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陪伴,希望下一章还能看见大家。预收《君心缚》,喜欢的点个收藏吧【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强娶豪夺】【追妻火葬场】簌簌本是江南一个出身低贱的渔女,被巡幸江南的皇帝一眼相中,一跃成了尊贵的宠妃。天下女子都在羡慕簌簌好命,却不知她日日胆战心惊。皇帝暴戾冷漠,性情难测。有时对她温柔如水,有时却只把她当暖床的工具。高兴的时候逗一逗,不高兴就按在榻上肆意惩罚。某次情到浓时,他唤她“令仪”。簌簌本以为,自己只是替身。不想一次偶然摔伤,竟让她想起了一些旧事。她本是公府明珠,自小体弱多病很少出门,唯一的朋友是被锁在她家后院的一个少年。后来,家中获罪,少年领兵抄了她的家。那少年名燕溱,正是今日的皇帝。再见到他,簌簌只想逃。终有一日,簌簌趁燕溱带她到行宫避暑的机会,想从此逃离消失。谁知燕溱早早等在宫门口,他表情平静,眸中却尽是阴鹜狠绝。“什么时候记起来的?”他步步逼近,指腹轻抚在她的耳畔,“簌簌,你怎么这么不长教训,还敢再逃 兄妹楚恒略带着宋善宁去了双陆楼, 宋彦成竟也在。宋善宁并不意外,从前楚恒略未离京之前,两人关系便不错,这会有来往也是理所应当。他们在二楼定一间雅间, 上菜的伙计认得宋善宁, 来上菜时还愣了一愣。宋善宁朝他眨了眨眼,伙计垂首敛目, 上了菜便退下。三人围坐在桌前, 宋彦成话最多, 先开口,“善善,看你脸色不好, 是不是路上晒着了?”楚恒略早有信传来, 宋彦成心知宋善宁这时心情不会多好, 故意避开不谈,只关心她的身体。宋善宁勾起一抹笑, “我没事。”她举杯朝向楚恒略,“这杯酒贺你凯旋, 今天上午我还听父皇夸赞你, 想必要升官了罢, 日后也算一片坦途了。”楚恒略亦端起酒杯,与她碰了一碰, “哪有那么容易。”宋善宁听出话里的不寻常, 忍不住挑眉,“怎么?发生了什么事?”宋彦成亦撂下酒杯看向他。楚恒略道:“无关公事, 不过家里闹腾罢了。”宋善宁了然, 晋国公府旁支四散, 兄弟妯娌之间的闲事剪不断理还乱,光是姑姑,楚恒略便有四个。楚恒略的父亲,也就是这一任的晋国公,身子不好,朝政都无心打理,更别说理清内宅之事。且早些年夫人去世之后,他一直没有续弦,无人帮衬。虽有皇帝庇佑,但今日的晋国公府到底不如从前,子侄也不大争气,全家的希望几乎全部寄托在楚恒略的身上。宋善宁几乎能想象到楚恒略被姑婆嫂子们围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他脑仁疼,她忍俊不禁,抿唇轻笑。宋彦成也打趣他,“你该是娶一位夫人,替你好好打理家事。”
楚恒略今年已经二十有一,若不是外放三年,多半早已成亲。如今回京,定然也不缺爱慕之人。不想楚恒略却摇了摇头,高深莫测地抿一口茶,“不急。”听他这般语气,倒像是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子。毕竟是人家的私事,宋善宁心有分寸,不再开口。她给自己夹一筷子凉拌笋片,埋头细嚼。却没注意到对面的宋彦成挑一挑眉梢,看向楚恒略的视线意味深长。用过膳,宋善宁没有多待,先行告辞,宋彦成和楚恒略一道目送她离开。等到背影都瞧不见时,宋彦成拿手肘戳一戳楚恒略的胳膊,楚恒略总算挪回视线,睨着他,“干嘛?”宋彦成上下打量他,然后悠悠地问:“费劲心思暗示,人家却没懂,失落了?”楚恒略一愣,“你……”宋彦成率先往屋子里走,语气里掺杂着一股莫名的得意,“我是谁?这些年风云场上难道是白混的么?”楚恒略盯着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宋彦成说:“三年前,你在城门等了她三个时辰,我当时就知道,你定然对善善有别的心思。”当时楚恒略离京赴任,启程的时辰都有定数,可他生生往后拖了三个时辰,冒着被皇帝降旨责罚的危险,也想等宋善宁来送自己。可最后日薄西山,她还是没来。想到这,楚恒略不免有些失落。宋彦成给他一个迟来的答案,“当日善善本来是要来给你送行的,可是皇后娘娘将她锁在寿云宫,她才没能出来。”楚恒略眸光一亮,“当真?”宋彦成点头。然而下一刻,楚恒略却又忍不住怀疑,“已经过去这么些年,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宋彦成回看过去,“你说呢?”楚恒略心情莫名有些复杂,他问:“为什么?”为什么帮他?宋彦成冷哼一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出的话也不甚客气,“虽然你也不是我心中的最佳人选,但总归比他们强。”楚恒略并不在意他语气中的嫌弃,皱眉问道,“还有谁?”宋彦成说:“你自己去查。”楚恒略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抱拳拱手,“多谢你告诉我这些。”他离京数年,不可能对于京中的消息了如指掌,若非宋彦成有意提醒,他倒真的要忘了。宋善宁也已经快十七岁,是个可以指婚的大姑娘了。想到这,他没有再多待,再度拱了拱手,离开了。房间只剩下宋彦成一人,他将最后一杯酒水喝下,心里却想着,日后善善别怪他才好。善善身份实在特殊,京中堪配她的年轻公子并不多,钱兴为那渣滓是绝不能嫁的,谢谌那边,他倒也曾妥协过。可如今看来,那姓谢的身份实在太低,若真出了什么事,哪里护得住善善?还是楚恒略最好,家室出身不输于钱兴为,人也知根知底,和善