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纳德夫人?绕指
第二天,安德列走出法师塔时已经是黄昏了。
莫洛温南境是迦纳德将军的辖地,在编的战斗系法师全部归属将军麾下,往常安德列夜里会住在这儿方便事务的处理。
可现在不一样。
他在萤火灯的微光里眯起眼睫,想到了昨天愉快的一晚。
安赫尔凌乱捲曲的金髮,泪水涟涟的蓝眸,像风中苍兰一般不断翕合吐出细碎的淫叫,盖着斑驳吻痕的脖颈和随乳肉一起轻漾的翘奶尖,冰雕玉琢似的皮肤被蹂躏得又红又媚,像是映着精灵塔尖降下的落日余晖。
她的腰肢纤细,又覆着恰到好处的肉感,托在掌中感受到的下弯完美得让人想揉碎。双腿张开露出被巨物撑开贯入的靡丽嫩花,上方被靡液浸至充血的小蒂也十分可爱,和她那张小脸一样,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颤都似乎在渴求着男人的疼爱。
冰冷的皮肤下藏着温柔的热度。
还有深入她时,能感觉到的近似灵魂战栗的欢愉。
果然,如他所想,她棒极了。
小美人就在将军府里等待采撷,把美好的夜晚浪费在公务上太不解风情。
安德列以手抵唇,稍微思考了一下今晚该试那种床上的玩法。
路过法师塔后方时,萤火灯突然闪了闪。
夜风吹起。
安德列嗅到了一丝柴火烧透的气味,有攻击从暗处袭来。
事情发生得很快,几乎是在一瞬间。
施了隐匿咒的魔法光弧从忽闪的阴影里射出了数道,游蛇般张着利齿蹿来,前后左右上下偏方,皆成三点一刻夹角,如罗网如尖矛,密密地将他包裹。
他估测了一下空气里的魔力波动,锁定了一个位置,迅速取下枪扳动机扣。
角落里传来皮肉爆炸的闷响,之后是什么东西碎裂的清脆响声。
魔法光弧像一缕轻飘飘的烟,缓缓溶解在空气里。
萤火灯摇曳不止,光影飘忽。
安德列一步一步走近那个角落。
一个裹着法师袍的男人蜷缩在墙根,腹部开了一个空荡荡的洞,粘稠的血从黏连的筋肉间一股股泼洒出来,他法杖上的水晶球碎成一地黯淡的渣子。
「晚上好。」安德列擦拭着枪口,半跪下,修长的五指埋入他的髮丝,连同整个脑袋一起提起,「先告诉我,你是出于自愿,还是有人指派?」
男人干瘪的脸绷紧了,肌肉都在颤抖,就是不肯吐出一个字。
「啧。」安德列皱了皱眉。
他拎起法师,返回塔里。
扔入地牢后留下一句「好好审问」。
出来后他望着路边悄然萎缩的灯火,觉得最近真是事故不断。
安德列返回将军府,走进大门便向下人询问了安赫尔的情况。
他得知他的小美人正在钢琴室里练习。
安德列脱下外袍和手套,走近安赫尔所在的房间。
琴房在二楼偏厅。将军府里原先没有琴房,安赫尔来这儿后就专门为她安排了一间。
他远远就听到了毡质弦槌敲击金属音板奏出的曲子,低柔曼妙,有如阳光照在天鹅绒毯上。
透过门缝,他看到了安赫尔。
冰雕般的美人背对着他坐在钢琴边,纤细的腰背微微弯着,绸制腰带鬆鬆垮垮地收束,勒出长颈瓶一般优美的线条。金髮盘成髻,偶尔有几缕漏下来,逶着她削薄的肩头。鬓髮在低头间蹭过两腮,皮肤白得仿佛能融化。
真美。
皮骨血,全都像是在雕刻师手下至臻的艺术品。
他本来想听安赫尔演奏完这首曲子,她突然停下了,转过头瞪着他。
「夫人。」安德列走进来,虚掩上门,唇边带笑。
「你进来干什么?」安赫尔冷冷地质问。
「真冷淡。」安德列靠近她,撩起她一缕鬓髮置于唇边,「昨晚吻着我的时候不是很热情吗?」
安赫尔的脸整个涨红,四处张望着似乎想寻找能充当武器的东西。
再逗弄下去小美人真的要生气了,安德列及时止住,换了个话题:「在弹什么?」
「维斯特里奥的民谣。」安赫尔别过脸,轻声回答。
「弹得不错,」安德列将手搭在琴键上,按出一片起伏的乐音,「能教教我吗?」
其实安德列只是想借机握住她那双白皙的手。
「可这里只有一张椅子……」安赫尔迟疑地回答,话还没说完,安德列已经搂住了她缠着绸带的纤腰,抬起她的臀部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这样就可以了。」男人将她纤细有致的身体轻鬆地揽在怀里,手臂绕过后腰贴住小腹,嘴唇靠近她的耳根,说话间带着沉甸甸的笑意。
安赫尔恼怒地推了推他的下巴。
「既然想学就安分点。」她在他怀里挪了挪身子,脸别过去,嫩红的耳尖擦过他的嘴唇。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