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花?迷情冬季
亲着亲着又擦枪走火,蛰伏在皮囊深处的物什一耸一耸挑起一丛细嫩微湿的肉芽,缓慢地胀起,满满当当拓开潮湿隐秘的小洞。
西维亚交织的眼睫被眼泪浸湿,缀上细珠,与维德兰相贴厮磨的嘴唇开始哆嗦,细糯的低吟断断续续包含在潮湿的鼻音里。
在同一床被子深处,在摈弃廉耻交迭着的腿间、在潮湿黏连的契合处,滋滋的水声沉闷地潋起,像有什么在交接的灵魂深处缓慢生长。
「唔……」
呻吟有点控制不住。
线条坚实的手臂绕过她的腰,手指捏住她被乳肉和胸膛夹在缝中的乳尖。男人带着沙哑的磁音在她耳边低喃:「还说不说了?」
西维亚缴械投降似地泄出哭腔:「维维,别……别揉……」
贲张的冠顶一下一下顶着荡漾的花芯,像是夜里触礁的船。
每顶一下,偎着胸膛的小腰就会受不住似地拧动一下。
摩擦间,融作春水。
「不说了,嗯?」男人用牙齿磨着她软软的耳廓,手下揉着奶尖的力气没见得有一丝减轻,「最里面也想被干进去?」
西维亚索性用手背挡着脸开始睡。
不跟他扯。
维德兰不太高兴地咬了咬她的耳珠:「装什么?」
西维亚缩了下肩,脑袋动啊动的,在硬邦邦的肩胛上寻找更舒服的位置:「累了想睡啊……」
声音很软,蒙着一层绵密的絮状倦意,轻扫过耳稍。于是地,血管里贪婪躁动一下子涌上,心臟里困锁的兽浅尝辄止的满足后,又开始它不眠不休的嘶吼。
不满足,还在膨胀。
西维亚已经趴在他肩头迷迷糊糊地倒过去,抓着他肩膀的指不肯放开,长髮凌乱地缠着他的手臂。
让人不忍心打扰。
维德兰放开了手。
算了。
以后的时间还长。
西维亚在睡梦中,还不断品尝着刻骨的欢愉。
偶尔从沼泽般的梦境中挣扎起来,沉重的眼皮掀起一点,视线透过金灿灿的髮梢,在玻璃窗外看到了一片一片落下的鹅毛大雪。风已经停了,雪还在下,静悄悄的,温柔地覆盖他们蜗居的屋子顶。
西维亚迷迷糊糊地想到了小时候维斯特里奥皇宫里进贡了一颗巨大的水晶球。
水晶球里用魔法封存了整个寒冬。大雪在那一小块独立的宇宙里轻柔地落,仿佛创世神四季宫里独属冬天的那座宫殿。
幼时的维德兰绕到水晶球另一侧,隔着永不停息的大雪把视线投过来。
然后雪片又开始在他那双蓝眼睛里下。
就像海。
西维亚试着动了动身子,搂住腰和肩的手臂卡得沉稳有力。
最好就这么下着别停了。她脑子里冒着杂乱的思绪,闭上眼,又一头扎进梦海里。
第二天有一场必须参加的典礼。
西维亚的内心是拒绝的,她现在只想缩在被窝里安抚自己昨晚被折腾过度的身子。说实话她也不太想出现在克莱塔女皇面前,免得一个举止不当又惹得人花式收拾她,那多惨。
然后维德兰就拿来了恢復药剂。
「有我在怕什么?」维德兰眯起眼把她从被窝深处捉出来,撩起她的睡裙就把蘸着药剂的手指往她腿心戳。
「唔……!」西维亚疼得痛呼,夹紧腿,破了皮的可怜花唇推抵着侵入者,「有你在更不想去!」
「怎么?」维德兰舔了舔嘴唇,视线垂下,「坐在人群里脑子里满是昨晚在床上承欢的记忆有点不好意思?」
「……」西维亚觉得他好像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
「腿张开,用手指分开小穴,抹药。」
「那边有口服的药,」西维亚提醒他,「我看到了。」
「是冰的。」
「……」
西维亚索性直起身子去抢。
维德兰轻鬆地举起药瓶,停在一个她无论如何也够不到的高度。
「维维!」
「想要?」维德兰眯起眼,缓慢旋开瓶口,将瓶口置于唇边。
他抿了口药剂,一把抓住西维亚脖上的锁链,提起她的身子,嘴唇狠狠碾上,放肆的交磨间,舌尖破开牙齿让药剂顺轨而下,浇铸在她口腔。溢出来的就含在唇间,润滑双唇甜蜜的厮磨。
现在不冰了。
哦。
典礼在皇宫露天广场举行,主要展示一些冬至祭的固定表演,女皇没有出面,气氛比晚宴轻鬆不少。
即使如此,还是分了不同的席位。
西维亚坐在角落里,惆怅地盯着桌上比对面皇族席位贫瘠了不少的食物。
食物让人提不起兴趣,表演还没开始,她索性托着下巴开始打量周围的宾客们。
维德兰的位置离她挺远的,周边用半透魔法膜隔开。
视线扫了一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