时,满是水汽的视野中却出现了一根柔韧的软管,叶白愣了一下,下意识抗拒着男人手里的道具:「什……我不要……」
穆衍吻住了他接下来的挣扎,并没有过多为难,就着手里套弄的动作,大幅度地深顶了两下,就把人的意识从旁物上拉回,全根没入的几下快速狠cao后,手中的性器就轻颤着,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直溢了他一手的白浊。
大口的急促喘息着,叶白过了好一会才从射精的快感中平復下来,高潮后湿热至极的花穴内,深埋的巨物仍未吐出精华,叶白茫然地眨掉了眼睫上的水珠,靠在人胸口哑声询问:「你怎么……还不射,唔……」
穆衍低头亲亲他的髮顶,没做解释,却是把手中的精水涂在之前拿出的软管上,就着精液的润滑,把软管慢慢插入了叶白尚未闭合的肉棒顶端铃口中。
高潮过后的性器正处于格外敏感的阶段,叶白哆嗦着忍耐尿道被强行抠挖深入的刺激。虽然每次尿道插入他都会被折腾的很惨,但本着享受后再还帐的原则,也知道自己躲不掉,更何况,最后爽的也是他自己。眼看着软管慢慢缩短在肉棒顶端,尿道深处被迫张开接纳着异物的入侵,叶白却有了一种微妙的期待感。数次的尿道调教逐渐开发了他在尿道插入中获得快感的潜力,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淫乱不堪的想法,他的脸不由飘起两抹薄红。
穆衍的手法也在调教的过程中明显变得嫺熟起来,软管逐渐深入到了内里,他圈住叶白的腰,以防人乱动弄伤自己,手腕微微使力,平稳地把软管送到深处。直到手中受到阻力,再向内轻推怀里人就会忍不住惊喘着蜷缩起来时,他意识到已经插到了膀胱括约肌,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叶白靠在男人的胸口半阖双眼轻喘着,虽然并未抗拒,身体却也已经因着软管的插入出了一层薄汗。穆衍握住并未勃起的软嫩肉棒轻捏了两下,软管的存在透过嫩肉清晰的传到手中:「这里也想被插了吧,嗯?」
叶白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已经捏住了顶端的软管,将尿道也当做可以cao弄的肉穴般轻缓抽插起来。
「嗯、嗯啊啊啊……啊,唔……嗯、嗯啊……」尿道本就不是为插入而生的器官,娇嫩至极的内壁在捅穿摩擦的动作间产生了令人头皮发麻的颤栗感。
穆衍在人耳边低声蛊惑道:「宝宝,舒服吗?」
叶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