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渊听乐璇这样说以为他接受了自己,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兴奋地拉起乐璇地手:“若宁,你说得是真的吗?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你自愿的话,原先我怕你忆起小时的事,对我产生不好的印象,便把话一直埋在心里,原来你早就不介意了,我真该早些告诉你我的心意,等现在表白却已到了离别时,以后想天天听你弹琴都难了,不如你和我一起走好不好?我们一起去恆国,开始新的生活,不管有什么危险,我都会尽我的全力保护你,你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牵挂,若是你惦念你师傅可以让他和我们一起走。”
乐璇知道蓝渊是误会他的意思了,连忙摇了摇头推脱:“不行,毕竟我是东延人,怎么能背弃自己的国家呢?再说了我已经答应舒维等他比赛完以后带他去寻医。”
美好的氛围在乐璇说出这句话后消失了,蓝渊放开手沉下脸道:“舒维舒维你不跟我走最大的原因就是为了他吧?什么不能背弃自己的国家?如果是他叫你跟他一起走,你恐怕连犹豫都不会有!”
“王爷!你怎么能质疑我的爱国之心呢,即使没有舒维,我也不一定会跟你一起走,你不要把”没等乐璇把话说完,蓝渊就摆摆手打断:“算了,你不用说了,明日我就走,刚才是我误解你的意思了,以为你对我也有意,罢了,我要的感情不是施舍来的,现在在你的心中,我不过是一个半路遇见的王爷,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根本没有资格和你那儿时同窗相比,即使我对你再好,你也不会上心,我走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蓝渊,你说话何必如此决绝?我们不能做恋人还能做朋友是不?”乐璇不想失去蓝渊这个朋友
蓝渊转身,轻轻一笑,眼里的痛楚不想让乐璇看到:“我和你永远不能成朋友。”说完也不看乐璇径直走出了房间。
第二日乐璇还在床上,就听到敲门声,刚坐起身就听到蓝渊在门外:“若宁,我要走了,你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吗?”昨日蓝渊那般决绝,这会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来打招呼,这强烈对比让乐璇无力应对不知说什么好,便没有答话。
沉默半响后,听到门外的蓝渊长叹一口气,然后是远走的脚步声。乐璇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喝了口茶,刚想开门蓝渊的声音又响起:“若宁,我知道你起来了,你只是不愿和我说话而已,没关系,离别不是什么好事,见不见的也没有关系,我昨夜酒后胡言,话语可能重了些,你不要介意,我的心意你也知道的,你能不能好好想一想?如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一定会真心对你,为你去做任何事。”房内依旧没人应答。
“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若宁,我走了,你多保重,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恆国找我。”这次脚步声是真的走远了。
片刻后乐璇打开窗户,小花园依旧破败,远远地只能看见两个模糊的背影是蓝渊和奕秋。
方寸乱
武场决赛乐璇也去了,带着烦闷的心情,也许到人多热闹的地方会好一些吧。
三个人的比赛进行很快,毫无悬念,舒维夺得武冠,捧着玄铁袖里剑的盒子站在高台上,当他看到乐璇在台下时有些惊喜,随即会意地笑了,阳光洒在他身上,微微有些炫目。
下了台来,舒维快步走到乐璇面前:“没想到公子也来了,是来参加接下来的文场么?”
公子,公子,这么生疏的叫法让乐璇有些怅然,他现在总算体会到蓝渊的心情了,揉揉眉心对舒维说:“舒少侠,我姓乐单名璇字若宁,你以后可以叫我若宁,谢谢!我只是闲来无事凑热闹来的,顺便想问问你还有没有别的事,如果没有,那我们就收拾一下寻医去,你那毒不能拖久了。”
这话中隐含关心之意,让舒维心情更好:“乐璇,好熟悉好熟悉,似在梦里经常听到呢,若宁固然好,不过我更喜欢唤你的名,我以后叫你璇儿行不行?呵呵,我来这里本就为了得到这袖里剑,如今已经到手,也没有什么其他事了,随时都可动身。”
璇儿?练武的人真是不拘小节,自来熟啊,三言两语便能称兄道弟,套近乎的能力也很强啊。明明没有半分印象嘴上却说熟悉,哼!不过这样也好,他如果若宁若宁地叫,总会想起蓝渊。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对了,你也有字。”
“我也有字?我爹还知道给我取个字?好像没听他提过。”
“你字义迁,是我给你取的,你说你要用一辈子,你既然记不得,那就不要用了。”乐璇白了舒维一眼。
隽秀的乐璇翻白眼的样子似在嗔怪,舒维觉得好笑,手搭在乐璇肩上,摇了摇:“好了好了,你也知道我是中了毒才忘了旧事,你就不要介怀了嘛,我一见你就无端生出一种亲切感,证明我心里还是记挂着你的。义迁这个字好啊,要用,要用,以后你就叫我义迁,有亲切感,为了我们有缘能重逢,我请你吃饭,顺便赔不是好不好?走吧,走吧,嘿嘿”
舒维装傻一笑乐璇也不便多说什么。
舒维看着乐璇问道:“嗯,你想吃什么?”
乐璇道:“我吃得清淡素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