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火热的物体顶在最敏感的地方,这让乐璇一惊,向后缩了一下,蓝渊一手抓住乐璇,一手拿起乐璇的欲望搓揉着。
自己被蓝渊抓在手中,已经不能再动弹,乐璇眼睛一闭:“进来吧……”
蓝渊像得了圣旨一般,腰背挺直,一点点地进入了乐璇。
这一瞬间蓝渊觉得自己圆满了深爱已久,渴望多时的人儿终于和自己合二为一,这种满足感是任何成就都无可替代的。
抑製着衝动,缓慢地进出着,看着乐璇咬着唇忍耐的样子,不由怜惜地替他拨开因为汗水而粘在嘴角的发丝。
“若宁……你知道这一刻我等了多久吗?你心甘情愿与我融为一体,隻为这一刻,我苦等了两年。这两年来我从未碰过任何人,就为了等你……你知道吗?”
乐璇张开朦胧的眼看向蓝渊,此时他的身上隐隐散发出一种王者霸气,而那霸气中又弥漫着淡淡的哀愁,这是何等痴心的人啊,以他的身份地位,外貌才情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偏偏隻钟情于自己,自己何德何能
拉下蓝渊的脸,主动吻了上去:“渊……让你受苦了,现在你可以尽情爱我,这刻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这句话无疑给蓝渊注入了更多活力激情,轻轻浅浅的进入显然不能满足他强烈的欲望,折起乐璇的腿,让乐璇全部暴露在眼前,然后更深入的挺进,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他要宣泄沉寂两年的情感,还有积攒两年了的精力。
猛烈地撞击,刺激的体验,温柔的话语,轻柔的抚摸,让乐璇在欲望的旋涡中无尽沉沦,越陷越深。
时近卯时,晨光微熹,乐璇闭目瘫软在蓝渊怀中,蓝渊抬头看了看天色,又无限眷念的看了看乐璇,伸手轻抚他的脸,再在他汗湿的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这才念念不舍的起身着装,真不想去早朝了,好想就这样一直拥他入眠,好想这一夜无限延长下去,可现实却不允。
整理好朝服,坐回床边,轻轻捏了一下乐璇的鼻尖,用不吵醒他的音量说道:“若宁,你安心睡吧,我去早朝,散朝后再来陪你。”说完又在乐璇唇上印下一吻。
起身正要走,却被拉住了衣袖,“蓝渊,我有事跟你说。”
蓝渊的眼神倏然变深,一眼望不到底,乐璇有所察觉,犹豫了一下才道:“哦,现在你要早朝,那等你散朝再说吧。”
“我还不急,若宁有话就直说吧。”蓝渊若有所思道
乐璇也不想在此刻破坏这美好的气氛,可是不说又不行,本就是为了这个才来。
“我听闻最近恆国又有战事,而且对象是东延,是不是?”
蓝渊看着乐璇,眼神暗沉了些:“原来若宁是舍身为国,才上了我的床?”
乐璇慌忙解释:“不……不,不是的,这是我心甘情愿与国事无干,我只是有所耳闻,才问问你。”
蓝渊这才面色稍霁:“我有此打算,现在东延朝政混乱,佞臣当道,而且屡次扰我边关,如果不派兵讨伐,怎能平民愤?而且东延欠我和我娘良多,不攻怎能对得起我娘?”
乐璇低下头,嗫嚅道:“那就是非攻不可了可我是东延人啊,那里还有我挚爱的师傅和一脉相连的乡亲,如果……如果打仗,就会有无数百姓无故枉死,成为你们争夺土地政权的马下尸,剑下魂。蓝渊,还有没有其他方法?不打仗,不伤及无辜的方法?比如和谈?”
蓝渊皱了皱眉,想了片刻才说:“你先休息吧,一切等我早朝完了再说。”
“蓝渊……”
蓝渊脚步停了一下,终究是没有转身,径直走出了御书房。
释前缘
“陛下,臣已将寒江关和金凤所能调动的兵力详细列出,请陛下过目。”言昊扬躬身递出折子。
接过执事太监送上来的折子,蓝渊细看了一遍,能抽调出的精兵竟比自己想的多,若是依照原定的计划直取东延,胜算又大了许多。可若宁哀求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是战是和,忽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但军令已出,想要收回已是不能。
目光扫过阶下众臣,沉吟片刻才道:“嗯,众爱卿对攻打东延之事还有否异议?”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站出来阻止这场战事,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蓝渊如是想着。
众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半天,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蓝渊失望地摇摇头,正要结束早朝的时候,绍炎手执玉笏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现在不宜动兵。一来,刚刚结束寒江关之战,虽然士气高涨但却人疲马乏,边关虽暂时稳定,能够抽调兵力,但军中粮饷却已不足以支撑前线战斗。二来,东延不比东胡,金凤这等游牧小族,虽然这几年朝局动荡,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东延也历经过盛世,将帅都是沙场老将,身经百战,近年陛下又锋芒毕露,东延必会防备,若是现在出兵攻打,就算有周全的部署,也必将会是一场苦战。”
蓝渊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正待开口,言昊扬却先说了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绍大人祖籍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