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崇帝点寝在明徽阁,何昭昭由于二皇子那事心情好,便有心寻了个新的玩法。
下午闲暇时叫寒露从小库里找了些细软的绳子,简单编了四条间色的绦子留用。
她心中已然想好如何让崇帝更为快活。要放到以前,她约莫只肯在崇帝身下展现出自己孟浪的一面,如今她有些想要反客为主的念头,既作为床帷里的情趣,也有心做个新的尝试。
但这种事不能让丫头们知道,她们都不经人事,可不能把别人教坏了。
除此之外,她翻出了崇帝之前给她的那身玄纱裙。
这条裙子隔了近一年就没再用过,崇帝兴许是折腾她后便忘了这回事,何昭昭是实在羞耻得不敢再穿。
如今她反而想再穿着试试。
如今熟悉了这座四方围墙,熟悉了夜里贪恋她身体的陛下,以往那些不敢尝试的,现下也有些跃跃欲试。
正如商姐姐所说,也正如苏姑姑所说,要活得恣意才行。
夜晚崇帝来到了明徽阁,双方都洗漱妥当了,何昭昭里边穿着玄纱裙,外面罩了层外衫。
二月底天微凉,外衫自然不会是轻薄透明的,她还特意挑了身长至膝弯的浅红大袖衫子,玄纱裙只露出小腿以下的一圈样式。
即便如此,单从侧边敞开的衩子里,崇帝也能准确无误的识别,这是自己赐给她的那身别样纱裙,是床笫间情趣之用,因而望向她的眼神也变得深沉,里面渐渐燃起一团火,教何昭昭看了,也有些发燥。
等遣走了丫头们后,崇帝从后环住了何昭昭的纤腰,一只手从大袖衫里探到里面的纱裙,从衩开的侧边摸到了她侧腰上细腻的肌肤,咬着她的耳珠道:“是去年那一身?”
何昭昭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往里深探。
再探不外乎两处,不是前边的密林,就是背后的臀丘,而不论哪一处,都能让她软了腰。
计划尚未得逞,她可不乐意在他身下被玩弄得汁水涟涟,半分力气都没有。
背后是对方温暖的怀抱,她按耐住自己敏感的身子,软软道:“是去年那一身,今夜昭昭想了一个新奇的玩法,夫君应了昭昭好不好?”
男人不会拒绝这种事情,哪怕是平日守持自制的帝王,亦是如此。
她耳根被他呼出来的热气熏得发热,扑在耳朵里满含磁音的话也很诱人:“哦?怎么个玩法?”
何昭昭转过身贴着他,用胸脯去蹭他的胸口,硬邦邦的,但是叫人很是安心:“夫君先许昭昭免除欺君之罪,不然要是得罪了夫君,昭昭的小命就不保。”
事实上哪有那么大的罪名,哪怕果真有几分欺君罔上,在这种事上,也不算什么大事,让崇帝去罚,他也必定不太舍得。
这么娇软可怜的人,他尚且没尝够滋味,不会急着要她死,要她亡。
“许你个恩赐便是了。”他豪爽地答应了,心里却更是好奇。
何昭昭牵着他的腰带往床边走,将帝王推到床上,转而将自己压过去,便趴伏在崇帝身上,与他胸脯贴着胸脯,下体紧靠下体,哪怕不玩什么新花样,光是这般,崇帝都喜欢得紧。
“可不能让夫君先看了去。”从她怀里掏出一张绣着海棠的鹅黄帕子,在崇帝的眼睛上围了一圈,松松的系着,屏蔽他的视线。
他只觉眼前一片浅黄,如临沉霾之中,辨不明东西,仅能在光下看到身前何昭昭那片模糊朦胧的身影,连面容也瞧不清。
这正是何昭昭要达到的效果,视线一旦被蒙蔽,耳中停留的声音与肌肤所触便是所有的感受。暂时舍弃眼前色相,便可放大所承受的快感,未必不是一种巧妙的方法。
“陛下也不许动。”她又开始发号施令了,拿出午后做好的间色绦子,张开崇帝的四肢,将手足都用绳绦系在拔步床的四个角,便教威严无比的大齐皇帝被绑缚在女人的床上,只能少许动弹,却脱不开身。
对于皇帝而言,这无疑是危险的。但凡是个怀恨在心的妃嫔,能这样把崇帝控制住,既看不见她接下来的行动,手足又被栓着没办法即时反击,如若何昭昭伸出一把刀刺向他心口,这大齐的江山只会换一个人来获得。
何昭昭自然不会如此做,她舍不得划开崇帝的心口,她只想躺在他怀里,听他颇有规律的心跳声。
崇帝也有些紧张,但并非担忧自己有性命之忧,而是兴奋于何昭昭今夜新奇的玩法。
被捆绑住手足的确是一种极具兴味的手段,他已暗作思量,只要何昭昭肯将绑缚住自己的绳绦解开,他就能把这个娇软的女人,用她今日所行的方法,将她cao晕在床上,让她无法拒绝猛烈的情爱,只能被迫承受。
绑住崇帝的手足后,她褪下自己的外衫,随意弃置在床尾,昏黄灯火下,是白腻如月霜的肌肤。
何昭昭跨坐在崇帝身上,玄纱裙只有前后两片,为了方便行动,她将纱裙的前片撩开,里边一丝不着,鲜嫩的蜜谷入口正骑在他胯上,和隐隐抬头的巨龙隔了两层布料,相贴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