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喘着粗气,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崇帝,教他看了,心里头软得也成了一滩水,望向她的神情更多了几分怜惜,掌心抚摸着她因运动后而白里透粉的面颊,将吻落在她唇上,继续温存起来。何昭昭闭上眼接受他的啄吻,两只手不自觉得移送到他的背脊,手上不停地抚摸着绷张的背肌,强健有力,并没有多余的软肉。方才的猛力挺腰让崇帝的背上浸出些许汗渍,她摸上去只觉得欣喜,便更婉转地迎合。两人下身相连,崇帝的那根巨棒还未拔出来,此时仍侵入蜜穴,何昭昭也难耐地将棒身轻绞慢吸,颇为缠绵。这对崇帝来说无疑是舒爽而享受的,毫不费力便可体验到欲根被按摩伺候的感觉,沉浸在欲潮里不能自拔。双唇分开后,崇帝将欲根从何昭昭的湿穴中退出,只见肉根湿淋淋的,如在穴谷中洗了个酣畅淋漓的澡,整根棒子变得晶亮又粗壮,昂扬地挺立在他双腿之间,似热烙般烫人。被填满的穴谷自肉根退出后变得空虚,然而谷穴也会随着肉根的退出即刻收紧穴壁,又如处子般紧致,不像是被用力抽cha后的空洞相。崇帝放下了她抬起的右腿,大腿内侧被拉扯开的感觉还未消退,崇帝便在她耳边低语,命她整个身子转过去,以背对着他,膝盖着地跪着的姿势将双臀撅在他面前。何昭昭初次这样做还有些害羞,但也依照着崇帝说的指令照办了。她手上抓着棉枕,两条小臂作为支撑,膝盖抵在床上,双腿微张,丰实的双臀正对着他。她的臀肉不仅白嫩,还尤为光洁圆滑,两个圆如玉盘的肉瓣直接充斥在崇帝眼中,刺激得他挪不开眼。肉瓣之间先是见得小小且有些褶皱的菊穴在正中,往下一掠就是被两侧肉蚌紧紧包裹保护的娇穴,有少许津液湿了谷口,嫩生生的。而何昭昭心里念着如此姿势下,她最隐私的部位能被崇帝毫无保留地一览无遗,也兴奋又羞涩的控制不住想要收缩穴口,这在崇帝眼里便又是一种无声的诱惑,实在太磨人。可恼的是小美人因为太过难为情,转过头来用那双含情又可怜的剪水秋眸娇滴滴地望向他,被亲吻后泛着水泽又红润的芳唇微张,软绵绵地叫了他一声“陛下”。他喉头一动,还没歇下的欲火又燎起荒原,便是一刻也不能等,一刻也等不了,骂了她一句“小妖精”后,扶着酣战许久还没尽兴的兄弟又顺着穴口的湿滑再次挺入其中。“嗯……”何昭昭垂下眸来,被他往前一挺,支撑着上身的小臂都有些发抖,于是更用力地攥住棉枕,手指都用力得发白了。这样的后入姿势,肉柱能够更深的刺入穴谷之中,对于何昭昭的刺激也就更大了。而崇帝膝盖顶床,整个人是上半身直立的状态,方便了他更好的前后动作,也更为省力,只需要前后挺腰便可轻松的到达肉穴最深处,还能欣赏何昭昭白嫩圆滑的大pi股,实在是一举多得。他从揉捏胸乳变成掐揉臀肉,换了个部位亵玩,也别有其他的滋味。胸乳更软,臀肉更实,然而不知是不是何昭昭肌肤实在太白,每次干这种事便很容易肌肤透显出淡淡的粉色,因而抓揉胸乳与臀肉都极易出现红痕,像是被凌虐后的痕迹,更让崇帝难以停止自己对于她的施虐与填补不完的渴望。崇帝将肉根全然深入湿穴,去探及里面深藏的水源。溪谷原来是很深的,水流几乎不可见,但被凿弄掘挖之后,也淅淅沥沥地流出蜜液来,因而床榻之中水声一片,“啧啧”有声,清晰的响宕在两人的耳朵里,如同最为动听的天然音律,虽不及《高山流水》那么古朴大气,也自有它的精辟。硬挺的rou棒浅出深入,崇帝仍觉得不够,便在她白嫩无瑕的臀瓣上稍稍用力的拍打,红痕一下子就落在臀上,但没一会儿又渐渐消退。“呀!疼——”何昭昭声音带着哭腔,委委屈屈地叫着,她想求崇帝细细密密的怜惜,才不是这种囊风骤雨般的磋磨。没想到崇帝非但没有停止对她丰臀的蹂躏,反而更有力的拍打,手掌按压在臀瓣上,如捏面团般的揉捏,并将两边的臀瓣分开,清晰的看见巨龙在穴谷中穿行,艳糜的肉壁被撑成紧绷的红圈,肉蚌无力对抗巨龙的侵入,只得毫无作为地展现自己的肥美的姿色。“嗯——啊——”拍打臀肉的疼痛是尖锐又稍纵即逝的,一旦掌心拍击过后,那种尖锐感便化为无形,然而拍击的这个动作无疑将何昭昭跪趴着的身体又向前一动,她如同一只在主人身下鞭笞前行的弱兽,臣服在对方的身下,任他野蛮的欺凌自己,屈辱感也从内心滋生。“呜呜……不要……”她口中发出软弱的哀啼,这种被对方强行折磨的屈辱感让她原本湿漉漉的眼睛更是淌下两道清泪。崇帝也听到了她的她的微啼,缓了动作,不再是大开大合的cao弄,反而轻插慢送,扭腰磨蹭,掰过她的脸俯下身贴着她的后背,在她眼下的两道泪痕上舔吻,无奈道:“这么娇弱,可生的是好?”对方动作一慢下来,又这样软言软语,何昭昭便好受许多,好歹崇帝还是关心体贴她的,不是一味的向她索取,也不再落泪了,却双眼凝视他道:“想教陛下怜惜,不要疼。”
崇帝便似与稚童说话般的哄她:“好好,不疼不疼。”而后揉捏她垂下来的尖尖双乳,“那这样好不好,昭昭舒不舒服?”两只嫩乳如浓秋丰实的硕果,沉甸甸的垂在胸前,经崇帝这样揉捏,仿佛如浆液充盈的成熟果子,稍一用力便会爆出甜蜜的汁水。“舒服,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