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美人在怀,崇帝不会放过逗弄她的心思,也不会将这场情事草草了之。蜜穴在欲根的进出后渐渐适应它的硕大,又有汩汩蜜液如清泉直涌,便是时机成熟时。崇帝加快耸动腰身的速度,像草场中脱了缰绳的战马,以打桩之势不断地冲入何昭昭的身体,撞击她下体的蜜穴。而他的这一柱欲根也十分争气,气势昂扬,威武雄壮,仅一根便将肉穴猛地劈开成两蚌,而后如刀戟刺入她最柔软的嫩肉。“哼嗯……嗯啊……哈……”何昭昭出声百转千回,如树梢上啼鸣的娇小黄莺,婉转动人,又比鸟鸣要惹人心怜。被戳中软肉后,她攥住褥面的手又是一紧,纤腰本能的向上一抬,被崇帝一把握住,便是更往上移了。这样的姿势让她更难禁受欲根对她的冲击,她仿佛是个殷勤迎敌的战士,却空有皮囊,没有本领,只能被敌军无情地屈辱,还次次cao得这么深,这么用力。崇帝冲刺了几十下,又问她:“昭昭再想一想,昨夜叫的是什么?”她眼下已落了几粒晶莹,像剔透的珍珠,而她是泣泪的鲛女,好不可怜。何昭昭确实不记得,倘若记得了,也不至于轮到这时还不肯脱口,她在崇帝面前最是乖巧听话的。“嗯……哈……妾啊……真的、不记得……”崇帝装作生气地朝里面狠顶了几下,何昭昭灵光一现,急忙道:“三郎!”崇帝听后顿了一瞬,他在兄弟中排行第三属实不错,她叫自己三郎,与方才叫阿起一般,有别种滋味。他笑了笑,复又更深地cao弄着,戏谑:“小嘴真甜,可还是没说对,再想想!”一边遭受猛烈的进攻,一边还要分出心神去想他想听的,换做是谁,谁能一心二用,又能受得了这样的欺负呢?崇帝也不改耐心,他有的是时间等,只怕和身下的娇娇做完都不记得昨晚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话。“抱住我。”等何昭昭两条纤白的手臂都攀上他的脖子时,使了劲儿将她的腰整个揽起来,便是两人相对,下身相连的姿势了。何昭昭的腰还绕在他腰上,像一条柔软的美人蛇,崇帝见状缠住了她的蛇信,津液从嘴角流出,分开双唇后,他又意犹未尽地将滑在她嘴角的津液卷吞入口。这个姿势比寻常的男上女下肉体交合要更为紧密,带给两人都刺激也更为高涨,上头娇喘不绝,下面水声不断,仿佛他们是在池子里行这样的快活事,而并非在拔步床上。又插了几十下,怀里的美人口中破碎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了,崇帝再问她:“记起来了么?”既然不是她寻常叫的陛下,也不是皇上,更并非是他的名字,她在心中思索了所有能匹敌得上的称呼,仍未想得出来。隐隐有一个设想在她心里头浮动,但她迟迟不愿说出来。对她而言,那么称呼崇帝是一种逾矩,是妃嫔们难以触及的梦,也是她不敢肖想的。但被崇帝这样狂风骤雨般的乱cao,饶是她不敢,也还是说了出来。“夫君?”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细如蚊,又因为被他撞击得厉害,不仅胸前的双乳如落英蹁跹般的晃动,声音也破碎得媚人,竟让崇帝越听越想听。崇帝扣紧了她的腰肢,用力往自己的欲根上按。“多叫几声,我喜欢听!”本是浓秋,可寝殿内两具身子全然光裸,殿内仍留一盏小灯未熄,这是崇帝的意思,他喜欢在cao弄时一边贪看何昭昭渡了一层光晕的洁白身躯,还有那张被他蹂躏而微微蹙眉,似是难受又不掩舒爽的神情。“夫君,夫君!”何昭昭知道自己终于叫对,以为崇帝会就此将速度减慢下来,便又依着他多叫了几声,可惜没想到他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完全没有停下来或者慢下来的意思。她只觉得蜜穴中有一根极为粗壮的棒子撑着下体,疯狂进出,她伏在崇帝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妾猜对了……”她委屈地说了半句话,剩下半句被碎在了口齿里。崇帝又舔着她的侧颈,轻轻地磨咬:“昭昭猜对了,朕便更努力一些。”说完,又猛然挺入几下。事情与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罚她与不罚她都是一样的结果,那何苦执着于她偏偏记起来。她眼见自己得不到半分的好处,看来谋求利益也只能全靠自己主动图之。何昭昭既然开了口,也不怕再说三遍五遍的,就娇娇气气地磨着他:“夫君,昭昭受不住,慢一些吧,嗯……”除了口舌声嗓之用,她还将蜜穴一缩,想将欲根绞困在龙潭里,逼得崇帝的眼红了一圈,非想要把她干死不成。而他喘了口气,确实停了下来。结实的臂膀一手扶好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崇帝走下拔步床,她就这么攀附在他身上,下体仍连,每一步都挺进一下,每一步都是甜蜜的折磨。何昭昭少得承受这样的姿势,几下子便瘫软在他怀里,哪里还能让崇帝慢一点,轻一点,只会在他怀里呻吟,余下的都做不成了。崇帝将她抱到窗边,先把微开的窗合上,一个是免她着凉,第二是怕两人赤身裸体地被外面的人瞧见。他将怀里的美人抵在墙上,就保持着这样面对面的姿势,何昭昭的两条腿还盘在他腰上,现在更是全身重量都压在他手臂上了,颤颤巍巍地,要掉不掉。何昭昭一面担心自己会掉下来,紧紧抓着崇帝不放,恨不得死死地抱住他,永远也不松手。
然而受重力影响,交合相贴就比在床上更紧密了,崇帝一晃动她的臀,欲根就自然而然地进出蜜穴,很是销魂。她想大声喊出来,可又是在窗边,怕外面的宫女太监们听见,刻意压低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