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花?纯冰冠冕(h)
大殿的门紧闭上,血红帷将落地窗捂得严实。冬风吹进微张的窗缝,却吹不动浓稠的血红色。有如圣洗仪式举行地般庄严封闭的空间里,病毒似的情欲因数蔓延着,将冬阳洗涤过的澄净空气玷污成浊色。
在皇座上交缠的两道身影就显得淫靡又堕落。
「啊――嗯嗯……」
少女洁白的身子趴伏在铁质靠背上,时不时握紧的小手挂在狼头雕饰上,腰肢软得像成堆的蔷薇花瓣。两隻手掌从后方绕到前方,从鼓鼓的小腹滑下去按在她的大腿根部,支撑住她融化的身子。
同时也分开那两条腿,就着绽放般张开的缝隙,粗硕的硬物发狠地深入两片无辜的花瓣中,激起清晰粘腻的水声和勃发的性快感。
西维亚贴着靠背,视线涣散得像磕碎在地板上的玻璃珠子,嘴唇张开嘤嘤呻吟,津液从嘴角淌到小巧的下巴。
接连不断的入侵让她抓不住理智。
维德兰这个小混蛋就不知道好好钻研一下床上的技巧,只会像头呈凶的野兽一样发狠地进入她。找不到缓一缓的机会,接受了过多快感的粉色身子在铁皇座上发颤,嘴唇间软软的淫叫像决堤的水一样无法停止。
腰肢沉下去时,弯出的弧像一滴将坠未坠的奶汁。正巧迎来的深顶,激得它扭动,泛起乳色的浪。
两颗奶尖敏感地立起来,撞上铁靠背时,疼得一缩。
「唔……疼……」
西维亚蜷起背,一隻手挣扎着去捂那颗饱受蹂躏的乳头,男人的手提前一步握住了她的乳房,手掌严密地包裹。她的手猝不及防地按在了他青筋微鼓的手背上,摸索着抓住那陷入自己乳房的手指。
力气柔柔弱弱的,划过指缝,温软的,微麻的,一下子拨动男人理智的弦。
「西维亚……」
传入耳洞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按在大腿根的手向上环住腰肢,连同横过她胸口的那条手臂,一下子将她牢牢桎梏在怀中。
「唔……」
后背被他衣服上乱七八糟的金属饰物刮得生疼。
身下狠狠顶入,花唇破开挤出腻腻的水声。这次入得很深,碾开深处难耐起伏的穴肉,笔直地贴住矜持闭合的宫口。柔嫩的小口死守着最后的界限,不肯退让一丝一毫――
然后被碾开、被侵犯,彻底的逾矩。
「啊啊――」
琴弦断开般的尖利淫叫。
虽然技巧很糟糕,他的记忆力却很好。
进入过她一次,便能清晰地回忆起藏在花房里每一处的弱点,每一片花瓣收缩的节奏,花汁的每一次泄口。
――皮囊下每一条血管的震颤。
「嗯嗯――啊……维维、维……」
蜜糖似的嘴唇开始哭喊他的名字,微凸的蝴蝶骨开始起伏欲飞,雪白的臀部开始扭动蹭过他的下腹,紧紧咬住他不放的小嘴开始抽搐沁汁。
统统被逼到了覆灭的边缘。
维德兰知道她要到了。
他鬆开她的乳房,转而捏住发硬的小奶尖,另一隻手按住紧实细腻的小腹,让她陷在他臂弯里迎接欲生欲死的高潮。
滴答滴答的爱液浇在身下的披风上,一个又一个的浑圆水痕拓开,一朵又一朵的暗红小花在重累的褶皱梨生长。
「维维……」高潮过后,西维亚的声音显得软软糯糯的。温柔的,眷恋的,倾吐出,又在舌尖上融化。
她试着扭过身来。
维德兰视线发烫,锁定在她扭头时连接下巴和脖颈的那片莹莹的肌肤。
他从她极力挽留的深处退出,突起的冠顶带出了不少淫汁。
「嗯……」西维亚迷蒙着双眼,胸脯起伏,激起明晃晃的涟漪。
维德兰拧起娇软上鲜红的一点,声音微哑:「没吃到精液欲求不满吗你?」
「没射出来欲求不满吗你」西维亚想这么反驳,但实在挤不出组织语言的力气。
维德兰抱起她,转过她的身子,掀起座上的披风坐下去,让她张开腿跨在自己膝上。
坚挺的性器随之向上,深嵌入甜蜜多汁的小穴。
「嗯嗯……」西维亚感受着性器在高潮未息的小穴里一点点深入、直至顶上宫口亲密无间地契合,克制不住发出幼鹿一般细细的咛叫,靠着他的胸膛乳房绵软地压上,两条胳膊绕过他的脖颈。
维德兰靠着皇座,垂眸凝望着怀里乖顺的小人儿。
唔,她这个时候可没力气说那些惹人生气的话。
他将浸透情欲汁液的披风盖在他们交接的下身。
披风鲜红的褶皱里,两隻大手托住压在膝盖上的臀部,十指陷在软软的臀肉里。
抬起,性器的棱角碾过绷开的肉褶,龟头磨着高潮余韵中的娇肉,乳房压在胸膛上滑动。西维亚红着眼眶盯着他,嘴唇咬得很紧,堵住情不自禁的呻吟。
又放下,以手按住,深顶着转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