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睿!是妈!”
“快开门!”
秦虹一边小心翼翼地敲着,一边惊恐四下张望,“快一点快一点,不然我就”
房门突然打开,她穿着白睡衣就钻了进去。
“你——”钟繁睿蹙眉看着她,却被捂住嘴,
“嘘别说话!我给于峰翼找的小鬼来了!它说我没给它钱,它要把我困死在电梯里!”秦虹的模样已然有些癫狂。
钟繁睿兀自叹气,将她的手掰开,“自作孽不可活。”
“我没作孽!本来就死了的鬼被我用用怎么了?!”秦虹瞪大眼睛,血丝可见。
这话她说的十分心虚。
专门有那种困住魂魄,不让转世的法子,利用它们来为祸人间赚钱。
尤其秦虹请的小鬼,是堕胎的阴灵,对于女人来说,有致命的危险。
“既然如此,谁都帮不了你,”钟繁睿拉开房门,“出去!”
“你撵我走?!你是我十月怀胎”秦虹满脸怨毒。
钟繁睿紧接着说的话,却让她僵在原地,“你的孩子早就死在肚子里了,我不过是你领养的。”
“你、你怎么知道?!”秦虹以为自己隐瞒的天衣无缝。
钟繁睿不想解释,直接将人推出门外。
一阵婴儿的啼哭,响彻整个走廊,
“不要过来,妈妈不是故意的!”
“不要爬,”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钟繁睿却面无表情地走回床,机械般躺上去闭上眼睛。
突然一阵阴风袭来,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他猛地坐起,便瞧见身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多日不见,你倒是变了样子?”
“你——”尽管表情仍旧寡淡,但微微颤抖的嗓音却出卖了钟繁睿的惶恐。
镇南王弯唇,“怎么,看到朕,惊喜的说不出话?”
“盛乐?”
“朕没叫错你吧?”
钟繁睿翻身下床,“你认错了,我不是什么盛乐。”
他刚站直,就感觉脖颈传来一阵凉气,
是镇南王鼻翼细细嗅着什么,
“当然不会认错,你的味道,朕永远都记得。”
“那两个小鬼,还算有点本事,朕找了这么久”
钟繁睿往前迈一步,打断他的话,“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你我之间本来就是孽缘,不该在一起!”
“因为我已经害死那么多”
百姓。
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钟繁睿就感觉下颚一痛,被迫扬起脸来,唇瓣冰凉一片。
“朕不喜欢你话多,”镇南王嗓音沙哑,“跟朕回去。”
“我不!”钟繁睿挣扎起来,却发现镇南王的手骨犹如桎梏的铁锁,紧紧缠住身子挣脱不开。
“听话,”镇南王语气霸道,不容置喙,“不然你害死的人会更多。”
钟繁睿不动,眼泪簌簌滴落。
镇南王一一吻去,唇齿不清道,“看到朕,你就没有半点高兴?”
“朕找了你这么久”
“我宁愿从没认识过你,”钟繁睿抬头。
镇南王眼中忧伤一闪而过,“现在后悔也晚了!”
阴魂不散
“我总觉得秦虹身上有点什么熟悉的气息,”坐在副驾驶的简燃单手托腮,眉头微微蹙起,“但具体又说不出来哪里。”
“嘶——”
“很奇怪。”
陆延庭转头望去,“会不会跟之前某件经历过的事情有关系?毕竟除鬼这事,可能有漏网之鱼。”
简燃眼睛一亮,“老陆,你还挺聪明!我简直茅塞顿开!”
陆哥变成老陆?
这是关系进一步的表现?
陆延庭眼眸弯了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先回家睡觉。”
简燃点点头,“也成,反正今晚能消停不少,估计这会儿镇南王已经找上门了,”
他顿了顿,露出疑惑的表情,“我能感觉盛乐心里是喜欢镇南王的,可为啥不愿意见他呢?”
“或许,强取豪夺过了头吧,”陆延庭抬手指了指脑袋,“帝王嘛,一般都喜欢病态霸总那个套路,毕竟王法是他定的。”
怪不得爷爷让自己收敛点,原来是从老祖宗这汲取的教训。
“老陆,你总结挺到位!”简燃竖起大拇指,“哪里学来的呢?”
陆延庭,“”小说这个事,千万不能说出来!
俩人一路闲聊,等回到公寓时,发现有人蜷缩一团,坐在门口。
听见脚步声,那人抬头,露出一张憔悴的脸。
“你来干什么?”陆延庭嗓音沉冷地问。
“我来找简燃。”陆宇寰起身,满脸胡茬和黑眼圈似乎好几晚没睡觉。
简燃眯着眼睛,已经架起嘴炮,就等着蓄力输出,却见神情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