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双手双足被解下来的时候,人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身下也湿了一滩水,花唇上混合着浊白的粘液与清亮的水渍,很是不堪。
若要细瞧这朵因反复抽插而红得娇艳的花,便能清晰的看见穴口嗡张,从里面还一股一股的吐出浊白的精华,淌在褥子上,在洇湿的痕迹上又添几分淫靡。
崇帝抱她去清洗干净,没再故意折腾了。明明出了那么多的力,肌肉上也微微发汗,在灯火下汗渍闪烁如银,显得他愈发生猛。
他唇边有一抹淡淡的笑意,显然十分愉悦。
被喂饱的男人,此时最好说话,也最好应付。
他把何昭昭抱在怀里去了盥洗室,为她从穴里掏浊精。
原本想让这些精液留在花心和甬道里的,还想过是否得需要个什么塞子堵住,教珍贵的龙精留存在花穴里。
但她会不舒服,这样乖巧的宝贝值得他心疼,便全掏出来了。
伸手再次进入时,何昭昭一阵哼哼,声音又软又小,像只出生不久的小奶猫,眼睛都睁不开,只会闭着眼等着崇帝摆弄,实在是好欺负得很。
被褥又换了干净的,仿佛那一滩水渍从未出现过,但这个娇软的宝贝情潮涌动穴谷喷水时的场景,仍令他历历在目。
吹了油灯后,崇帝陛下揽着累极了的小宝贝睡下,第二日天初明,又被周鸿赶着早朝去。
——
何昭昭习惯了这种日子,崇帝有空时就来后宫,大多数时候是招幸她,时而在明徽阁,时而在三清殿,这两处地方都留下两人欢爱的痕迹,甚至崇帝还想不停地探索。
初夏才至,荷花又露尖尖角。
何昭昭端着绿豆汤往三清殿去,昨日她听周鸿说崇帝上了火,与他说觉得有些喉咙干痒,易燥热。
绿豆汤很宜下火,她亲自熬了一小锅,盛了一盅带到三清殿。
崇帝此前下了旨意,说但凡是何昭昭到,不必过分通传,让她直接进入三清殿即可。
周鸿站在三清殿外,见她过来,露出一张笑眯眯的脸,躬身道:“请娘娘安好,陛下在三清殿与魏王殿下议事,说不准这会儿已经说完了,正等着您进去呢。”
何昭昭神色一凛,微挑着眉。
魏王也在?
纵使她和魏王真的没什么关联,两人清清白白,不过碰了两次面,借了一次书,但她仍有些害怕见他。
“那我过个时辰再来吧。”
周鸿不忍她再跑一趟,瞥了一眼风微手里的食盒,显然是带了吃食过来,也不宜再多周折,周鸿便道:“娘娘带着吃食给陛下,不妨稍等一时?”
她伫足片刻,默然细想。
既然她与魏王本身没什么交情,何必躲躲藏藏,总归还是她心里想得琐碎,或许人家已经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
想通这一关节后,何昭昭也没什么好离开的,索性崇帝下过旨意,在她来时不必特意通传,是信任她的缘故,那她直接进去好了。
何昭昭取来风微手里的食盒,亲自拎着,叫风微留在殿外候等,不必进来近身伺候。
风微乖乖的道了声是,这些事她做惯了,如今熟稔的站到周鸿身侧,等候里面的主子们,或许还可以躲一点懒,和周总管偷摸摸聊些八卦。
别看周鸿在崇帝身边伺候,平日谨小慎微,其实是有些八卦心在的,尤其是崇帝陛下与诸位妃嫔的那些事,只是他不肯透露太多,偶尔两人并排站立时听他悄声说过一些,那也是知道她不会透露出去的缘故。
风微记得他说过:“其实何娘娘刚入宫第一日,陛下就想点她了,只是不知何故,又换成了慎才人。”
风微往他那瞄了瞄,她之前听何昭昭说过可能的原因,此刻对于以前的那些事也不甚在意了,但也小声地:“陛下可是快两个月了才来拾翠居,让主子好等。”
周鸿也还笑着,有些意味深长:“好事多磨,何娘娘福气大着呢。”
风微听后便更安心了几分。
跟在崇帝陛下身前的伺候多时的周大总管都这么说了,也应大差不离是这个结果。
何昭昭进了三清殿后,先入了大殿正厅,并不见有人,但有一些细碎的声音传来,像是崇帝公务的左偏厅,往往每次与朝臣议事,处理政务,皆是在那,上一次何昭昭送汤过来被崇帝塞笔玩穴,也是在左偏厅。
何昭昭莫名先红了脸,心跳得很快。
然而左偏厅不仅只有一种声音,还有一道她有些熟悉的男声,但这男声在她的记忆里变得模糊许多。
周鸿方才说魏王也在左偏厅,那便是魏王的声音了。
她提着食盒往偏厅靠近,身影尚在一柱帷幕后,听见里面的崇帝大喝一声。
“何齐胆子却是大,从前与朕关乎新政之时作对也就罢了,这次互通兵部梁安,暗地勾结,给平王传信,若非章州有朕亲信传报过来,正当朕快死了不成?”
何昭昭收了进去的动作,一颗心扑扑的跳得更快,躲在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