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花?互通心意(?)
维德兰拉开西维亚的手腕,发现她的眼眶周围一圈都是湿润的桃红,额上满虚汗。手腕经光弧的灼烧,肿起锁链似的红斑。衣服被撕得零散,膝盖也蹭破了皮。
脖颈上甚至还被烙了痕。
像掉下树来的果子,柔嫩的果皮被沙砾划破,果纤维里溢出汁水,整具身子都微微战栗着。
维德兰揉了揉眉心,按开凝在那里的酸涩,牵着缰绳,驱马走向破损的神殿。
他带过来的侍从在神殿下的大理圆臺上清理那些叛党。
一个法师召唤出绿藤,将匍匐在地的叛党挨个绑起。
维德兰一把将他揪过来。
「殿下?」法师一愣,手下的藤蔓也跟着扭了扭。
「先绑他。」维德兰扭过他的脑袋,对着如一条肉虫蜷在地上的叛党首领,「剥了指甲送回去在钉桩上挂几天。」
声音里压着沙哑的怒火,像一阵急促的夜风。
法师立刻照做。
西维亚枕着他衣服上硬棱棱的金属饰物,手指摸索着环住他的手臂,呼了一口气后轻声叫:「维维。」
「嗯?」
极为嘶哑的一声低哼。
他低下头来。
夜雾在鸦睫上聚拢,凝成砂糖般的细晶,那之下的蓝眸亮得惊人。一眼望去,疲倦的鹿终于找到了栖身之所,安静地伏在微波荡漾的蓝海边舔舐伤口。
「你怎么找过来的?」
「你不是在房间里留了标记吗?」
临走时西维亚在桌底画了圈。那是卡洛林特有的追踪法阵,画阵者无需施法,由后来者启动即可。
她知道他会来。
脸贴着胸膛,心臟鼓噪,一下一下,沉稳地灌入耳中。
可当他真出现在面前,又有点难以置信。
就像一颗恒星坠落在了最不可能的地方。光与热掀起炙热的浪是那样的不可思议,让人如置梦中。
她眨了下眼,喉孔咽了一下,有一瞬间无法呼吸。
你找到我了。
莫名其妙的温热漫上眼睫,西维亚知道那是什么,但不想让他看到。于是她蹭着他的胸膛,将头深深地低下,语气透着一种欲盖弥彰的刻意感:「女皇怎么会同意你带这么多士兵过来?」
维德兰这个小混蛋果然没发现她语气中的怪异之处,反而有些不悦地回答:「管她干什么。」
事实上,西维亚知道这支部队是皇储的亲卫兵,采用法师和骑兵一比五编制。维德兰十三岁那年从他五皇兄手中抢来了指挥权,自此整支军队只听从他的调令。
空气凝滞了片刻。
维德兰猛地驾起马。
马背颠簸,西维亚吓得抓紧他的手臂。胸前柔嫩饱满的质感压上手肘,感觉仿佛按进了一颗熟开的软果。
连着布料的系带是穿梭其中的果纤维,做着羞怯的抵挡。
维德兰啧了一声,手指触到她胸前,指尖一划,系带绷断,束缚已久的乳房跳脱而出。
西维亚发出惊呼。
「那男人碰过你哪里吗?」维德兰扯紧缰绳,带着手套的手向上捏起融脂般的绵肉,绷着下颔线贴近她的耳廓,「……还是他看过你哪里了?」
「……维维!」
手套上镀了一层冬季森林特有的湿寒,化在皮肤上,钻进毛孔里,神经末梢被蹂躏得发麻。小小的、红艳艳的乳头像受了委屈似的,在指缝里一点点发硬翘起。
尖锐的痒意把她的伤感全给逼回去了。
――维德兰是个蠢货。
两根指头度过砂糖粉般的晕,捕捉了那一粒娇艳的尖,碾住,向外扯起。乳房姣好的弧线条绷得直起,敏感的小红豆夹在指间委屈地缩动,情色极了。
维德兰抓起她的手腕,让她用手掌捧起乳房,手臂绕过她的腰。
――维德兰是个缺心眼的。
雪白的软乳被同色的手指托着耸起,就如粘在枝桠上的一团将坠的雪。
――维德兰是个……
「是这儿?」
他低下头,碰了碰翘翘的奶尖,舌尖极为情色地抵着花苞般的一粒硬肉揉进粉晕里。手下,少女柔韧的脊背抖了抖,蝴蝶骨起起伏伏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双翅膀破开皮舒展而开。
「维维……」西维亚缩紧了肩,奶尖被舌上密密麻麻的细疙扫过去时,整个人都软得像是脱了水的花,声音打颤,「……不要在这里!」
「你想把其他人的气息带在身上多久?」
维德兰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开心,手掌沿着径直腰线滑下,像掠过琴键一般掠过一根根肋骨。到达腿根时,掐住了腿缝边的一块软肉。
「唔……」
「张嘴。」
沙沙的声音绕着耳珠。
西维亚的嘴唇拉开一线,维德兰的舌就没入了,绞着她的舌。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