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花?反向侵略(h)
窗外的暴风夹携着雪刮过,嗞拉嗞拉,奇怪得像有某种巨兽伸出带着软刺的舌舔过窗玻璃,利掌一下一下叩击着房门,在蛰伏中窥伺。
萤火灯和小壁炉吐着一点焰光,在暴风雪弥漫的夜色里融开一片难得的暖意。
西维亚仰面躺在床上,手指埋进床单里,或攥紧或放开,诉说着难耐的躁意。
维德兰就压在她身上,钢铁般坚实硬韧的腰腹卡进两条分开的细腿里,磨动间蹂躏出湿红温热的春意。他像头等不及进食的饥兽,粗砺的舌面已经扫过猎物泣泪涟涟的脸颊,停在温软的胸前,用嘴唇感受着她紊乱的心跳。
「维维,」西维亚抓住他的肩,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轻声说,「我们现在做了不是正好顺从女皇的安排了吗?」
维德兰握住她的乳房向一侧分开,舌尖顺着细腻的沟壑滑进,追逐着花纹缠绕的脚步,吮住一小块拿犬齿咬了一口。
「这是自愿行为。」
声音介于微哑和低沉之间,说不出的惑人。
咬得有点疼,西维亚的胸口起伏了一下,乳晕线蹭着粗砺的虎口,顶端淤积着痒意的小乳头娇娇地翘起,却被空在指缝里无人问津。
痒得发颤。
西维亚想去挠挠,手无可避免盖在了维德兰捏着她乳房的大手上。
层层累加的接触,一时之间都有点愣神。
维德兰掀开她的手,含住她无人触碰过的奶尖在口中嘬弄,舌面将那颗硬硬的小肉粒舔刮得拧来拧去。麻烫的快感腾了上来,西维亚抓住他按下的肩膀难耐地扭身。
汩汩热血汇入下身那条窄缝,她想并腿厮磨,却因为腿间卡着维德兰的腰身,只能任由虫噬般的碎痒随着淫液一起溽软不知廉耻张开一线的穴口。
「那我们现在这算什么?」
西维亚迷迷糊糊地仰头,盯着屋顶积着雪粒的天窗。
「做快乐的事,」维德兰抬起头,拽住她脖间的金锁,眯起眼时,棱角分明的五官会透出一点属于少年的青稚,以沉冽嗓音吐出的话却相当不客气,「西维亚,到了这个时候你再跟我说不愿意,我马上插进去干开你的子宫。」
「我没说不愿意!」西维亚耳尖和奶尖上同时涨了红霾,咬唇哆哆嗦嗦吐出反驳之语,「你如果不想把这当成一夜情就得考虑好后续……唔……」
维德兰已经撕开了包裹着她阴阜的细薄布料,大手撩开藤蔓般攀缠的裙摆直接摸进去,掌心肆意揉蹭着润泽的娇肉:「你嫁给我就好。」
「你母亲不会同意的……」维德兰的另一隻手并起指缝揪住她红艳艳的乳尖亵弄,西维亚被那双手掌上下揉得麻痒难耐,声音也软软的盈满春意。
「那就让她同意。」维德兰打断她的话。
在这个任性妄为的小狮子眼里哪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西维亚软下腰肢,攀着他的手臂,长髮恣意普散在床单重累的褶皱里,在他身下,有如一朵生长在笼子里、花蔓绕着笼网延伸的花。
他扣住她大理石般莹润的腿根。
年轻女孩的腿根柔腻得不像话,细得像新织的绸缎,软得像化开一半的乳糖,勾着他以手掌覆盖、摩挲,陷溺于那一块珍贵的暧昧与温暖之中。
拇指沿着淫液淌下的轨迹回溯源头,就着娇肉的瑟缩在腿心滑动,锁定一处下陷,拇指按捏。
「呀――」西维亚的大腿猛地绷直,双腿难耐地夹住他的手掌厮磨,身子痉挛扭动,声音隐约蒙上哭腔,「不在那里……不,不要乱动……」
「那在哪儿?」维德兰皱起眉,沉哑的声音绷得几近断裂,像个拿着糖吃不到嘴里去的小孩,「指给我。」
「维维……」西维亚的手伸入腿间,握住男人的手,泪眼朦胧地主动引着他找寻自己腿心那朵等待被撑满的娇花。
「在这儿?」手指划过瑟瑟巍巍的花唇,戳进蜜汁氾滥的小穴口。
西维亚闷哼一声,想抽回手时,维德兰钳住她的手指让她跟着他一同埋入那条紧窄的缝。
「胀……」西维亚眯眼闷呼,带着鼻音的声线糯得像初春新长的柳絮。
「那你等会儿不是要疼晕过去了?」
维德兰的声音带了点嘲讽,手掌钳住她企图退缩的小手进一步深入。她挣脱不了,指尖胡乱动着扫开自己花径入口的糯肉,紧致的穴口难耐地收抿,咬住他们的手指,让它们在花液的浇铸中甜蜜地厮磨。
「这么湿……是不是能进去了?」维德兰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回答他的是西维亚失氧般的轻喘。
他抽出手指,嗅了嗅缠满指尖的银丝,舔着嘴唇握住硬挺的性器,直戳在那张淫浪湿透的小口上,抬起她的大腿,冠顶顶着细缝旋了一圈。
「好好感受着,我是怎么干开你的。」到刚才起还没有多少床上经验的维德兰眯起眼,将燥热战栗的目光掩在逼仄的空间里,削薄的嘴唇牵开,无师自通地吐出荤话。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