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工资帐户我都绑了,以后买菜都走你工资。”
陆召永远都搞不懂白历的脑子是怎么长得,但还是被逗乐了。
俩人笑了一会儿,陆召又问:“老郑说,手术?”
“哦,那个啊,”按摩的差不多了,白历站起身,“早些年接受治疗的时候,有手术的想法,能让状态再好点儿,彻底治好是不可能的了,但至少当时能不那么一瘸一拐的。”
陆召还是听不了“一瘸一拐”,但没吭声。
“就是风险太大,我当时也是真的被搞怕了,觉得上了手术室可能就得撂在那儿,就没接受。”白历拍拍腿,“选了保守治疗。事实证明强还是老子强,靠着不屈不挠的精神和无坚不摧的斗志……”
“内裤要脱吗?”陆召问。
白历的话断在了喉管:“啊?”
“内裤,”陆召心平气和,“要脱吗?”
“我靠,”白大少爷难以置信,“大庭广众,朗朗干坤,你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什么癖好,”陆召听不懂,“浸泡的时候不会弄湿吗?”
哦,是啊。
白历站在稳定缸前愣了好几秒。
不屈不挠的精神和无坚不摧斗志并没有让白大少爷避免整张脸烧得通红的下场。
白历因为对大部分浸泡式修复液都过敏,没来过治疗室,对这些东西都不大了解。
最后还是喊了小护士问清楚,才知道修复液的位置到不了要脱内裤的程度,才算是给了白大少爷一点安慰。
白历站在稳定缸里,花了老大劲儿才把刚才的尴尬缓过去,舒了口气正想说点别的,就听见陆召的声音。
“什么癖好?”陆召的眼神很坦诚,“我不懂,讲讲。”
修复液效果不错,至少出来的时候白历的膝盖已经没有刺痛感了,还有些酸胀,配合着吃点镇痛剂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从老郑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了,悬浮车停在军医院的车库,白历终于争取到了自己走过去的权利,慢悠悠地往车库走,目视前方,神情专注。
陆召配合着他也放慢速度,两人走出去十几米,陆召开口:“历历,你懂得还挺多。”
“不是,咱能不提这茬了吗?”白历脸上的专注挂不住了,求饶道,“我当时就是邪念附体,色令智昏,灵光一闪,脱口而出。”
那个“灵光一闪”差点把陆召笑不行。
“这种事儿,”陆召问,“哪儿学的?”
“这还用学吗,你年少衝动的时候没有看点儿什么启蒙文学带色电影?”白历看着陆召,后者表情透出一种没干过龌龊事儿的单纯,“真没看过啊,那宿舍拉灯之后的心跳话题总该有过吧?”
陆少将老实道:“一关灯我就睡着了。”
白历相当无语:“那总有个启蒙吧?你怎么启蒙的?”
“oga教育课算吗?”陆召问。
“不算。”白历说,“要那种刺激的启蒙,不是这种小蝌蚪找妈妈一样的教材。”
陆召“哦”了一声,看着白历。
白历:“看什么呢?”
“看启蒙对象。”陆少将说。
白历脚下一个趔趄。
虽然知道陆召在这方面确实知识匮乏,但白历根本没想到陆少将简直就是白纸一张。相比之下上辈子加这辈子隻品鉴过作品的白历,简直就像是泡在黄水里长大的流氓。
但即使是流氓,这种从另一半嘴里听到他所有那啥知识都是自己传授的感觉也很具有衝击性。
白历被衝击得头晕眼花,一直到车库门口都没回过劲儿。
陆召站在车库门口,一边用个人终端调车,一边看着白历红得滴血的耳朵,没忍住还是上手捏了两下。
一个两人都很熟悉的声音道:“陆召。”
白历几乎一瞬间就绷紧了神经,顺着声音看过去,唐开源站在路灯下。
“白先生,”唐开源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真巧。”
他看着陆召捏白历耳朵的手,目光沉沉。
不知道是不是白历的错觉,一段时间没见,唐开源的表情比以前多出一些阴郁。
可能是原着里人设属性的影响,唐开源一直都是一副温和正派的贵族子弟形象,脸上的表情也一向晴空万里,不见半点儿阴云。
但现在唐开源给白历的感觉则显得多少有点不对劲。
“哟,”白历道,“哪阵风不开眼,把您往我跟前儿吹。”
唐开源仿佛没听到他说话,目光还落在陆召的手上,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些什么。
声音很低,白历只听见一句“原谅你……回去得跟我解释清楚”。
白历愣了愣,这话他是真没听懂。
“分赛区的比赛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唐开源打了个小小的哆嗦,似乎回过神了,走过来要握手,“我来这儿做个小检查,刚巧遇到陆召和白先生。”
白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