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燃眉头微微蹙起,刚想说话,却听身后传来清冽低沉嗓音,
“最残忍的方法是,”陆延庭眉梢微挑,喉结滚动,“把女人关进铁箱,然后往里面灌泥沙?”
我燃哥世间独一好吗?
越是封闭村落偏远山区,越是闭塞传统,思维偏执得近乎扭曲。
掌控一切便是长辈们的执念,他们不允许任何有碍风化,为族人抹黑的事情发生。
尤其是未婚先孕这种卑劣不要脸的行为。
简直视为眼中钉。
如果不是女人的父母苦苦求情,又送来所有家当孝敬,他们绝不会心慈手软,直接扔进井里一了百了。
这多省事?
也不用费劲巴力地想要撬开女人的嘴,非得知道那男的家在哪,再去登门讨要说法
“小伙子,你怎知道的?”大娘十分惊奇地抬起头,朝陆延庭望去,“这种阴损的惩罚,就封村有!”
“看过一些资料。”陆延庭神情淡淡。
身边于峰翼语气意味不明地接话,“没想到,陆影帝还有这种闲工夫?”
陆延庭掀起眼帘,凉凉地望过去,“总比花时间玩替身游戏强吧?”
于峰翼,“”
农村大娘就算再愚钝,也听得出两人之间对话暗流汹涌,只是有点不明白,“小伙子,啥叫替身游戏?”
她压低声音问。
简燃,“一些不健康的东西。”
“哎呦,年纪轻轻,可得洁身自好,别学渣男,多祸害人!”大娘边说边瞪于峰翼,脸上丝毫不掩饰强烈谴责。
于峰翼面子更挂不住了,摄像头这会儿却特有眼力见儿,怼着他的脸拍。
直播间弹幕又开始热闹,
【噗,大娘在指桑骂槐?说于峰翼是渣男?】
【陆哥哥说的是真的吗?他还玩替身游戏呢?】
【据小道消息,于峰翼心里是有白月光的,求而不得,就盯上了简燃,非得要来一场爱情买卖,来聊以慰藉。】
【燃哥跟他的白月光很像?拜托,我燃哥世间独一好吗?禁止以任何名义碰瓷!】
大娘说得挺直白,简燃听得拍手叫好,回头就衝着于峰翼说,“嘿,听见没,告诉你呢,别做渣男,否则死得很惨!”
“你——”于峰翼被怼的哑口无言,愣是没说出反驳的话来。
可能在他心里,也觉得之前的所作所为,确实不是人干的事。
“大娘,别理他,你接着说,后来怎了?”简燃露出好奇宝宝的模样,单手托腮,准备继续洗耳恭听。
“就像那个小伙子说的,村里的人找来一个大铁柜,将女人塞了进去,又将封口堵住,”大娘边说边比划,如同身临其境过,描述的绘声绘色,
“喏,就像这样,往里面灌泥沙,”
“没一会,那女人就说不出话来了。”
“死了?”简燃问。
大娘摇头,正想说下一句。
简燃却突然将目光转移到屋子里,缓缓站起身来,“大娘,你家观音像移动了?”
“是啊,上回你来说位置摆放不好,我就找邻居帮忙”
简燃绕过佝偻身躯,直奔矮房,还没进门,就嗓音森冷地问,“大娘,你家这铁衣柜,哪来的?”
“怎么之前没见过?”
陆延庭顺着简燃的视线望过去,就瞧见幽暗空间,摆放着的古旧衣柜,斑驳的颜色好像被血污喷洒了一层又一层,隐约散发出诡异气氛。
有力气干啥?干鬼吗?
青天白日,平房里自然不会点灯,通风不算太好的空间,一片昏暗。
里面的陈列十分模糊,唯有静止的铁皮柜格外显眼,斑驳颜色透出来的诡异,令人不寒而栗。
大娘被问得一愣,转头回去瞧,深深的皱纹挤在一起,感觉也是一头雾水,
“嘶,昨晚还告诉老头子别动这铁柜,今儿怎变地方了?”
“你们不说,我还真没发现。”
简燃瞳孔微缩,“大娘,这物件儿也忒老了,怎么还放在家里?”
话音未落,于峰翼就挤过来,“这铁柜,该不会是你刚才口中描述,关那女人的吧?”
大娘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小伙子你怎说话呢?!这是我娘的嫁妆,怎可能是那种晦气的东西?”
“走走走,赶紧走。”
“这里不欢迎你们!”
大娘上来脾气,拿起扫帚就要撵人。
于峰翼哪里瞧过农村妇女翻脸的模样,张嘴还想解释些什么,却被迫吃了一嘴灰。
这种情况,根本没法继续留,简燃抿了抿唇,没再吭声,抬脚就外院子外面走。
陆延庭紧随其后。
三人加上摄像头,刚站在院子外,就听见铜门砰地摔上。
于峰翼眉毛抽了抽,“什么脾气,点火就着?我不就多问一嘴?”
简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