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纳德夫人?易爆
接连涌来的快感将她覆没。
花心轻缩着吐出汩汩蜜浆,挤入娇肉与硬物贴合的缝隙里。淫靡不堪的湿黏中,小穴痉挛着咬紧硬物怎么也不肯放开。
安赫尔挡住情不自禁的呻吟,双目迷蒙软倒在重重被褥里,溅起大片花瓣,短暂的飞扬后飘落在粉红的乳头和紧实的小腹上。
洁白的身子有如落入血海的浮冰。
她轻轻夹了夹腿。
坚硬的冠顶被收缩的小穴绞着,一下一下点上湿靡的花心。
快感停不下来。
像燃烧又像绽放。
她试着抓住末端将那东西抽出来。
像被什么咬住了,阻力一重接着一重。
加大了力道,硬棒撤出,棱角一层层捋过敏感的淫肉,又带给她额外的快感。
安赫尔起伏着胸口将硬棒抓在手中,摸到了一片温热的湿。
她猛地红了脸,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太羞耻了。
好在没人知道。
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舒服吗?」
安赫尔手一抖,硬棒掉在地上。
「你怎么还在?」她羞恼地翻起身子,四处寻找声音源。
安德列轻笑着提醒她:「通讯水晶在床角各有四个。」
「你有什么毛病?窃听狂……」安赫尔红着脸翻开床褥,找到那四颗水晶。
在她举起水晶就要摔时,男人带着喑哑磁性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您刚刚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你听错了!」
「……是喜欢我?」
安德列握着水晶,声线里满塞着氤氲的酒气,显得又沉又哑。
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安赫尔就摔了水晶,清脆的碎裂声溅得四处乱蹦,坠入他的耳朵。
最后一这句话没有传入她的耳朵。
安德列放下水晶,取出怀錶看了一眼。
迦纳德把南境领土转让的相关事务都推给了他,到时间去处理了。
迦纳德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了,想支开他,然后……
安德列回想着安赫尔嫩花一般娇软的呻吟,取出枪,拇指摩挲着枪口。
安赫尔躺在床上羞耻得脸颊仿佛能滴血,翻了个身咬住被角,自暴自弃地把头深扎进被子里。
房外突然响起闷雷般的敲门声。
安赫尔急忙坐直身子,拉好衣领:「谁?」
没有回答。
令人不安的沉默持续了几秒。
房门一下子被踹开。
门板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响,将军踏着惊慌摇曳的阴影走进来。
安赫尔咬住嘴唇,撑在被褥上的手指蜷紧,刚刚沸腾在身子里的情欲一寸寸冷下来。
「小贱人,叫得真浪。」将军不耐烦地扯着裤子,两隻眼睛深钉在她身上,「想要男人想疯了?真是个荡妇……我现在就好好插插你的那个淫洞。」
安赫尔在他不断逼近的阴影里护住身子。
迦纳德一把捏住她纤削的肩:「别想跑了小荡妇,从今天起我就把你关起来,你就摇着那对淫乱的奶子被操到怀孕吧。」
安赫尔紧紧抓住衣领,儘量稳住声线:「看来你一点都不怕维斯特里奥……」
「去他妈的!」迦纳德骂骂咧咧地拉开皮带,双眼发红,「我现在只想用精液喂你的小子宫。」
安赫尔不由自主地,偏头向门口望瞭望。
「怎么?在等安德列?分不清自己丈夫是谁的小贱人,」将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安赫尔一怔:「什么意思?」
「他被我派去南境,那儿为他设置好了陷阱,」将军得意扬扬地咧开嘴角,捏着她的下巴掂了掂,「没有我那个半精灵根本活不到今天,结果他现在不但在我出征时想谋害我还指染了我的女人,他早该死了。」
呼吸有点凝滞,晕眩开始扩散。
她深吸一口气,一隻手背过去,向藏着魔导器的被角摸索。
将军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裤子。
扯到裆口时,他脸上鬆垮垮的肉突然凝住了。
捏着她下巴的手僵硬地垂下。
安赫尔有点疑惑,抬起眼看到对面的墙体上光彩绚丽,一个密密麻麻布满玄妙字元的魔法阵从壁画上浮出轮廓。
将军双眼翻白,庞大的身体向后倾倒。
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暗沉粘稠的血液在地板上不断扩散,一圈又一圈。
安赫尔不记得自己的房间里设置过魔法阵。
但这个魔法阵里的字元她觉得有点眼熟。
是精灵语。
她抱住膝盖,沉默地望着地上被血液镀红的水晶碎片。
像血海干涸,露出亮晶晶的海底矿石。
罗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