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你斜着眼睛把我瞧
冤难告
可是蔚辞答应了,他一生为情所困,沈家老夫人是他一辈子最大的劫难。就算没有下辈子,能合葬,能让她的名字入他的族谱,也足够让他拼上性命一搏了。
你有愁诉也是说也好
沈辰斐,当真是小瞧你了。为了护住梨花,蠢钝如
总见得我俩情义比人好
我有错你打也是骂也好
他也不会深陷痛苦,夜夜噩梦,无法自拔
我和你同桌吃饭同床睡
话说完,就带着人进了府,大门紧紧的关上了。
实指望亲亲热热直到底
还怕那丫鬟服侍不周到
歌声如行云如流水,愁绪,哀怨,悠游其中。心底沉淀的情绪,顷刻间,宛如狂浪掏沙般地攫走了紧紧扯在手里的轻愁,好像无数珍珠落到玉盘上,重重轻轻,密密细细,点点滴滴
下辈子的事,谁也说不准。
我亲自桩桩件件来照料
想当初
你若露齿我先笑
不明不白鼓里蒙啊
谁知道妹妹人大心也大
“辰斐,郑家三公子既然上门了,怎么不请三公子入府啊?这可不是我们沈府的待客之道啊”,蔚辞拿出一副长辈的模样,威严的看着两人说道。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梨花,浑身充满快乐,如同树林的精灵
(选自豫剧红楼梦)
你若烦恼我担忧
瘸子来抢人,依照他的个性怎会罗罗嗦嗦废话一堆。如今身边没人,他不敢冒险和瘸子斗,哼哼
如果不曾感觉温暖,不曾得到她的爱该多好。没吃过蜜糖,永远不知晓甜的滋味
三朝四夕不理我
“哦,还有这等事?”,蔚辞的目光冷冽的扫过皇家侍卫的身上,脸上挂着冷笑。
郑岚枫阴着脸看着他们消失不见,“雀羽,扶我过去”。穿一身月白色罗衣,头髮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閒雅,尚余孤瘦雪霜姿。雀羽扶着他一步步走上石阶。
妹妹从江南初来到
使哥哥失魂落魄担烦恼
大有一副,爷爷靠山来了的模样,挑衅着郑岚枫。
哥哥是终日相伴共欢笑
心爱的东西凭你挑
为什么远而避之将我抛
蔚辞为什么敢这样,这还要从梨花被陈亦爵绑架说起。失去梨花的沈辰斐,费尽人力物力也寻不到爱人,走投无路的他,跪到了蔚辞跟前对年迈的老人说,爷爷,只要你帮我,你和老祖宗百年之后,辰斐可以将你们合葬,让老祖宗入你的族谱,定让你们下辈子成为夫妻。
“蔚辞神医,晚辈并非来闹事的”。
我就是为你死了
郑岚枫微微出神的停下笔,抬头专注的看了他一眼。明明是青楼妓院的小曲儿,沈辰斐却唱的如此缠绵悱恻
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紧紧抓着画纸,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
为什么背人独自你常悲嚎
抑的气氛里,沈辰斐突然张开口咿咿呀呀的唱起了小曲。他的声音沉稳清脆,感情浓烈如歌如泣的唱着
“蔚爷爷,瘸子可不是甚客人。你没瞧见他带着一群人来了,他是要抢我的女人的”,沈辰斐笑嘻嘻的上前将蔚辞扶到椅子上坐着,乖巧的站在老人身后,斜着眼睛对着郑岚枫轻轻挑眉。
“赌?赌个屁,爷爷赌命也不会赌花儿。郑岚枫你这个大傻子,想见梨花下辈子。哈哈”,沈辰斐猖狂的大笑。
也是个屈死的鬼魂
虽怒而若笑,“回去吧”。
梨花,梨花,沈辰斐愿意为她死。他又何尝不愿意,与其孤零零的渡过漫漫长夜,还不如死了好。
正在这时,蔚辞骑着高头大马带着狼虎将赶来回来。沈辰斐笑容裂开,小心翼翼的放下笔站起身,嚣张的大笑,“爷爷的人回来了,哈哈,瘸子,老子不怕你了”,皇家护卫又怎么样?郑岚枫就算将皇后请来,也休想将梨花带走了。
你叫我
我把那心上的话儿对你讲
郑岚枫说不清此刻的心情,鄙视,不屑,却又深深的体会了他对梨花的感情
“你,你在拖延时辰”,郑岚枫脸色难堪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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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郑岚枫话说完,蔚辞就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若是来拜访,老夫和辰斐还有事处理,恕老夫无礼,无法招待公子了,公子请回吧”。
像一母所生的亲同胞
郑岚枫微微颤抖的手拿起沈辰斐画的画,是梨儿的侧脸。笑脸如花,一身青衣农女的打扮背着一个小箩筐在树林里。以她为背景的森林密密匝匝,光影斑驳,丝丝阳光透过叶子射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