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10 (h)
瑶姬并不知陆老太爷和李妈妈的对话,她从陆寒深那里得知下月十五可能有离开的机会后,仔细思量一番,决定暂时蛰伏下来。
眼下陆家对她看得紧,她想溜出去确实很难,不如静观其变。至于陆寒深说的拜谒洗礼,她也有一窥究竟的好奇。
待了这几天,陆家不自然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首先就是与世隔绝生活了二十余年的陆寒深,陆老太爷的解释固然合情合理,可瑶姬总觉得不对劲。
不见外人….,家族亲人算不算外人?从陆寒深见过陆老太爷来看,应该是不算的。可陆寒深曾经告诉过她,这么多年,他与父亲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
他是陆老爷唯一的儿子,又从小体弱,按理来说应该被当做眼珠子看待才对。但陆老爷常居京师,对这个独子似乎没有太多感情。
还有陆寒深提过的河神。
瑶姬从小在陆吾长大,知道当地人古时曾信奉一位神明,正是传说里护佑此地,绕城而过的那条大河的河神。
大河的名字已经不可考了,因夏日河上会有许多萤火虫,当地人有将其称做萤河的,也有叫幽河的。幽河的河边有一座不知多少年前留下来的神庙,庙中供奉的正是河神。
瑶姬还记得幼时自己曾随玩伴一起去神庙中探险,那神庙又小又破,或许是年代久远,石台之上连神像都没有,只剩下尘埃与颓垣。
在大河肆虐的年代里,当地人为了祈求风调雨顺因而供奉河神,而幽河已有数十年不曾氾滥,香火渐渐稀少,如今已成了再无人光顾的破败之地。
可听陆寒深所言,陆家难道还在信奉河神?
想到河边的神庙,瑶姬忽然灵光一现。她记得自己做过的怪梦里,那石台似乎和神庙里的很像…,.
仔细思索了片刻,她又觉得会不会是自己先入为主,才觉得二者相似。毕竟那梦混乱零碎,后半部分还混杂了她本以为是梦境,实则是真实的淫靡欢爱,实在做不得准。
也不知是否夜有所思,日有所梦,这天晚上,瑶姬又梦到了祠堂、石台、神像。
神像的面目模糊依旧,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力量。她情不自禁地靠近,身不由己地向前,想拂开神像上厚厚的灰,想看清…,.那人的面目。
浑身一个激灵,她睁开了眼睛。
还好,她躺在自己的屋子里,而不是陆寒深的床上。
分明已经严词拒绝了对方,若是再纠缠不清,可真是她的罪过了。这般想着,瑶姬打算重新入睡,不知怎的却总也睡不着。
背心里还残留着些微汗意,想必是那怪梦带来的,但梦….,总不至于让她那里也湿了罢。
心里直犯嘀咕,女孩不自在地紧了紧双腿。腿心那处,正传来一阵阵的抽缩感,復苏的花穴此时彷佛是渴了,穴口不住翕张着想要个什么东西来填满它,片刻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小片。
明知此事无人知晓,瑶姬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她想莫非这具身子天生淫荡,嚐过了欢爱的滋味后就再也离不开男人了?但无论如何,她不可能去寻陆寒深。
被子掀开小小一角,女孩把小手探了进去。
片刻之后,烟罗软帐中就响起了强抑着的小声嘤咛。纤指夹着冒出头的淫核儿揉搓,时不时将指尖捅进去一点捣弄花径,这般自渎着,可越是弄,穴儿里就越痒。
瑶姬出了一身的香汗,不仅没有舒服一点,那儿反而更难受了。
似乎是嚐过了大餐,开胃小菜已经不能满足她腿间那张小嘴。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隔壁房间里的陆寒深,下一刻瑶姬就想给自己一耳光—一陆寒深与她不同,可不能再去祸害对方。
没奈何,她只好披衣起身。
陆宅是旧式的布局,每个寝房外都有外间,睡着值夜的佣人。只是那矮榻上空空荡荡的,并未有丫鬟,瑶姬原本打算唤人打水沐浴,也只好作罢。
她推开门,悄然走到了中庭。
四四方方的天井,中庭里花木蓊郁,幽香扑鼻,夜风拂来,原本能教人身心清爽,瑶姬却觉那处愈发难受了。
她不得已坐在树下的大石上,小手扶着树干,扭动腰肢磨蹭起了瘙痒难耐的私处。大石上的棱角坚硬光滑,隔着内裤轻薄的料子抵弄着,虽不及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时那股满足感,倒也比自己用手来的舒服。
不由自主地,她闭上了眼睛。樱唇微张,小嘴轻轻吟哦,庭院中不闻虫鸣,只有极低的娇喘浅浅迴盪。
女孩胸前两隻奶儿被睡裙兜着,失了内衣的束缚,愈发涨痒。想伸出小手想将衣带扯下,忽觉腰后一热,火热的大掌覆上来,捉住她的小手在那乳丘上重重揉捏。
“唔……”
她嘤咛一声就软了下去,浑身无力,腿间淫水汹涌。
大掌握着小手,抓揉着奶子的动作又重又慢,坚硬滚烫的巨物顶在她背上,一道熟悉的鼻息朝她颈后袭来,她听着男人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