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帝虽没有刻意逗弄她的穴谷,但经过这么多次侍寝,她早已敏感至极,当下穴谷已经滑腻湿润,正等着欲根进入。站着的姿势可以让崇帝更好的动作,只需要向前挺腰就能够让何昭昭如仙如死,是个不错的选择。肿胀的欲根如一根威风凛凛的紫枪,一面猛的往蜜谷之中戳刺挺动,一面如探寻宝物般的搅弄四壁,沿着肉壁向更深处搜查,他捣得越深,捣得越准,何昭昭喘息就越不稳,呻吟也越娇软。她看着眼前威猛的崇帝,两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虽然下体紧紧相连,但是除了下体之外的其他肌肤,便是离得远的。她大大张着腿,包容的任凭对方索取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水眸半睁半闭,眉宇微微颦蹙,她本想摸上他胸前的肌肉,却因距离太远,便只能双手摸上自己的乳儿,想象着仿佛是崇帝在这么摸她,就更是叫得欢心。崇帝动作不停,拂开她搓揉双乳的手,自己把手覆上去:“不劳娘娘动手,朕来为娘娘代劳。”何昭昭尚且是婕妤,顶多能称得上是何主子,还算不上是娘娘,唯有像沉昭仪成为正二品时,才可被众人称作娘娘。但是床笫之间,这种话值不得她深思,只当是崇帝的调侃,惹得她嗔目凝了他一眼,口中却哼哼的被他撞得又是舒服又是难耐。崇帝上下齐用,双手都在揉捏莹白如雪的乳山,一会儿一换形状,简直爱不释手,活活像个稚气未脱的贪玩孩童。再挺入后,崇帝俯下身,将她的两只腕子用左手抓在一起,拉到头顶,而后吻住她的唇,加快了身下的动作。狂蜂浪蝶吻在娇艳的海棠上,用力耸动着下身,何昭昭这朵海棠禁受不住地在他身下,随着崇帝的动作疯狂颤动,口中想要叫喊出来的y词娇语全被崇帝的堵在唇齿里,被他完完全全的咽下去。崇帝仅剩的右手还不太老实,乳山摸餍足了,便往小腹下游玩,摸到了两人交合之处,穴口处的媚肉紧紧地箍住他的柱子,如同正在吸长寿面,不舍得咬断,也不得松开,就这样接纳着他的侵入。穴口是湿润的,欲根抽cha时,会把蜜谷之内的汩汩y液带出来,果真如同捣药一般,浸出了许多浊白的汁液,有些还是晶亮亮的,顺着何昭昭的穴口淌到了大腿根。崇帝将手移开了穴口,反而向上摸到了久未触碰的那一粒赤豆。如果说男子的敏感处在卵蛋,那最要女子命的,大约就是这一粒赤色小豆了。覆了一层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搓上去,他的身子贴着何昭昭的娇躯,能清晰地知道她体躯在不自觉地发颤。崇帝更是欣喜,不再是轻轻地摸,但亦非用力,如此小巧又珍贵的赤珠,需得好好爱护才是。他用指腹在上面磋磨、捻动,又似捻药一般,何昭昭胸前起伏得厉害,最后轻轻“呜”了一声,蜜穴中一股极强的冲力,崇帝一把rou棒退出来,便涌出清亮的y液,一卖力挺进去,如开闸的y液又就此止住。他索性想让y液流个彻底,完全将rou棒拔出来,淅淅沥沥地水液溅射而出,不仅湿了崇帝玩弄赤珠的手,还湿了他的小腹。何昭昭失神地喘息,流完y液后的穴谷还在有规律的嗡动,看得崇帝又是眼热,将何昭昭翻了过去,让她跪在暖榻上,用rou棒从后面寻找她的穴口,沉着腰cao进去。“啊……”突如其来的进入让仍然敏感的肉穴一张,她吸着肚子深深地绞着刚入进去的棒子,让崇帝爽得心跳漏了一拍。他用力拍了一记丰臀,便见上面留了一个模糊的红印,一下子又不见了。“啊……”何昭昭被这么一打,不痛是假的,但她像奴婢一样臣服在崇帝身下,像是个做错事的丫头正被主人惩罚,胸中隐隐有一些难言的快意,心甘情愿地被他这样折磨。崇帝掰过她的下巴,贴着她的后背与她缠吻,热情的舌头像rou棒一样搅动她的口腔,下面也还在挺腰深入,上面是啧啧的水声,下面竟然也是啧啧的水声,遥相呼应,似乎在比哪一处的水声更重,更得这两个人的喜爱。吻过瘾后,崇帝咬着她的耳垂道:“昭昭方才弄湿了朕的身,一如欺君之罪,要受些苦才行。”何昭昭正是情浓时,左右受苦就是让她近乎死在他的身下,便扭着腰,夹着穴,迎合他:“夫君心疼心疼昭昭,昭昭不想受那等极重的苦。”小妖精已经如此主动,崇帝稳住身形,从她腋下抓住摇摇摆摆的胸乳,用了巧劲的捏动,给她捏出微微的酸疼来。何昭昭仰着头细喘:“轻一点,要坏了。”“朕时常在想昭昭的这双乳儿溅出汁水该是何等模样,孩子吸吮之时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崇帝没看过自己的孩子吸奶,都是交给了乳娘去做,但以往生产后的妃嫔泌乳时,他也见过,只是没上心,此刻却额外想看她泌乳的模样,甚至期待她乳汁溅洒在这具雪白躯体的样子。“妾不曾生育,嗯啊……不知这些。”崇帝见状受了些蛊惑,幽幽地缠着她问:“昭昭想不想当母亲?”在何昭昭的认知里,世上没有女子是不想当母亲的。可是崇帝的撞击太猛烈,她勉强回他上一句,再想回答时声音已经断断续续,但还是教崇帝听到了,她低低地答了一句“想”。不知为何,崇帝听后尤为高兴,但他清楚是自己嘱咐周鸿每次给何昭昭递送红汤,即便她想生,也是生不出来的。而他此时有些厌倦如此,他隐隐有些期待些其他的东西,譬如他和何昭昭的一个孩子。他原本子嗣单薄,这些朝臣们有目共睹,多番劝诫。可生孩子这种事情,他虽然是帝王,却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