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血色红墨一把泼上脸颊,采衣紧紧绷直了柔软的背脊,昂起头难抑的尖声浪叫出声!指甲由于过度的痉挛将柔嫩掌心掐出一滴鲜艳血滴,浑身剧烈的抽搐颤抖。
沈络是很愿意惯她点小脾气的,倾身覆在她身上,手指抚着手指,面对面低声说话。
江采衣其实也没听清他说着什么,只觉得唇贴着唇,微微翕动的感觉那样温柔美好。
饱满诱人的丰挺乳房被用力揉捏着,那泼墨一样的青丝在地面上散开,如同蔓延的柔软乌檀木,黑漆漆说不出艳丽。
紫檀椅只够她一个人躺着,沈络便单臂搭在椅上,哂然坐在地上,一下下抚摸她湿润光洁的额头。
光洁的,坚硬的,令人颤抖的美好触感。
「小妖精,想让朕弄死你是不是?」他急促的喘息,几乎能听到紧紧咬着牙根的声响,妖艳凤眸裏仿佛是水银裏浮着颗墨色的琉璃珠子,此时眸裏一丝亮光也无,但见黑的黑白的白,分明的欲望色彩竟有些骇人。
她的整个上身都被抱在双臂间,紧紧箍住。他下身的艳丽衣摆随着抽插律动的动作在烛光下潮水般起伏波动,沈络细长秀丽的十指嵌入她抖颤的娇软指头缝隙,狠狠握紧,将身下少女的骨骼几乎扼断。
「啊啊啊────」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几乎是从血管中崩裂出来一般!
「嗯……」剧烈的快感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结实窄臀快慰的顶住她的腿间急遽抽动,狂猛高潮席捲全身,他重重几下挺身,紧紧抵住狼藉不堪的红肿翘臀,滚烫的粘稠精液猛烈爆发开来,满满涌入她抽搐的蜜穴!
「啊!啊!啊!皇上!」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拍打声混合着激情的喘息呻吟声,被灭顶的快感衝击的眼前一片刺目白芒,采衣失神的睁大双眸,强烈的快意转化为几近痛苦的折磨,让她挣扎着想挣动,「不要了……啊……不要……」
「瞧你,云鬓、花颜、发簪都全了,下面自然该是芙蓉帐暖度春宵,如何能说朕欺负你?若无同床共枕,
她的臀瓣被戳刺的不断上拱,飞溅而出的蜜液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挺动交欢滴在地上,剧烈的喘息伴随着他在耳畔近乎于撕咬的吮吻,她的小腹被他狠狠按压在胯间,一根粗红肉棒飞速在雪白臀瓣间进出律动,将两人下体交接出操弄出细细白沫。
眼前烛光明灭,光线裏潮润的空气竟然有烟雨一般的朦胧,沈络放下采衣时候,她脚都软了,膝盖一屈就脱力跪躺在了凌乱的紫檀椅上,任凭怎么推都不肯动一个指头。
「欺负人和簪发簪有什么关係啊?」采衣迷迷糊糊的,枕在他的手臂上起腻,君王细长而清凉的指尖捧着她的脸,缓缓勾画着小巧的容颜。
的白皙颈子。
朱紫寝袍垂在身后长长铺展开去,襟口隐隐绣的是疏疏的几支合欢,浅淡银丝沈在纱下,四周是浅金的丝缀如意云纹,针脚烛光下细密轻巧。
她想着,忍不住就靠了上去,仰头小松鼠一样啃了啃他优美的下颌。
采衣使出了平生最大的胆子,舔了舔湿润的小嘴,第一次在欢爱中主动的仰头,吻了他的下颚。
骤然,下颚就被狠狠掐住抬起,她还正茫然,就被强硬的手指撬开牙床,柔软的唇舌几乎吞吃掉她的内臟一般,吮吸走她稀少的空气。
虚软的少女瘫软在地上,沈络揽住她虚弱下滑的娇躯,挺动腰腹大开大阖激烈顶撞充满弹性的臀肉,一阵咨意地密集抽插!
手指虚弱的连弯一下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了,采衣缩起身体,像是个小小乖巧的小姑娘,连呼吸都是轻细柔弱的。
持续爆发的男性不断喷射,他汗湿的额头紧紧抵在她的颈窝裏,沈络一手撑在地上,一手将她紧紧按在怀裏,下腹尚未尽兴的持续戳刺……
妖艳的美貌帝王狠狠抓握在雪嫩乳球上的十指开始微微颤抖,他的颈子交缠着她的颈子,手臂缩的越来越紧,紧的几乎要折断了她一身肉骨……
可是这样美的陛下,这样美的人。
灼热坚硬的男性下腹紧紧贴在饱满丰臀上,性感的来回抽插,放纵的驰骋耸动,采衣手肘顶在冰凉的玉石地面上,腰被高高拉起来,抖颤着翘起承受股间一阵激烈过一阵的疯狂操弄。
包裹住巨大欲望的嫩壁被撑得越来越涨,沈络一把将她抓下大椅,翻过去背朝上按在地上,以野合的姿态狠狠进入她,粗壮男根不断激烈进出,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几乎要将她撞飞出去!
「唔……唔……」
欢爱裏,她很少主动碰他。沈络的眉轻一挑,凤眼裏三分戏谑、三分魅惑,眼波流转,一双漆黑眸子微微扫过,剎那之间,有一种流泉夜涌的奢靡风情。
在床榻上,他永远是掌控一切的那一个,她从来不敢主动碰他。
说起了什么之后,他就被逗得弯起眼眸低低笑了出声,凑在她耳畔低语戏弄,「朕欺负你?朕不是给你簪了发簪么?」
她沿着他的喉结,锁骨,薄薄的汗水凝在他优雅的颈间,留下一个绵软却温润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