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了嗅空气中隐约飘来醉人的酒香,他扯了墙上挂着的毛巾,慌乱打湿了水捂着自己。
他一手捂着自己,一手摸自己的口袋掏出手机。他手机出外随身携带,幸好刚才光顾着照顾自己的师兄,没有放在外面。
他拨通了只有一串数字没有备注的号码,让电话那头立马派人处理正在发情的oga。他从来不去混乱的场所,也不会随便和oga独处,他向来是没有抑製剂的。
30分钟后。
来的人身材很高挑,带着白手套,是个长得很不错的beta。
他从容不迫的给床上的莫凉打了针,盖好被子。他打开了窗户拿着被随意扔在床上的领带,敲了房内浴室的门。
于迢越听到那有节奏的敲门声,放下了毛巾,开了门。那个beta看到衣衫不整,头髮凌乱,脸还湿淋淋比自己矮几分的于迢越,这画面很难见到,他惊讶了一会儿随后了然地笑了笑。
于迢越还能闻到空气中隐约的酒香,不过看到眼前的人肯定是已经解决好的。他父亲给他安排的帮手,向来很会解决问题的。
不过他看到眼前的beta打趣地看着自己,皱了下眉毛:“麻烦张助理跑一趟了,还有事吗?”
被叫张助理的人也没有因为被赶客的语气而不悦,他半是打趣半是提醒说:“小少爷的师兄性子跟一般的oga与众不同,跟小少爷更格外不同呢。”
于迢越在心里想:还要你提醒。他想到一件事,他不悦地说:“你又监视我。”
那人一副诧异的样子反问他:“怎么会?这些信息都是正常渠道获取的,毕竟我是小表弟明面上的监护人。”
于迢越看了他一眼,他知道他父亲给他的哥哥们也从小安排了一个半是助理半是监护人的角色的人,这些人大多都是父亲爸爸们的得力手下的孩子或者自家的亲戚。而这个张助理就是他爸爸的远方亲戚,按照辈分,他得叫一声表哥。但是他家向来公事公办的,他表哥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叫他小少爷,而他也在很小的时候叫他张助理。张助理也就在某时候会亲切叫他小表弟。
于迢越瞪了他一眼:“张助理记忆向来是很好,应该记得我已经成年了。还有这事不要告诉我二哥,我的助理总是向我哥打报告,你是我助理还是我哥助理?”
张助理也正经地道是,接着问要不要留下来照顾他师兄。
于迢越说不用,让他师兄看到他助理不太好。
幸好他师兄睡着后,身体软绵绵陷入他的床,乖得很,也没有什么动静。他得以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
不正经的师兄
次日早上六点,睡的不太安稳的于迢越准时起来了。他进了房间看了一眼睡得很香的莫凉,径直往衣柜拿了一套运动服,接着到浴室刷牙洗脸。
过了几十分钟后,他浑身热气走进来衝澡。他再出来已换了一套职业装,看着严肃正经只是他穿来还是有点少年感。
于迢越打好领带,转头看莫凉在他的床上只露出后脑杓的头髮,看起来还没有要醒的迹象。
于迢越叫了莫凉好几声,莫凉才挣扎醒过来。
莫凉被叫醒后,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他满脸“我是谁?我在哪里?”表情,等他眨了眨眼睛知道自己是谁后,看到自己的师弟,酒后疲倦的脑子艰难运转,想起昨晚他好像叫了师弟来的,之后好像有几个煞笔想动手动脚被他打了来着,再接着就记不起来。他低头看到自己睡了一晚而皱巴巴的西装,再抬头与皱着眉头的小师弟对视。莫凉开始解决下一个问题:“这是哪?”
于迢越皱着眉毛解释:“我住的地方,找不到你的钥匙也没有找到你身份证只能送我这里。”
莫凉看了他一眼,开始扯领带,解扣子。
于迢越后退一步,:“你做什么?”
莫凉把挂在脖子用银链串起来的钥匙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钥匙在这里啊,找哪里呢。”他看到小师弟的表情,起了捉弄的心思,他很不正经地说:“嘿!瞧你!师兄弟一场要不要这么见外!怎么?没见过oga吗?不会有反应了吧。”
于迢越眉毛看起来更纠结了,他说:“别发疯!快穿上!昨晚你要发情了还跑去酒吧买醉,你有没有身为oga的自觉!”
莫凉听到自己昨晚发情了脸上毫无波动,反而毫不在意地说:“这不有小师弟保驾护航送到床上吗?谢谢师弟啊,师兄以前还觉得你白眼狼,现在发现是小狼狗呢。”莫凉的道歉毫无诚意。
自从于迢越跟他死对头开始,他已经习惯了对他小师弟没句好话。他也知道他师弟面冷心热,因此更是肆无忌惮,嘴上没了把门,捡到什么顺口的话就没头没脑的吐出来。
他就想看到平时高冷的师弟因他而情绪波动,即使有一点波动。这是他的恶趣味,也是独属于他这个师兄的待遇。
于迢越不想再多说一句,就像他助理说的,他这个师兄与众不同和他更是格外的不同,他们没啥好谈,他也不觉得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