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着y狠算计,简直判若两人。
“老万。”
她倚着沙发,似笑非笑。
万山像是暗松了一口气,堆起一个老实讨好的笑,“大小姐,这次多亏您替我收拾烂摊子了,给您惹麻烦了。”
她离开训练营后,负责一些具t的事务,和不少人打过交道。
在那些人看来,她那时不过是个小孩子,碍于苏南瑾的面子叫一声“大小姐”,这个称呼也沿用至今。
“一号”这种不直属于她的部门,还有传言说她是被顾泽c控的傀儡,传得像模像样。
时间久了,也难免他们会忘记。
她可是实实在在的会长啊。
苏南煜走到万山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随后突然发难,一手抓住他的领子,一手手肘在他x口腹部连续重击,刺耳的惨叫声回响在瑾帆会的大厅里。
仔细分辨,能听到仿佛是肋骨断裂的声音。
她轻而易举把万山拖到一边,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按在桌面上,从身旁ch0u出一把餐刀,狠狠cha在距他只有一公分的位置。
她语速极快,声音很低,语气冰冷,像是压抑着怒火。
“老万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黑鬼叛变要自立门户,苏南瑾是怎么做的,你看到了吧?”
“苏南瑾一根一根剁掉了他的手指,把断指全塞进他嘴里b着他咽下去,黑鬼拎着砍刀以一敌百都没怂过,被吓得直尿k子,最后脑袋胳膊腿全被剁了又重新缝起来,在会门口挂了七天七夜。”
“我就站在那儿,血溅了我一身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这就是做叛徒的下场,总有一天我也会亲手处决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是苏南瑾亲自教养长大的,你真当我会心慈手软和你们这群人一样蠢?!”
她抓餐刀,将万山肥厚的手掌深深钉进桌子。
鲜血四溅。
“小姐!”
林朔惊呼,连忙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姐,万哥他就是蠢,好长时间没开张了,手底下的弟兄们都急,大伙儿总得吃饭,万哥这才铤而走险,绝不是对您有二心。”
万山看出了形势,咬紧了牙关强忍着痛,哀嚎求饶,“大小姐,不,会长,会长大人,您饶我一命,就当是留条狗替您看门,您指哪儿我往哪儿,再也不敢,不敢了……”
“嗤。”
苏南煜漠然移开目光,“林朔,你忘了是谁提携你到现在这个位置的,两天半的功夫,真把自己当人家的人了?”
“小姐,整个瑾帆会都是您的,不管我在谁那儿,归根到底都是为您效忠办事。”
林朔身t伏得很低,声音颤抖。
“那往后就跟好你的主人,别再跑到我眼前来汪汪叫。”
她顿了顿,“老万,今天是个提醒,也是我最后的警告,再犯——这天越来越热了,挂七天肯定生蛆,三天足够了。”
她坐回沙发上,顾泽适时端来一盆清水,半跪在地上,握着她的手清洗血迹。
一时间,大厅里寂静无声。
万山疼得面部扭曲,连ch0u气声都紧紧憋住。
清洗g净,顾泽用毛巾包裹着她的双手,小心地x1去水分。
直到这一系列动作完成。
顾泽起身,看向林朔,“找医生过来看一下,然后送你的老大回去,不必再回来。这段时间不要生事,等候命令。”
说完,像时间的齿轮被重新拨动,一切按部就班地运转起来。
他陪同苏南煜离开。
回到房间,苏南煜一头扎进柔软的被子里。
“啊好烦,真是。”
她从一众玩偶的包围里抬起头。
“林朔临时起意给自己加了场戏,我就顺便配合他了。有了今天这一出,他想要取信万山打入内部,会更容易。”
她犹豫着,把在方翊那里的见闻都说给顾泽。
“另外,我从何络寒那里得知了一些事,我推测他并不是白铮派出的卧底,而是交换的筹码。”
“换句话说,白铮和万山早就g结在一起了,那批‘柠檬冰’的去向,可以查查锐铮会。”
“最重要的,我们始终没想通的,锐铮会究竟是通过什么手段将大批的nv孩从江宁市转移出去——我有一个猜想。”
顾泽神se一凛,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
“是一号运输毒品的渠道。”
她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她迫切地想要查到一点线索,现在查到了反而心情沉重起来。
顾泽默然,向她伸出手,随即把她搂进怀里,轻拍安抚。
她贴在顾泽x口胡乱蹭了蹭,他衣服上柔顺剂的气味,和她的一般无二,格外安心。
她声音黏黏糊糊的。
“待会儿陪我去训练营,测一遍基础十二项,我想根据成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