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何昭昭是因下体被异物所侵而醒的。
涨大的触感充斥着整个私密之处,抽出再深入,有什么滚烫而粗壮的东西充满了整个甬道中,将她柔软又敏感的地方搅弄成一池春水,淅淅沥沥的水声,沾湿了松软的泥土。
这泥土被开垦过,也被滋润过,是一方人人艳羡的沃土,势必会有极好的收势。
她如一罐空的瓷瓶,那滚烫的东西捣进来时,整个瓶都是满的,还溢出些许水渍,当滚烫的东西退出去时,瓶里的水又不足满,让她不饱足,有些空荡荡。
脖子上有些痒,像小虫在上面爬,但她睡在明徽阁的床上,每日霜降会仔细的查看,铁定是没有小虫的。
那这细密的痒是?
“哈……”她被滚烫的棒子猛烈一撞,声音先泄出来,含了几分媚意,还有些哑,是昨日崇帝折腾的。
她掀开眼帘,便见高高在上的威严帝王在她身上耕耘,还真把她当成肥沃的土地了。
“醒了?”
他从白皙的脖子上抬起头来,侧颈被他吻得有些湿意,圆滑的肩头泛红,是被他啃的,他很得意于自己的画迹,哪怕在纸上作一幅山水都不如此刻在她身上作画畅快。
使坏的男人用力挺了一下腰,从何昭昭口中又溢出新的呻吟,胸脯起伏不定,两团雪乳跟着上下轻晃,晃得他又眼热了。
“轻点,哈……陛下……”
他今日不需早朝,也因休沐而不必过早起来批改折子,便十分有兴致与她在床上缠绵。
他揉着双乳,甘愿留恋在温柔乡里,当半日昏君。
念起昨夜说的话,放开了劲去耸腰:“要生孩子,你我都须多加努力才是。”
“哈……嗯……”
何昭昭蹙着眉承受硕大的龙根在甬道中行进,她身下已经湿透了,愈是方便崇帝的进出,这样用力磋磨,她仿佛觉得自己的蜜道能磨出火来,要是点着了怎么办?
生孩子也不是这种生法,每次来一场激烈的性事,都似要了她半条命,软得如同一条无骨美人蛇,若不是崇帝抱着她,扶着她,早就瘫软在地上。
“别……够……哈……”她一句话没说完,直透露一个字,准备吐出来词句被崇帝的力气冲散,只剩下呻吟。
崇帝大抵知道她想说什么,他能在朝堂之上与一群老狐狸运筹帷幄,反复周旋,如何读不懂小小丫头是个什么意思。
不过是希望他慢一点,让他停下来。
崇帝陛下还没爽够,是不乐意这样做的。
他加快了速度,又啄吻被自己亲得红润的唇。
半时辰过去,浓精射入花心,海棠被浇灌得艳丽非常,酡红的脸颊如同映了晚霞,身上被吸吮的红印子也似红梅绽开,在雪白的肌肤上尤然明显。
崇帝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腹:“争点气,若真能生出来,朕便将你封妃。”
她喘着气望他,结果肉棒又往里一捣,撞到了花心。
她颤巍巍的缩着穴。
“乖,把龙精推进些,说不准更好怀上。”
从前没见他那么迫切让她怀孕,如今是比谁都着急。
何昭昭偏过头,羞恼得不去看他。
对于封妃她没有过多非分之想,不管自己当了什么,都是拜身前的帝王所赐,给她什么,她就得到什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并没有太多的抉择。
耳珠被他咬在嘴里,用舌头舔,她闭着眼睛接受。
身体总是诚实的,她的欲望被对方挑起,否则不会如此湿,不会如此纵容他一遍一遍索取。
她没去躲,闭着眼去享受这样温存的快乐。当耳珠上的吻来到她的锁骨和丰乳上,她只是抱住了崇帝的头,迎接他用柔软的唇在自己身上留有印记。
作画也好,作乱也罢,情潮涌动时,她自己也控制不了。
等到崇帝再次发动身下的巨龙深埋她的花谷,与之相接的是更为娇软的吟叫,鼓舞着年轻帝王在她身体里挥汗耕耘,珍惜的精华又撒入沃土。
事后崇帝抱着她,一手抚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已然十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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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昭在床上补眠,睡醒时,便见崇帝卧在她身边,手中捧着本册子,正在看书。
“醒了?”
她知道这时的陛下说的是正经话,干正经事,顺从的依偎他怀里,淡淡地“嗯”了声。
她对那本册子稍有兴趣,凑在他身边瞧,崇帝为她顺了顺凌乱的头发,温和道:“是部兵书,想来你不会喜欢看。”
她往书中瞧了几眼,讲的是阵法排布,还有一页精细的图,约莫是方便人看懂其中阵型,便做了演示。
她回道:“确实从前看得少,初看十分生涩,但若是长期研究,或许也有些滋味。”
她只注意书中内容,没见崇帝嘴角勾起,目光望向她,几分探寻。
等她转到崇帝面上时,他已经收了目光:“去用膳吧,如此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