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纳德夫人?偏轨
安赫尔在偏厅站了许久。
直到清晨雾蒙蒙的玻璃被一缕阳光照透,不太明晰的反光中,她看到了接近的人影。
她转过身,蓬着重纱与蕾丝的高耸胸口擦过一个结实的胸膛。
她确定来人。
「尤利尔。」
「夫人,」安德列低头衝她微笑,「早餐时间到了。」
他们一同走向餐厅。
安赫尔望着安德列线条流畅的侧脸,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走过走廊拐角时,壁灯藏在暗红灯罩里亮着,落在高挺鼻樑上和深邃眼窝里的阴影随之变作暗沉的玫红。
安赫尔在餐桌便落座,拿起银制餐刀缓缓摩挲着光滑的边沿,觉得餐刀被烛火烤得有点烫。
安德列拿起酒杯,隔着烛火眯眼望她,声音沉哑:「过来,夫人。」
安赫尔不为所动:「不要命令我。」
安德列摸了摸弯起的嘴唇,从座位上站起身。
安赫尔警惕地望着他。
他在她身侧站立,手掌搭上椅背,猛地按下。
「你……!」
整个椅子被按得向后倾斜,安赫尔发出短促的惊呼,安德列用酒杯压上她翕合的双唇,扼住她吐出的声音。
一股酒汁倾倒而下。
「唔……」安赫尔被一瞬间拥挤满口腔的低醇液体呛得嘤咛了一声。
安德列俯下身,嘴唇抵上杯壁。
两人的嘴唇隔着玻璃和浓烈的酒精相拥相吻。
安赫尔伸手推他。
他摇了摇椅背,骤然袭来的摇晃感让坐在上面的安赫尔僵直了身体。
安德列拿开酒杯,酒汁晃荡着洒在他们相贴的身体间,在干净的衣料上浇铸出鲜艳欲滴的血色玫瑰。
没等她缓过来,安德列吮住了她的嘴唇。
牙齿重重地磕在薄唇上,勾住软舌缠吮,鬆开后舌头肆意扫过上颔与舌底。唇舌甜蜜交缠,舌尖互抵酒水在升腾的体温中挥发出迷醉的气息。
安赫尔发出含糊的喘息声,幼嫩的小乳房撑在薄纱里一起一伏。
安德列吻着她,同时放下椅子坐下,勾住她的腰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安赫尔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这男人揽住坐在他腿上,乳房软软地依着他的胸膛。
手掌上移,抓住她绵软的乳房,随意把玩着,指尖时不时划过翘挺挺的顶端。
「你又发什么病?」安赫尔呼吸微促地望向四周,一旁的仆人已经适时地退下了。
手指隔着布料掐住那颗小巧玲珑的花苞,碾在指间转动。
「放,放手……」安赫尔羞恼地掰住他的手指。
安德列嗤笑一声,手上加力:「小浪妇,态度变得真快。」
「……你想做什么?」
「干哭您。」
「……」安赫尔用刀尖抵住他的胸膛,稳住声线说,「作为一个情夫,你最近嚣张过头了,尤利尔。」
「啧……真冷淡,雷加说的那些话对您的影响就那么大?」
雷加是管家的名字。
安赫尔像被刺了一下,抓着餐刀的手指猛地收紧。
「你……听到了?」
安德列鬆开她饱受蹂躏的乳头,鬆垮垮地揽住她的腰,笑声沾着潮湿的酒气:「在将军府里,您和别人说过的每一个字我都知道。」
安赫尔咬着嘴唇沉默下来。
宽大的手掌安抚似地沿着她凹陷的后腰上爬,掌心带着温和的力道,妥帖地偎住她纤长的脊柱。
从股缝,到蝴蝶骨,再到易折的细颈。
从颈后,握住。
粗砺的拇指来回摩擦着颈间一小块娇肉,经过喉口时意无意地按下,隔着一层皮肉扼住她的呼吸,带来转瞬即逝的窒息感。
安赫尔微微眯起眼睫,身子轻柔地偎在他胸膛上。
像隻乖巧的波斯猫。
手下,餐刀已经挑开了他腕上的纱布。指尖戳进不断扩大的血晕里,挑开皮肉,找到那根随心臟一起颤动的血管。
抚摸着,轻拨着,柔得像情人间的爱抚。
一下,一下。
纤细的喉口在颤抖,鲜红的脉搏也在颤抖。
似有血液泵出,于空气中撞击。
暴露出的致命点,控制与被控制,战栗因兴奋而起,从尾椎一直震到灵魂深处。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安赫尔抬头望他,睫毛颤抖。
「什么?」
「你撕了那些精灵的翅膀……精灵失去了翅膀就离死不远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安德列挂着一成不变的微笑,回答:「阻止召唤术成功施展。」
安赫尔勾住他的脖颈,双腿分开跨跪在他面前,贴近他的脸。
温度不同的呼吸交缠着。
「我觉得……你不是因为这个。」她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