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竟的话语中含着风雨俱来的狂暴欲望,沈络眼波微微下移,盯着她湿嫩的蜜穴,强有力的下腹更狠的顶开她柔弱的双腿,连连挺动窄臀放肆的衝刺,巨大欲望几乎没有丝毫离开她的身体,次次尽根而入!
美艳的帝王弯起漆黑双眸,指尖摸下去,抬起她被撞得来回摇摆的雪臀,掰开了那对丰满饱满臀瓣。
淫靡妖娆的臀肉挤出指缝,留下青红色用力抓握的痕迹,他盯着那嫣红淫穴吮吸开合,透明的爱液被抽插的带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在凌乱的红毯上拧成淫靡的一滩艳丽痕迹。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暗香浮动,剎那光芒。
沈络轻喘着微微支起身,伸手将漆黑的一握青丝拨去一侧,黑瀑一样低垂,蜿蜒在猩红的地毯上,直直流入红毯一侧清透的浴池水面,将颈侧的肌肤映的白皙灼人。
烛花一动,漆浴帐裏立刻绽开了烛红无限,浅黄色的温暖光晕漫漫弥漫而开,玉损琼碎,疏影横窗。
浴帐外夜半时分格外地冷,更漏声也似胶住了一般,模模糊糊遥遥远远的传来,一滴,又一滴。鱼雁灯裏一团烈烈的烛火渐渐熄下去,只微微地透出一点红光。
「啊啊……嗯……皇上……」 采衣的双腿软软的跪在沈络腰侧,脱力屈膝,坚硬强悍的下腹不住拍打撞击着柔嫩的蜜穴,连她的臀肉都不住颤动。
采衣两隻手也掰不动他的一根指头,只得哆嗦着将他手臂上卷起的寝衣揪紧了,含泪娇喘。
他的寝衣是朱紫的艳丽颜色,偏偏又有三分水色透明,随着剧烈的动作铺展开来,薄汗轻衣透,似血衣着地,未息飘扬,天付风流到骨,烛火中艳色透骨。
沈络呻吟了一声。那柔软小手扳动他手臂的时候,有着柔软而娇弱反抗,细细弱弱的娇吟那样细柔那样甜美,身下的姑娘柔白的身体都被他撞的折了起来,在腰下哆嗦颤抖,发间的几枚珍珠银钉因为剧烈的颤动滚在地上,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声响。
「嗯……嗯……慢点……陛下慢点!啊!啊!」沈络的手臂上浮起青筋,漆黑凤眸中的瞳孔在疯狂的激情中骤然紧紧收缩起来,腰腹压着她急遽耸动疯狂发洩,采衣几乎要被撞飞出去,羞耻的听着水穴被粗壮男根激烈抽插的淫荡声响。
采衣的双腿连并一下都无法做到,那修长的的十指紧紧掐着她的臀肉压在胯下,力道大的几乎将她撞飞出去!
采衣小口小口的吐着气,已经连挣动的力量都难以聚集。
「瞧你的样子……嗯……」沈络喘息着,搂着她在地毯上跪坐起来。
她满脸通红,双腿分在他腰侧,整个人软的像是一滩水,手臂柳条一样绵软的缠在他的颈子上,被他揽着纤腰,大开大阖的撞击交欢。
帝王剧烈喘息,漆黑眸底是深不见不低的欲望,细细汗珠凝在额头,从颊侧顺着优美妖娆的曲线缓缓滑落而下,顺着颈子蜿蜒下小腹,湿润的锁骨因为剧烈的力量暴烈凸起,贴着薄薄的纱衣透出妖娆的让人惊心动魄的曲线。
艳丽的朱紫寝衣都被汗水浸湿了,紧紧贴在性感优美的身躯上,妖靡淫艳不可方物的诱惑,如灯花暮雨牡丹夜放。
想起头一次侍寝的时候,她像个惊慌失措却强自镇定的小鹿,绿衣红烛,连站都站不稳,在他的床榻裏微微发着抖。
沈络微微眯起了凤眸,俯下身去含着她的眼睛,连微微颤动的睫毛都一併吮入唇瓣。
江采衣,那个绿衣服的少女,太液池边只得君王淡淡一看,并未回顾。
可就是这样意外,来到他身边的是她。
多么高兴是她,多么愿意是她。
啊啊啊啊啊!
太激烈,太激烈了!
饱满翘臀被握着,被迫来回迎合着他的激烈抽戳,采衣哭的厉害,最后的一分力气只能用来挣动双腿,虚软的脚跟蹭动着红檀地板,试图从疯狂的交欢中挣动出来。
沈络一手将她的腰箍在手臂间,一手狠狠按着她随着耸动不断起伏摇摆的丰臀,将她整个人仰面半抱了起来,倾跪下身去,烈火似的驰骋抽戳,优美的喉结不断滚动,手指骨节隐隐发白,聚集着令人恐惧的狂暴力量。
挣动的小腿骤然被握住,沈络抓起她两隻纤细的脚踝,折在胸前,这一下子娇嫩花穴再无任何遮掩,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任凭暴涨的男根不断操弄,淋漓尽致的驰骋,纵情!
「陛下!陛下!嗯嗯……」好大的力量,好疯狂的激情!他几乎在用强!
雪白双腿间男人结实腰腹强劲狠命操干,粗壮欲根不断放肆进出!激烈拍打声带着蜜液飞溅的淫靡声响,放荡至极,羞红一地春杏。
他要放纵到底,放肆到底,以往抱她的时候力量总是收敛了几分,今日骤然释放出来,远远超过她能负荷的极限!
采衣这才知道,往日床榻间皇上他有多留手!
透明的薄纱随着两人越来越疯狂的交欢缠在双腿间,被蜜液淋得透湿,沈络急促喘息,神情迷乱,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