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7 (h)
梦境之中,什么都是清晰的,什么又都是不清晰的。
斑驳的石台,模糊的石像,幽诡的香气盘绕着,身体在风浪中载沉载浮,一下被抛上浪头,一下又重重跌回海里…,.
热、涨、痒….,湿意从腿间蔓延,流向四肢百骸,盘旋环绕,久久不散。
这梦大概是瑶姬此生做过的最奇怪,也最香艳的梦,意识清醒的那一刻,她甚至生出了些许不舍,那样的极乐与疯狂,在黑夜褪去后,便即消失。
而窗外已是天光大亮,紧阖的眼睑感觉到了一束带着温度的暖意,大概是阳光漏进来了罢…..这样想着,瑶姬睁开了眼睛。
她躺在陌生的床上,但不是陆宅客房里的那一张。鬆软的枕头上横过一条结实臂膀,她的脑袋就搁在那上面,长发和男人的混在—处,在凌乱之中纠纠缠缠,不分彼此。
那人正看着她,他似乎已经醒来很长时间了。就那样一瞬不瞬地凝视她的睡颜不知有多久,黑瞳之中,平静的眸光里只有认真与执然。
“你…..”
张了张口,瑶姬发现嗓子一阵疼痛。会痛,那就代表不是在梦里,可昨晚…..
还没想明白,陆寒深已经俯下身来。放大的俊脸离她越来越近,没等薄唇落下来,瑶姬果断伸手,一把推开了他的脸。
陆寒深面无表情,眨了眨眼睛:“……早安吻,你昨晚要的。”
瑶姬:“……”我昨晚究竟干了什么啊我!
窗户纸被毫不留情地捅破,她此时方才六神无主起来,难道昨天晚上那些事根本就不是梦,都是真的?!
砰砰,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
李妈妈的声音古板无波:“少爷可起身了?齐小姐不见了,不知少爷有没有….,”
“她就在我…,.唔,唔唔…..”闪电般伸出手,瑶姬死死摀住了陆寒深的嘴。
“少爷?”
她不敢放鬆,翻身坐起,压在了男人身上。有些慌乱的眼睛朝他一瞪,示意他不许多说,见他点头,这才鬆手。
”无事,”陆寒深淡淡道,”我知道她去哪了,不必担心,也不必告诉爷爷。”
门外的李妈妈静了一瞬:“老奴知晓了。”
直到她的脚步声远去,瑶姬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如今还是民国,虽然民风较过去开放,到底不是她一个未婚女子在男人房里醒来能全身而退的时候。陆齐两家一心想做成这门亲事,若是她和陆寒深发生了关係的事被陆老太爷知道,恐怕她明天就得嫁进陆家。
想到此处,她忙又瞪了陆寒深一眼:”昨晚的事,不许说出去。”
陆寒深不语,视线停驻在她胸前,只见白腻的一片肌肤彷佛新雪,女孩身上一丝不挂,此时翻身压着他,饱满的乳丘便尽数挤压下来,鼻端里都是她身上好闻的盈盈幽香。
”听到没有?”瑶姬叉重复了一遍。
那张小嘴开阖时,因着昨晚的肆意狂浪还能看到唇瓣有些红肿,她说话间粉嫩香舌时隐时现,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男人的声音有些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没好气地回答。
总不能说她是酒后乱性了,又或者空窗太久才这么饥渴?
想到昨晚的怪梦,瑶姬一时间头大如斗,她原也没喝多少酒,怎么会就这么兽性大发,深夜潜进陆大少爷的房间把他给,给那啥了呢。
陆寒深与世隔绝地生活了这么多年,她算是他见到的第—个外人,结果见面没多久,就发生了这种事,瑶姬甚至有点担心会不会给陆大少爷带来什么心理阴影。
没想到陆寒深很淡然:”我昨天禽过你了,还把精液射进了你的小屄里,你要跟我成亲才对。”
“哈?”
他一脸认真,平静地看着瑶姬:“要成亲,就要告诉爷爷,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打,打住,谁要跟你成亲?”
“你。”
“凭什么?”
“你说过会做我的新娘,”他似乎有些疑惑,“你忘了?”
“我……”瑶姬一时语塞,做梦的时候,不,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的时候,为了敷衍陆寒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不仅如此,她还……
“你还说喜欢我。”
看着面无表情的陆寒深,她忽然感觉自己是个糟蹋完良家妇女还提裤子不认账的人渣。瑶姬张口结舌,想辩解,陆寒深已经抓住了她的手。
手臂微一使力,随即就是上下翻转。
光裸的女孩被男人压在了身下,他有些沙哑的吐息拂面而来,薄唇含住她的小耳珠,轻轻舔了一口:“……我也很喜欢,瑶瑶。”
喜欢这骨肉匀停的娇躯,喜欢这滑腻动人的雪肤,更喜欢肉棒被小嫩屄紧紧绞住的快感,她在他身下哭着闹着,不管是喘息还是呻吟,每一声都彷佛世间最烈最极致的春药。
那是陆寒深从来没有体味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