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昭昭惊呼出声,但她只着中衣中裤,实在不好迎驾,便藏在床帐之后,隐隐约约让崇帝看了个虚实。
她不明白为何崇帝回出现在次,她都已经是两人商定好的“失宠”了,怎么还有意来明徽阁一趟呢?
崇帝走上前,把掉落的书册拾起来,低头看了眼封面。
唔……
此书名为《风月轶事》。
又是坊间的香艳杂集,何昭昭想到什么,仓皇的掀开一边床帐,欲从崇帝手中夺得那本不太正经的书。
她确认是抓住了书册,甚至抢在了自己的手上,事与愿违的是,崇帝陛下顺水推舟般的由着她的力道,直接俯身将她压在了床上,胸膛贴着胸膛,呼吸连着呼吸,两人之间严丝合缝,透不了半点气儿。
何昭昭有些发懵,不知道事态怎么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她没想着去年的故事今年再次上演,天不遂人愿,前两个没达成,这第三个的主角崇帝陛下,倒又自觉地来到了明徽阁,如今还把她压在了身下,还对她温柔的笑。
“独自一人苦看他人风月,不如与朕共赴云雨?”
何昭昭发觉,哪怕她与陛下分隔两月,他说起不正经话来的模样倒是一点也没变。
她用手阻拦其中,推了推陛下结实的胸膛,没推动,反而被他用手箍住两只腕子,一同抬到了头顶。
“还想拒绝朕?”崇帝的眼神再次出现了那种饿狼面对猎物般的凶狠,又似寒潭般深邃,何昭昭不自觉地沉入进去,好似回到了两个月之前。
“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夜有多美,美得让朕挪不开眼,又不得不放下你,但仍是放不下。”
何昭昭听起来有些绕,自己都有些发昏。
崇帝喝了许多酒,至少要比她喝得多,浓郁的酒香顺着崇帝吐出来的呼吸落在她的鼻子里,让她也不自觉的沉醉其中,开始飘飘然。
“陛下定力不够,这也要怪妾么?”她学着崇帝揶揄她的语气,这样回应过去,得到的便是崇帝陛下霸道又绵长的吻。
果真如饿狼扑食那般,对着她的唇瓣一阵强烈的吸吮和啃咬,咬得她唇瓣发红,何昭昭生怕要被他咬出血珠子来。
有力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里,发了疯似的搅动,把四壁都掀了一遍,这才安安心心的揪着柔软的舌头不放,与她深情缠吻起来。
原来这回换了个法子折腾她,发酒疯的人变成了崇帝,她反而一身清醒。
说是清醒其实也不完全准确,崇帝有意拉着她一起沉沦,她果真被醉醺醺的气息感染了,也变得几分发醉。
何昭昭被束缚住了手腕,整幅身子也被陛下结结实实的压着,动弹不得,便是想反抗也无门。
等崇帝松开了她的唇,何昭昭才一阵阵喘着粗气,水眸瞪着眼前的陛下,无声控诉着。
崇帝只是笑:“瞪也没有用,今日你只能在我身下婉转承欢。”
崇帝又动情地吻了上去,但他松开了何昭昭的手腕,转而去撕扯她的衣服。中衣被无情的扔在床下,显露出崇帝最喜欢的鸳鸯成双的小红兜。
“好看。”崇帝低头看了一眼,隔着小兜去亲她的乳儿,嘴唇磨得何昭昭一阵发痒,穴谷里有水要吐出来了。
“哼啊……”
他隔着布料去咬胸前的红蕊,虽然看不见,但崇帝似乎与那粒小红珠子似乎有某种未知的默契,一咬即中,何昭昭弓起了腰身去迎合她。
“陛下今日喝了许多酒?”她抱着崇帝的后脑,咬着唇,逼迫自己从久违的情欲的刺激里清醒一些。
“不多,不是趁醉而来,是想你便来了。”
崇帝解开了小兜与里裤,熟悉的雪白身子展现在他眼前,似一块肥美的肉,待他细细的品尝。
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宠幸了何云溪,冷落的何昭昭,但床笫之前的温存,始终找不到如与眼前人这般的契合,这般令他心驰神往,不能自已。
忍无可忍之下才过来了,尤其是再次看见魏王有意无意盯着她的眼神,胸中升腾的欲火更没办法止歇,只好莽撞的找她给自己泻火,企图让她这几滴甘露滋润自己的渐涸的心窟。
何昭昭便笑了:“那便纵容陛下一回吧,”她咬着崇帝的耳朵,魅惑地与他说,“陛下想怎么要昭昭都行。”
这让崇帝怎么还能憋得住,当下把龙袍速速褪了下来,一只手指急急地插入花谷里,只望她的甬道能更快的湿润起来。
何昭昭再次推了推急迫的陛下:“凝玉膏还有。”
凝玉膏也有润滑的作用,崇帝此刻急切,用那个正好,也防止伤到了她。
“在镜台左数第二个抽屉里。”
何娘娘使唤陛下去取膏药,陛下只恨自己不能更快,熟悉的木匣子一经手,便启开小盖,抠挖出一大块,抹在自己的龙根上,一举挺进花谷里。
那一刻,连着两个月莫名的烦躁竟被无声的熨贴,他实在忍了许久。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